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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综武说书:毒舌辣评,女侠破防了 > 第99章 素轿进山,火药在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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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素轿进山,火药在等谁

就瞧着那乘素色轿子,跟那见了鬼似的,一点一点地,悄无声息地,就那么钻进了鹰愁涧的山腹里头!

我这旁观者看得都替它捏把汗,这哪里是进山啊,这分明就是一头扎进了那无底的深渊,等着被吞噬呢!

那山腹,被厚重的雪雾一裹,就跟那饿了千年的老妖怪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就把轿子给吞了进去,然后“咔嚓”一声,又合上了,连个渣滓都没剩下,就剩下一片白茫茫的死寂,瞧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可咱这故事里的主角们,那可不是寻常的凡夫俗子,一个个都带着股子常人没有的灵性。

你瞧那小阿哑,这会儿正蹲在鹰愁涧的崖顶上,那小小的身子,在风雪里头晃啊晃的,就跟那风中劲草似的,可偏偏又透着一股子稳如泰山的气势。

他那小指尖儿,此刻正轻轻地抚过苏梦枕递过来的那枚铜哨。

这哨子,瞧着乌漆嘛黑的,其貌不扬,可阿哑一摸,哎哟喂,那哨身竟然是微微发热的,就跟那揣了颗小火星儿似的。

我这老头子,有时候真怀疑这小鬼头的手是不是长了眼睛,他手指那么一蹭,立马就摸出了哨子内壁那七道螺旋纹!

啧啧,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纹路,我可听谢女侠提过一嘴,这正是她当年校准雁门弩机时,用的那套独门绝技——“回音槽”!

这小鬼头,果然是继承了他娘的衣钵,光凭这手感,就能把这其中的门道摸得清清楚楚。

阿哑闭上眼,就那么静静地站了三息,风雪打在他脸上,他却仿佛置身事外。

然后,他舌尖轻轻抵上上颚,就跟那品尝绝世佳酿似的,慢悠悠地,在风中咂摸出了一股子古怪的味道。

硫磺味儿,带着点儿湿漉漉的硝石气息,可最让人心惊的是,这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丝极淡极淡的乳香!

我这老骨头,活了这么些年,什么稀奇古怪的味儿没闻过?

可这火药味儿里头掺着乳香,可真是头一遭!

但阿哑这小鬼头,脑子里头却门儿清这其中,可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毒劲儿,让人心里头直发凉。

苏梦枕呢,这位金风细雨楼的楼主大人,此刻正倚着一块被雪覆盖的大石头,时不时地就咳上那么几声,那咳声,就跟那破风箱似的,听着就让人心疼。

可你别看他病恹恹的,他那脑子,可比谁都清楚。

他轻轻地侧过头,冲着杨无邪低语,那声音,带着点儿风雪里的沙哑,却又字字清晰,掷地有声:“楚相玉若知火药已埋,他这老狐狸,断然是不会亲身犯险的。

可他若是不亲自入局,那这‘合玉匣’,他就甭想拿到手!”

说到这儿,苏梦枕那双病弱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就跟那夜空中忽然划过的流星似的,一闪即逝,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深意,

“旁人以为那匣子里头藏的是兵符,嘿,都错了!那里面藏的,是他亡父临终前,用血写下的血诏啊!”这话一出口,我这心里头,可真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楚相玉,哪里是为了什么贪图富贵啊,他这是为了他老子,为了那所谓的“复国大业”,才甘愿当这叛徒啊!

杨无邪听了,心里头也是一阵惊诧,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冲着苏梦枕点了点头,那动作,带着股子无声的默契。

然后,他从袖子里头,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卷焦黄的纸片。

那纸片,瞧着破破烂烂的,就跟那老鼠啃过似的,原来是从胡十九那厮的靴底夹层里剥下来的密信残页。

这残页上头,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我这老眼昏花,隔着老远都能瞧见那几个大字——“玉碎则诏现,诏现则复国!”好家伙,这下可把楚相玉那老贼的心思,给彻底揭了个底儿朝天!

原来他演的这出戏,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这所谓的“复国大计”啊!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念头,把整个雁门关都搅得天翻地覆!

就在这时,追命这汉子,可没闲着。

他一把揪住那被折磨得七窍渗血的胡十九,就跟拎小鸡仔似的,把他硬生生地拖到了崖边儿上!

那胡十九,浑身软绵绵的,就跟那没骨头的泥巴似的,可眼神儿里头却透着股子阴毒劲儿。

追命那粗壮的手指,就跟那铁钳似的,死死地捏住胡十九的下巴,逼着他冲着那山腹方向,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代!

轿子里头坐的,是不是楚相玉那老贼?”

胡十九七窍里头,血丝还在往外渗,可他却跟那见了鬼似的,突然咧嘴笑了起来,那笑容,就跟那冰天雪地里冻僵了的野兽,临死前还要露出牙齿吓唬你似的,带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得意劲儿!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断断续续地说道:“楼主大人……您可知……那轿底轮轴……是用黑水峪的死人骨灰烧的?”这话一出口,我这心里头,可真是凉了半截!

好家伙,这胡十九,到了这地步,还想着给楚相玉那老贼卖命,还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胡十九的话还没说完,异变突生!

你瞧那小阿哑,身子猛地一弓,就跟那离弦的箭似的,忽地一下就扑向了崖下的积雪!

那动作,快得我这老眼都差点没看清楚!

他五指猛地插入冻得结结实实的土地里头,就跟那鹰爪扣住了猎物似的,然后猛地一抽,哎哟,他手里竟然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线!

那线,瞧着毫不起眼,可在阿哑手里,却像是活了过来,竟然沿着山腹的方向,一直延伸到那浓雾深处,微微震颤着,就跟那人的脉搏似的,“噗通,噗通”地跳动着,让人心里头直发毛!

这小鬼头,可真是个怪胎,总是能发现这些旁人瞧不见的东西!

他想也没想,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股鲜血,“噗”地一声,就喷洒在了那根细细的银线上!

奇了怪了,那血珠竟然没有散开,而是就跟那有了生命似的,沿着银线“噌噌噌”地疾走,一路冲向那山腹的深处,最后,“啪”地一声,在银线的尽头,凝结成了一点猩红,就跟那恶魔的眼睛似的,在白茫茫的雪雾里头,显得格外刺眼!

苏梦枕瞧见这一幕,那折扇,就那么轻描淡写地一展,扇骨“咔嚓”一声,就那么精准地,嵌入了崖缝里头,足足三寸深!

我这老头子,有时候真怀疑他是不是练过什么缩骨功,那病弱的身子,竟然能爆发出这等精准的力道!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那折扇的扇面上,原本绘着雁门关的地形图,此刻因为那银线的震动,竟然显现出了几道隐秘的线条!

你道是什么?

我这一瞧,好家伙,原来这鹰愁涧的谷底,竟然藏着双层地道!

那上层地道,直通山腹深处,正是那素轿消失的地方;可更让人心惊的是,那下层地道,竟然直通西仓旧窖!

这下可把大家伙儿都给震住了!

杨无邪那张素来沉稳的脸上,此刻也难掩焦急之色!

他猛地冲到苏梦枕身边,声音里头带着一股子难以置信的惊骇:“楚相玉这老贼,他要的不是逃跑啊!他这是要反抄咱们的后路!

他让那素轿引开咱们的注意,故意往山腹里头钻,可他真正的目的,是把粮队从下层地道,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往辽营啊!”

这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明白了楚相玉的真正意图,他这哪里是穷途末路,他这分明是布下了一盘更毒、更狠的绝杀之局!

小阿哑的目光,在胡十九那张惨白的脸上,和自己手里的铜哨之间,来回流转,那眼神里头,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就跟那冰封的鹰愁涧底,暗流涌动,等待着爆发一般。

哎呀,这小阿哑,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怪胎!

就在这生死关头,他猛地把那枚黑黢黢的铜哨,硬生生地塞进了胡十九的耳朵里!

你说说,这得多大的胆子?

那哨子刚塞进去,就听得胡十九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怪响,时断时续,跟那破锣似的,可仔细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有节奏?

原来,这哨子里头的簧片,竟然随着胡十九那颗吓破了胆的心脏,开始“咚咚咚”地共振起来!

而这共振的节奏,正是那“北坡七”节律的倒序!

我这老头子,听着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小鬼头,果然是谢女侠教出来的,连这等阴损招数都能使出来!

这头的动静还没完,那头的崖顶上,瞬间就炸开了锅!

只听得“咔嚓咔嚓”一阵连响,三百多架弩机,那原本对着山腹,就跟那蓄势待发的毒蛇一样,此刻竟然齐刷刷地、调转了方向!

我的天爷啊,这方向一转,可不是对准了西边的那个雪坡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西谷都跟着摇晃起来!

我老眼昏花,只看见那厚重的雪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瞬间就炸开了!

紧接着,一辆披着厚重铁甲的马车,就跟那从雪地里钻出来的怪物似的,硬生生地冲了出来!

这哪是盐车啊,这分明是辆铁甲战车!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那马车顶端的车帘,“唰”地一下被掀开了,露出了一个人来——可不正是那楚相玉那老贼吗!

他的脸,白得跟那雪地里的狐狸一样,眼神里头带着股子疯狂和 desperation。

只见他手里头,正紧紧地攥着半枚蟠龙玉佩,那玉佩瞧着光洁如玉,可此刻却透着股子邪气,他正要把这半块玉佩,插进腰间那个黑乎乎的铁匣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的阿哑,竟然还那么悠闲地,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左肩,就跟拍小孩子的后背一样,熟稔地拍了第三下。

这动作,我看着都替他疼!

可他做这个动作,却是那般自然,仿佛早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我知道,这最后一拍,是告诉咱们,那藏在乳香里的火药引线,已经烧到了尽头,即将引爆!

这下可好,这老贼,自己挖的坑,自己也跳进去了!

这局,可真是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