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书说,美国政坛很像明朝体制,包括这个导师就很像是科考的座师,作为学生会是导师的助手,政策执行者,如果是异性的话,还是性伴侣。
当然吴迷的导师是一位老太太.....
吴迷微笑道:“答案就在你的问题里。”
杨灵越了然,这既是威胁,也是承诺。
威胁嘛,就是你不帮我,我就搞你,而且为了避嫌,还会更认真地搞你。
承诺嘛,反之亦然。
杨灵越不会小看她,别说人家未来的身份,就现在这个哈佛法学院的博士,就能够影响哥伦比亚影业的法律顾问。
甭管这是她自己的能量,还是狐假虎威借用她导师的能量,这就是能量。
杨灵越盯着她,吴迷同样平静地看着他。
这尼玛也是个生命力超强的女人。
良久,杨灵越出声问道:“有男朋友吗?”
吴迷第一次在杨灵越面前展露出有些呆滞的神情。
她很快想到什么,有些惊讶:“我长这样,你都能看的上?”
吴迷这话还真不是贬低自己,废话,人家女朋友的刘一菲,前女友是樊兵兵和曾莉....
杨灵越伸手点在了她的嘴唇上:“你的嘴巴很性感。”
吴迷一动不动,心理素质强的吓人,皱了皱眉说:“我想你不是这么浅薄的人。”
杨灵越收回手,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个女人,一个长相不会让我反感,甚至有些欣赏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性在人际社会里是一种结盟方式,一种结成利益共同体的快速方式。”
吴迷顿了顿,手放在了自己的衬衣领口的口子上。
一个,一个。
不慌不忙地开始解。
真是人才!
杨灵越眼神流露出激赏之意。
不过等她手放在腰间时,杨灵越出言止住了她的动作。
“就这样吧,我生理性地厌恶和外国佬睡过,还长着中国面孔的女人。”
吴迷眯了眯眼:“我是处女。”
杨灵越愣了一下,然后“咳咳”了两声好奇地问:“天主教徒?”
吴迷很是平常地说:“不是,我不信仰任何宗教,也没谈过恋爱。”
杨灵越接着问:“觉得同龄人都太幼稚?”
吴迷笑了起来,算是从下午到现在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这是我们的共同点。”
“嗯...差不多。”
吴迷很是轻松地招招手:“来吧,第一次能和你,就算我们不会合作,我也不算亏,只是希望你不会失望。”
尼玛!
杨灵越挑了挑眉:“你现在像一根木头。”
吴迷坐在了茶桌上,歪了歪脑袋,很认真地说:“我很确定我现在有生理反应,你可以自己看。”
杨灵越原来完全没有对吴迷动性方面的心思,说“结盟的快速方式”也不过是试探和利用雄性的优势占据谈判的主导地位。
谁能想到,这尼玛是个老处女...
还是个奇葩的老处女。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弄,便问道:“有套子吗?”
“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我希望能得到一个好的体验,而且我生理期刚结束4天。”
吴迷声音已然有些抖,脸颊也有了些羞意,再内心强大,终是个女人,之前也没有过体验。
只不过还是不一样,吴迷说完这话突然直勾勾地看向杨灵越接着问道:“你没有传染病吧?”
杨灵越走到她身前:“没有。”
吴迷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杨灵越。
杨灵越同样看着她。
也就三秒左右,吴迷放松下来说了句:“来吧。”
得到允许的杨灵越缓缓地去了她的触衣(1)。
然后吴迷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她想记住这个会给她特殊记忆的男人。
杨灵从那眼神里看到,她有期待、有恐惧、有哀伤...
杨灵越猜想,这姑娘是想起了自己的某位心上人。
不过无所谓,她现在更需要芯上人。
随后杨灵越得到了确认,人家没说假话。
虽然现在手术修复手段很常见,但他一试便知。
吴迷皱了皱眉后轻声说:“可以吻我吗?”
杨灵越顿了一下,轻啄了一下,再然后听到了她的一声痛苦地闷哼,也感受到了脸颊温热的湿润,这姑娘流了泪。
过了一阵子。
吴迷跟着杨灵越离开了茶社,前往酒店。
毕竟她也知道,人家体谅自己,自己也得有诚意,让场同盟仪式尽可能完满一些,以期未来的合作愉快。
在车上的时候吴迷杨灵越说的很有道理,她觉得他亲近许多,甚至想靠在他的肩上,不过这个念头转瞬间便消失了。
然而吴迷却主动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和家庭。
出生在美国,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非常优异,在高中毕业考试中获得满分,在毕业典礼上表演钢琴独奏《蓝色狂想曲》。
吴迷也说了情窦初开时很喜欢的她一位四十多岁的数学老师,很温文尔雅,主动表白被拒绝了。
业余爱好方面会弹钢琴,还拿了cm的9级证书,考级也是为了进入大学时加分,之后就没再弹过了。
除此之外羽毛球在所有同学中打的最好的,在社区和学校举办的一些业余赛上拿过几次奖杯和奖金。还说咏春拳打的也很好。
杨灵越听的暗叹不已,妈的,前有李一帆,后有吴迷,这尼玛都是顶级的人才啊!
吴迷说这些的时候,笑的很是真诚,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她之所以想对杨灵越说这些,不过是想着向她认为的杨灵越表达她自己也不差。
那位问了,她认为的杨灵越是什么人呢?
比她还优秀无数倍的同类人,同龄人中的顶级人类,未来长期的潜在合作伙伴。
17岁便进入哈佛大学,作为华裔二代,从小被灌输远离政治,所以学了经济。
在哈佛的成绩依旧名列前茅,大三时便拿到了波士顿一家咨询公司的offer,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注1:触衣,“内裤的别称”,出自宋代禅宗典籍《五灯会元》,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和《正字通》均沿用此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