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扳过时忬曲线玲珑的上半身,活络的舌尖自她侧脸,一点一滴,舔舐到香肩。
“阿忬,你真的不懂吗?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故而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哪怕做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夫,我亦知足。
但凡老爷子认可我娶她人为妻,你我早就成婚了,不是吗?
阿忬,我30岁了。
你究竟还想让我等你到何时?嗯?我还没有孩子,你忍心吗?
给我生两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只要你肯生,我什么都依你。
给我个初为人父的机会,给我个将功折罪的理由,好吗?
阿忬…”
“阿忬,嗯~!”
“阿忬。”
“阿忬。”
“阿忬…”
男人这一声声夹杂着温情的“阿忬”,叫的时忬恨不得连骨头,都跟着一起酥了。
不得不说,霍九州这魅人的功夫,当真已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
配合他磁性低沉的悦耳嗓音,无疑是世间最高效的催情剂。
“啊~!”
“嗯~”
如胶似漆的缠绵温存,还在如火如荼地持续。
即便天已大亮,仍不见霍九州有停歇的动向。
他甚至不知何时,已然将一根液体签字笔,轻轻塞进时忬绵软的掌心里。
“阿忬乖,惩罚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的榨干他。
只要主人是你,我甘之如饴。
签了它,日后我便是专属你一人的‘奴隶’,嗯?”
时忬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
“不…啊~!”
还奴隶呢…
奴个屁鸭子吧!她敢吗?
叫她反过来去做霍九州的奴隶还差不多。
“阿忬,给我一个机会,等你为我诞下长子长女,契则自动作废,嗯?”
男人大掌固执地裹住她的小手,在‘情夫契则’下方,签上行云流水的‘应时忬’三字。
“霍九州,嗯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男人温柔的笑笑。
“阿忬,舒服吗?”
纵然时忬不想承认,可还是遵从内心地点点头。
她本以为,时央超群出众的床技,已算寥寥无几。
不料,霍九州面面俱到的疼爱,更能叫人设身处地的体会,何为‘飘飘欲仙’的感觉。
“能让你舒服,便就足够,没有何苦一说。”
霍九州两指捏住,经过改良的黄钻枯叶婚戒,亲自套在时忬纤长的左手食指上。
“阿忬,别再将它摘下,我要你对它的态度,如同血色蔷薇一样。
别忘了,我才是你明面上的丈夫,别让我吃醋,嗯?”
时忬拿他没法,只好胡乱应下。
“啊~知道了…”
男人如痴如醉,吻回时忬绛唇映日的小嘴,并于50分钟过后:
“啊~!”
“嗯~!”
两道长吟响彻周身时,选择大发慈悲地放了小女人一马。
“阿忬,我帮你洗净。”
两人洗了个情意绵绵的热水澡,为时忬重新选了件纯白纱衣睡裙,霍九州将人放回被窝里。
转身,进入衣帽间,花15分钟,寻了件高定黑色横纹,韩版修身西服套装,罩在昂藏七尺的伟岸身躯上。
“宝贝,快10点了。
今天你乖乖在家休息,我去集团替你代职,不许乱跑,好好睡一觉,嗯?”
霍九州边说,边掏出裤兜里,与之匹配的男士黄钻婚戒,套在右手无名指上。
时忬见状,肤若凝脂的小脸莫名羞红。
“知道了。”
轻勾唇角,男人满意的笑笑。
“我爱你,等我回来。”
在她绵软的嘴瓣,落下深情的一吻,霍九州起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出屋关门。
吵了一夜的卧室,总算归于平静,时忬却全无半点睡意。
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只在听到霍九州说他30岁了,还无一儿半女时。
心下一软,着了他的道。
她深知以霍九州说一不二的性格,要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这个问题,比死还难过。
但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时央,如果他听闻自己出轨,还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吗?
会不会像她撞破他和季心月一样?冲过来给她狠狠的一巴掌?
果然,人跟人之间,都是有轮回的。
想到这里,时忬起身,离开被窝,去到落地窗前,以双臂环腰的姿势站定。
一双顾盼神飞的水眸,一眨不眨看着老宅前堂,那四季如春的美景。
“老婆,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半小时后。
忙完手头事的时央,自门外进来,见时忬独自站在窗边,眺望远方。
他张开双臂,从后轻轻环住时忬柳娇花态的躯体,薄唇绕前,亲了她一口。
“老婆,我做好早餐了,小肚子饿不饿呀?嗯?老公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时忬回头,异常心虚的看了眼风流倜傥的时央,小手明明被他攥在温热的掌心捂着,照旧冷汗涔涔。
“时央,我们分手吧…”
“啊?”
时央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过神来,见时忬低垂着委屈巴巴的小脑瓜,男人苦笑一声,双手捧起她香肌玉肤的脸颊。
“为什么要分手?嗯?”
没等时忬如实交代昨晚,她跟霍九州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时央粗犷性感的话音,先她一步。
“让老公猜猜,嗯…是因为霍九州强迫你跟他签了情夫契则。
还是因为他把你给睡了,你觉得对不起老公?”
时忬闻言,一对黑漆漆的眼球瞪得溜圆,那模样活像见了鬼。
“你…你怎么知道?你也监视我?”
时央宠溺地亲了她一口。
“老婆,我干嘛监视你啊?你无论有什么事,都会主动跟老公说,我费那劲干啥?
他不是昨天,故意没收我的蓝牙耳机吗?我猜他的目的,多半是想听听,你我单独相处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
既然他这么想听,那老公就成全他呗,而情夫契则这件事,是他昨晚在去夜市街的路上。
听到你答应要跟我领证后,当场吩咐楚盺和邢嘉善,临时拟好的。
他的手也是因此,气到把水杯捏碎了,才会重伤。
连那契则的内容,我都听的一清二楚,他就是存心让我知道的。
我清楚他一定会来找你,我想提前告诉你,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好不容回家了,他又派秒渺把我叫走了,这男人的城府,属实深得很。”
???
时忬简直惊呆了!
“既然如此,昨晚在浴室的时候,你干嘛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