时央俊颜羞红,捉过时忬青葱玉指的小手,凑到唇边吻着。
“那老公不是…光顾着跟你爱爱去了吗?太投入了。
何况,我就没想到,他能这么迫不及待地过来找你,我以为他最快,也会等到临走的前一天。
毕竟他还不知道,咱俩到底决定哪天去领证,我想他怎么也要听了过后,再做打算,这又不是小事。
谁知道他能急成这样啊?连他霍家嫡长孙的脸面都不要了。
这件事一旦被他爷爷知道,都能原地气去世。”
行吧。
时央的思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言及此,时忬将昨晚,霍九州同她有过的对话,一字不落,说给时央听。
男人听后,沉默良久。
“所以,他的意思是,倘若你我失去他的帮助,光明正大的结婚?
他爷爷霍靇,就会重新把目标,放回到我和秒渺的身上。
只有让他装作你明面的丈夫,私下的情人,让我继续做你人前的哥哥,人后的老公,方为上上之策?”
时忬点头。
“没错,我之所以一直推辞领证这件事,就是怕霍靇的人,会突然查到我们之间,这层特殊的关系。
纵然有应家天机堂垫底,但经过上次的霍家盛宴,霍靇必定已在暗中寻法,破解天机堂的奥秘。
想要瞒过他的眼睛,不切实际。
我是他中意的正房嫡孙媳,他不会把我怎样,但他绝不会轻饶了你。
尤其当他得知你是时家长公子,而非应家的亲生血脉后。
就算未必能下狠手直接杀了你,也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除非我点头答应,嫁给霍九州,他等的正是这一刻。
好歹我跟霍靇,也打过5年的交道,那唯我独尊的老古董性格,凡是他认定的事,就没人能改变他的主意。
包括霍九州。
说实话,即便昨晚他不来找我,我也是要在领证之前,过去找他。
我的目的在于,让他配合我们,瞒天过海,结果他突然想出这么一招来。
所以时央,你不必强行忍耐。
你要真觉得承受不了,或者认为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咱俩分手就好…”
见时忬整个人的状态无精打采,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怎么都抬不起头来。
时央温柔的笑笑,信步走到时忬跟前,他半蹲下颀长的身躯。
“老婆,那你诚实回答我,霍九州昨晚,一共要了你几次?”
时忬想了想。
“七八次吧,他那个的时间特别长,要好久才能…射一次。”
时央又笑。
“跟老公比呢?”
时忬撇撇小嘴。
“差不多吧。”
时央志得意满的嘿嘿一笑。
“那看来老公的水平很不错嘛~并没因为与你次数太多,导致能力退步哈?”
时忬无语。
“时央,你的关注点到底在哪啊?”
男人“吧唧”亲了她一大口。
“哎呀老婆~你不懂,这是男人的自尊心问题,你听我说完嘛。”
时忬欲哭无泪。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纠结这个。
“那他能让老婆感到舒适吗?或者说,跟老公相比,你更喜欢谁来服侍你?”
时忬虽然十分无语,可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各有千秋啊。你更温柔舒缓些,他虽粗蛮,倒也懂得循序渐进。
可我还是喜欢你…”
“那不就行了嘛~小傻瓜。”
时央欣喜若狂,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小女人抱进怀里,珍惜爱重地亲了又亲。
“老婆,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老公不认为在这件事上,是你有错。
何况,我觉得霍九州说的对啊,他今年都30了,还没个一儿半女的,家里平时,肯定也给了他不少压力。
我猜以他爷爷霸道强势的个性,很有可能,还因此给他设定了期限,否则他怎么可能想出这种下作的办法来?
身为男人,我能理解他万般无奈的心情,这就是当初,我坚持留下秒渺的原因。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错误的认为,我跟你不能在一起,男人早晚,都是要传宗接代的。
既然阴差阳错,让桑司柠怀了我的孩子,我理应留下。
可霍九州不行。
换句话说,他有高度洁癖。
他自认为无比尊贵的基因,让他接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从不轻易下手玩女人的原因。”
顿了顿,时央接着说。
“在分析确切的是非对错前,先说老公的个人观点。
要霍九州做你的地下情夫,老公的确接受不了。
我从不惧怕霍靇的追杀,只要他弄不死我,我就一定要跟你在一起。
没有人能够阻挡我娶你为妻的步伐,包括我那个丧尽天良的爹,和我唯一一个的亲生女儿。
坚定自身的态度后,我们再把事情换个角度想。
首先,老公希望你幸福快乐,就像我曾经对你说过的一样,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人能让你感到舒适。
老公会举双手欢迎他的到来,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太爱你。
我不忍心责怪,你背着我与其他男人欢好的行为,更不舍得在你本就为难的时候,让你难上加难。
其次,霍九州是谁?
论长相、身段、家世、学识,没有一点,是他配不上你的。
这件事,连奶奶和老公都始终认同。
我们对他唯一的不满,就是他曾经伤害过你,我想这也是你长久以来,始终没办法彻底原谅他的理由。
但是老婆,一码归一码。
人要学会享受生活,抛开事实不谈,至少霍九州用起来,是非常顺手的吧?
那脸蛋,那身段,那东西…是吧?
再者,霍九州他毕竟不计后果地帮了我们和应家这么多,在他横竖都不愿接受其他女人的情况下。
为他生两个孩子,就是你能给他最好的补偿。
倘若这两个孩子,既能打消霍靇对我和时家人的追杀,又能让你摆脱爷孙俩的掌控,何乐不为呢?
这就是你同意签下契则的理由,我说的没错吧?”
时忬两只雪白的小手,无助地摆弄着时央灰色家居服的衣角。
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带着低三下四的讨好和祈求,我从没见过那样的霍九州。
我就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
“哈哈哈~”
时央轮廓分明的薄唇,印上她绵软的眉心,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