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说他有城府吧?你还不信。
正因为他知道你嘴硬心软的特点,才会这么做的。
这就像老公每次求你原谅的时候,也肯放低姿态的迎合,是一样的道理啊,小傻瓜。”
时忬小嘴不满地一撅老高。
“那这说明,你也很有城府啊。”
时央毫不避讳地点点头。
“对啊,我就是有心机啊~
老公之前跟你坦白过啦,我还对你用过很多次呢!
霍九州呢?他敢承认吗?”
时忬哑口无言。
他还挺骄傲…
“可是时央,我觉得签下这个契则,对你很不公平。
就像我昨晚跟他说过的,他的办法的确立竿见影,也能有效规避世俗的非议。
但我要跟你结婚了,我不想伤害你。
我从未将自己当做是生育的机器,我也不敢保证,这两个孩子,我到底要生到什么时候去。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怀孕。
时央,我很爱你,你对我也非常好,但这不是我能伤害你的理由。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当我每次想要主动,跟你更进一步的时候,总是隐忍不发吗?
第一次是为了季心月,我以为你是真的爱她。
第二次是为了我身边,这群深情厚谊的男人。
我想未来我能给你的,是一场完整的婚姻,而不是人尽可夫的碎心。
我想等到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如果到时你依然爱我,我…”
没等小女人口中,真心实意的好听话说完,时央已然情难自控地吻了过去。
他揽着时忬躺回被窝里,栖身压上她冰肌莹彻的玉体。
超然自得地享受着,这甜如浸蜜的浪漫舌吻。
他深爱时忬太多年了,爱到无法自拔。
以至于当他,从自幼痴恋的女神口中,听说她很爱自己的话,只觉得死也值了。
惦记着她人已被霍九州折腾了一宿。
时央实在不忍,让她继续承情,只得压下满腔欲火。
“老婆,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真的。
你还记得奶奶先前,在八仒议审上,对桑司柠说过的话吗?
应家从上到下的每一个人,都是爷爷生前,精挑细选,为你而备。
倘若我是这群人的首领,那么,你就是我的主子。
能够永远守护在主人身边,已是莫大的恩宠,更何况是当我的主人说,她也爱我。
忬儿,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加美妙的话了。
老公不在意你身边,究竟有多少争风吃醋的野男人。
我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认定我是你唯一的老公,这便足够。”
?????
时忬听着时央嘴里,这不修边幅的言论,她简直惊呆了!
“时央,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你不会是被我给迷傻了吧?
就算我真是你的主子,可你就是你,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配拥有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爱。
这跟我是不是你的主人没有关系,从我决定跟你在一起,我就是你的女朋友。
这不是我对你的恩赐,而是我们之间的双向吸引,你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连主人都给整出来了,你也要做我的奴隶呗?你们都疯了是吧?”
“哈哈哈哈哈~”
时央被时忬无语至极的可爱模样,逗的开怀大笑。
垂眸,他捧起女人天生尤物的小脸,爱不释手地亲了好几口。
“哎呀老婆~你误会老公的意思了。
我想说的是什么呢:
无论你即将面对的人是谁,除了我这个老公之外,你都要有你该有的姿态。
比如,霍九州不是说,他要做你的情夫吗?既然你已经跟他签订契约了,无法挽回了。
那么你勉为其难,他犯上作乱,这一切,就是合情合理的。
你得这么想啊老婆,正如我昨天说过的话一样,咱大好的条件就摆在这。
我们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只是我们,别人可不会这么认为,就算没有霍九州。
楚盺、邢嘉善、宋骞辰,算上你新收的那位小徒弟,他们哪个又是省油的灯?
迈斯说的对,雨露均沾是迟早要做的事,唯有这样,才能维持眼前和平稳定的局面。
故而你做每件事的基本准则是:优先考虑自己,而后考虑老公。
因为你才是整个局里,需要承受最不公平待遇的受害者。
难道你想被他们睡吗?难道老公想让你被他们睡吗?咱俩又不是有病,可没办法啊。
每个真心爱你一场的人都不容易啊,你说呢?
所以这种时候,你只能试着改变自己的心态:
咱就拿出生在古代的嫡公主举例,她们有男宠、有房宠、还有酒宠,但她的驸马,只有一个。
我就是那驸马,至于其他位置,你自己看着安排。”
小女人听的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要不是她下半身,还影影绰绰传来的丝丝痛意,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即便时央已经把一切,都说的足够直白和坦率。
可凭时忬不解风情的脑回路,她依然无法全盘接受。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好比让他们知难而退啥的?”
时央摇头。
“老婆,你觉得霍九州恐怖吗?”
时忬不假思索。
“嗯。”
时央苦笑。
“所以啊,他个实力那么恐怖的选手,都没能震的住他们,你觉得咱俩比他强到哪去了吗?
换句话说,但凡有别的出路,你师父和你老公,都不可能提出这种不合常理的建议,除非我俩虎。”
啧!
时忬自讨没趣地一摆和手。
“哎呀不说了,越说心越烦,我饿了…”
时央得令,立马翻身下床。
“好嘞!老公这就给你端饭去啊,坐起来等着吃吧。”
打眼看着时央雍容闲雅的高大背影,时忬苦笑不已。
傻不傻啊…
10分钟后。
时央再回来时,双手多了张折叠床桌,身后还跟着几个尾巴。
他们分别是:邢嘉善、谢弋修、裴言澈和瓦鹭。
“师父,你醒啦?早餐是铁板牛排盖饭哦~大哥做的,老好吃了!”
面对裴言澈的发问,时忬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她能说她还没睡吗?都快困成陀螺了…
心里这么想,表面照旧安之若素。
“是吗?那你们有没有多吃点啊?”
裴言澈点头。
“当然~我跟瓦鹭一人吃了两盘子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