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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瑾虚弱地笑了笑:“云舒,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长大。”

当夜,沈玉瑾的病情突然恶化,陷入深度昏迷。

巫医无奈地表示,如果三天内找不到解药,恐怕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第二天黎明,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

侍卫报告说,宫门外发现一个昏迷的白衣女子,正是花影!

花影被抬进寝殿时,脸色苍白如纸,右手腕上缠着染血的布条。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透明琉璃瓶,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

“快!这就是解药!”

谢云舒扶起昏迷的沈玉瑾,小心翼翼地喂她服下药液。

片刻后,沈玉瑾的呼吸逐渐平稳,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娘娘的命保住了。”巫医长舒一口气,“但需要静养月余才能完全恢复。”

铁穆耳转向仍在昏迷的花影:“她怎么样?”

巫医检查后皱眉:“失血过多,又长途跋涉……但奇怪的是,她体内似乎也有情蛊的痕迹。”

沈玉瑶闻言一震。

她想起原着中花影对谢云舒隐忍的爱慕,以及叶轻臣与花影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难道……

就在这时,花影的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停在谢云舒身上。

“陛下。”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抹凄凉,“情蛊,已解。”

谢云舒郑重地单膝跪地:“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花影却摇摇头,挣扎着坐起身:“不必谢我。我……我本就欠你一条命,当初若没有你,我早就死了。况且,这蛊,还是我和他一起种下的。”

寝殿内一片寂静。

沈玉瑾虚弱地开口:“认识他那么久,从未听他提起过,他还有这个本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花影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海棠树上,凄然一笑:“十年前,我们游历南疆,落到了南疆蛊王手里,他强迫我们学习情蛊之术。叶轻臣为了救我,答应成为他的弟子……后来我们逃出南疆,约定此生不再用蛊。没想到……“

”他违背了誓言。“谢云舒冷声道。

花影苦笑:”他死后,我梦到了他,他说他后悔了。求我为沈玉瑾解蛊……”

她的话突然中断,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花影!”沈玉瑶连忙扶住她。

花影擦去嘴角的血迹,苦笑道:“看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花影的身体如同凋零的花朵,在众人面前迅速枯萎。

她的指尖开始泛青,呼吸变得越发微弱。

“不,不该是这样的……”沈玉瑶慌乱地握住她的手,“解药呢?你的解药在哪里?”

花影虚弱地摇头:“情蛊、需以命换命……”\"她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枚染血的玉佩,“这是、叶轻臣的、交给……”

谢云舒接过玉佩,只见背面刻着“不负苍生”四个小字。

他神色复杂,这个曾经心怀天下的年轻人,最后却落得这样令人唏嘘的结局。

花影的目光逐渐涣散:“对不起……”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还有,小心、金国……”

话音未落,她的手突然垂下,再无声息。

寝殿内一片死寂。

沈玉瑾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泪水无声滑落:“她本不必为我死的。”

“陛下!”副将匆忙闯入,“金国使节突然到访,说是要商议边境贸易!”

谢云舒眼神一凛:“花影刚提到金国,他们就来了。太巧了。”

铁穆耳握紧刀柄:“我去会会他们。”

“等等。”沈玉瑾突然道,“花影姑娘为救我而死,应当先安排后事。至于金国使节,”她看向谢云舒,“不如先晾着他们。”

谢云舒点头:“就依你所言。”

当夜,花影的遗体被安葬在行宫后的树林中。

下葬时,沈玉瑶发现花影的右手始终紧握成拳。

她小心掰开,发现掌心里藏着一枚小巧的金钥匙。

“这是?”她悄悄将钥匙收好,没有声张。

葬礼结束后,沈玉瑶独自来到存放花影遗物的偏殿。

花影的东西不多,除了几件随身衣物,和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便再没有其他了。

金钥匙正好能打开木匣。

里面是一本薄薄的册子,记录着花影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最后一页写着:

“金国国君与南疆勾结,欲借‘情蛊’之乱颠覆大圣。叶轻臣之死另有隐情……”

字迹到此中断,似乎写到这里时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沈玉瑶心头狂跳。

她正想继续翻找线索,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谁在那里?”

铁穆耳推门而入,看到是沈玉瑶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这里是大圣的行宫,还是不要随便走动惹人猜忌才好。”

沈玉瑶将册子递给他:“你看这个。”

铁穆耳快速浏览后,脸色骤变:“我这就去告诉谢云舒。”

“等等。”沈玉瑶拉住他,“金国使节还在宫中,万一打草惊蛇……”

两人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他们寻声赶到前殿,只见一名金国武士正与行宫侍卫对峙,地上躺着两个受伤的宫女。

“怎么回事?”谢云舒厉声问道。

侍卫长跪地禀报:“这个金人擅闯后宫,被宫女撞见后竟出手伤人!”

金国武士傲慢地昂着头:“本将迷路了而已。区区贱婢,死了又如何?”

谢云舒眼中杀意骤现:“在我大圣行凶,好大的胆子!来人!”

“陛下息怒!”金国使节匆匆赶来,“这是个误会!巴图鲁将军不熟悉行宫布局才会闹出误会……”

“不熟悉?”沈玉瑾冷声打断,“使节大人莫不是忘了,巴图鲁将军昨日前才随您进宫,怎的今日就认不得路了?偏要‘误闯’后宫?”

使节脸色微变,随即陪笑道:“皇后娘娘说笑了。我们此番前来,是为增进两国友谊,说起来,您还是我们国君的亲姑姑……”

“是吗?”沈玉瑶突然开口,“那为何本宫听到消息,金国正与南疆结盟,意图对大圣不轨?”

殿内气氛瞬间凝固。

使节的笑容僵在脸上:“这、这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