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帅了!
帝沧溟怎么能这么帅?
这身材,这姿态,这银白色拉满氛围感的长发,还有眉心那一点象征尊神的朱砂印记,透着满满禁欲系的高冷……
每一寸都完全长在了镜黎的心坎上。
他似乎还在沉思什么,紧锁的眉头有些愁绪,单手支着云池岸边青石,并没有选择入定。
这种忧郁系俊男状态很少出现在帝沧溟的身上。
镜黎深感这屏蔽神息的术法还真好用!帝沧溟心烦意乱时候,还真察觉不到自己存在!
想着今夜目的,她如魔女般大大的杏眼滴溜溜一转,术法一转,如灵蛇般也溜入云池。
云池很大,广阔无垠。
只是它已完全被帝沧溟纳入了风虚境内,神息屏蔽,不会有任何生物存在。
镜黎的游动的确让他感知到,有些好奇。
挑眉,他隔着雾气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不想心思还没动,一雪白的人影突然就游至他胸前。
再下一瞬,一双胳膊不客气就圈上了他的脖颈。
“嘻嘻,惊不惊喜?我没走!”
帝沧溟的确有被错愕到,当然,更让他错愕的是镜黎如今这副形态。
她穿着很薄的小衣,身材因年龄增长,已发育的玲珑有致,她甚少穿纱裙,可今天偏偏就在夜间换了一条长纱裙。
此刻被水浸湿,整个身材呈现出若隐若现的朦胧感。
少女的肌肤在月色下本就泛着粉嫩玉琢之色。
而且他还正好没穿衣服,她在这种情况下又如此近距离贴上来!
帝沧溟瞬间开始整个面颊热气上浮,耳朵尖发红反烫,他安抚般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不由分说般拉开距离后。
他快速转身背对她,还使用术法将法袍变回自己身上。
站在水中,就准备系最后的腰带。
可镜黎焉能如他的意?
一把将他拽回,不但霸气将他抵在了青石上,还如‘不爽的’凑近,如妖孽般趴到了他胸膛前,胳膊又不客气搂住了他的脖颈。
“躲什么?见到我不喜悦吗?”
这也太……禁欲系了!
一种浓郁被女子调戏的感觉席卷了帝沧溟。
他哪顾的什么喜不喜悦?身体骤然升起的反应与燥热,这一刻只想将她推的更远些。
红着脸别开头:“没躲。你不是要带墨庄去杀东海杀怪吗?怎么没走?”
他继续坚持在水中系着腰带。
“墨庄说他这三天不想看到我,让我等他做好心理准备。”
镜黎盯着他的动作,还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帝沧溟觉得好笑:“行,既然没走,明日再教你一套功法。”
这是真打算练兵?
镜黎都开始怀疑自己这副姿态是不是暗示的不够明显?
总归,镜黎知道攻克他定然跟普通男人不一样,他会的太多,若真不愿意 。
他将她直接用术法传送走,三个月不见她也有可能。
比如现在抛开第一瞬间被震惊的瞬时反应,他明显已经恢复好状态,定然是用心决也将一切反应压了下去。
不过镜黎有的是耐心,反正漫漫长夜,急什么?
见他姿态轻简,她也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他怀中,开始跟他闲聊。
“对了,我刚才溜达的时候,看到白羲总是神思颇重的发呆,他怎么了?”
“红鸾情劫动了吧。”
“红鸾情劫?他情劫没渡,怎么就如此厉害?”
帝沧溟无奈笑笑:“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所获得的成长上限也不一样,总不至于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爱别离,怨憎会。他也挺难。”
见镜黎没有走的意思,他换了个姿势,在水中往下躺了一点,让她坐的更舒服些。毕竟这云池之水,她多泡泡对她也有好处。
“怎么个难法?”
这却镜黎正中下怀,不客气往不该坐的位置坐了坐,她仿佛调整姿势般蹭了蹭。
这动作……
帝沧溟感觉心经白念了,微微别开脸,二度开始脸颊发烫:“他会失忆。”
镜黎坏坏一笑:“失忆?”
帝沧溟让自己强行回归理智。
想怀疑镜黎是不是故意调戏他,又看她姿态慵懒,或许只是自己想多。
颔首:“我重启过好几次天机命盘,风虚的所有尊神都不会被影响,唯独白羲每次都将过去那百年遗忘干净。而且……”
看着镜黎仿佛调整姿势般又轻微动了几下。
他脸颊“噌”一下红的快要滴血。
“而且……我每次都能看到白羲的红鸾情线,一次比一次还要繁杂,通红,生长旺盛。我预测,他应该情劫已出。”
“真的吗?”
“真的。”飞快将镜黎试图从身上推下去,这姿势没法维持了!
可还不等他动手,她先适时趴在了他怀中,将头放到他颈窝处。
“看起来大家都挺难,也不知道他的红鸾情劫是谁!”
帝沧溟感觉自己内心长吁了一口气,想回答:这个问题你不妨问问你朋友。
可很快,他觉得这个姿势比刚才更难受!
虽然她小屁股不再坐危险区域,可她的小嘴说话,每一句都像是贴着他耳廓边缘在呢喃。
痒痒的,麻麻的。
他后脊梁骨都像是在过电,指尖抚着旁边的青石板,都有些想要将其捏碎。
而且因为躺在她怀中,他们此刻发丝交织在一起,她就在水中那么用玉指卷起来一缕两人的发丝,把玩般一圈一圈的缠绕。
还故意扫他此刻微微袒露的胸膛处。
就像……
帝沧溟觉得这样联想不好,可耐不住镜黎隔三差五就脑子里干想一些电影画面刺激他。
导致他在她小时候,还经常听她心声,现在是真不敢听,不敢看。
镜黎盯着他完全侧脸不吱声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强忍什么。
倏忽唇角坏坏一笑,不但不收敛,反而凑的更近,一脸“无辜”的将他头扳回来,盯着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情况怪怪怪的!”
帝沧溟什么人精!
之前就算再不敢确认,对视到镜黎的动作,过分‘无辜’,他已然明白。
尤其镜黎先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腰带也解了,如今身上薄薄的轻纱衣裙垮落肩头。
比世间最风情万种的彼岸花还要撩人心魄,纤长的睫毛颤着水珠,饱满的唇角粉嫩诱人。
他已坐直身子,两手改扣她纤细的腰身。
微微拉开距离,他义正言辞道:“黎儿!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