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有些无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刻律德菈。
这个眼神,让刻律德菈有些心疼了,但这不是她收回晶莹脚趾的理由。
“你要抗旨吗?老师。”
“我能抗旨吗?陛下。”
陆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刻律德菈则是咬紧了牙关。
“大胆。”
不知道多少年了,她都不记得多少年了,没有人敢对自己这么做,敢这么做的人坟头草的几丈高了。
但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却很难生起一丁点的怒火。
不知道多少人想亲还没有机会呢。
刻律德菈气的牙痒痒的。
但是面色如常。
被拒绝,虽然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了,不过她有的有办法让他拜服于自己的王裙之下。
“爱卿,你也不想你的亲人朋友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吧,你是可以拒绝我的请求,但这个代价,你能够接受吗?”
“刻律德菈,你卑鄙,你无耻,你不要脸!”陆清整个人面色冷了下来。
“老师,你教过我的,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对于一位野心家来说都不是什么侮辱的词汇,还有,本皇很喜欢你看不惯我又不得不臣服我的样子。”
刻律德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刻律德菈,你现在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也敢这么威胁我吗?不怕我暴起伤人?”
刻律德菈轻轻一笑,然后指了指一旁的青铜戈。
“如果你想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用放在那里的青铜戈捅穿我的心窝,毕竟,这是我欠你的,事后也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责任。”
看着那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青铜戈。
青铜戈尖滴落的血珠在雪地绽开红梅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
他看向神色如常的刻律德菈,然后来到青铜戈的跟前,一把拎起了那柄质感很是厚重的冷兵器。
【三月七:不是,大傻春,你要干嘛啊?快把东西放下来啊!】
【海瑟音:杀妻证道,确信。】
【刻律德菈:我太了解他了,一看就是吓本皇的,反正我又不躲,有本事就捅死我。】
【花火:陆清: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刻律德菈:欸,今天你就见到了。】
“刻律德菈,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光滑如镜的青铜戈身上,倒映着陆清冷峻的脸。
刻律德菈娇小的身体微微向上挺起,她的身形都轻微颤抖起来,但依然没有躲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动手吧,再无话说。”刻律德菈很紧张,吞咽着口水,心脏跳动如风帆,毕竟没有人不畏惧死亡。
旋即,她闭上了眼。
想象中青铜戈撕裂心口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刻律德菈就知道她赌对了。
于是,她再次睁开了那对蓝色的琉璃眸,看着美少年将青铜戈放回原位,她微微偏头,眸光微亮。
陆清转过头来,有些无奈的开口:
“这么羞辱我有意思吗?刻律德菈。”
“我没有羞辱你,我刚刚还刻意洗了澡,一点酸酸的味道都没有,我更愿意称其为,男女之间的小情趣。”
眼见陆清沉默了,刻律德菈更加游刃有余的展示自己那弧线姣好的足弓。
“我们希望的关系不是女皇和王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刻律德菈,你对人心的掌握,进步很多嘛。”陆清看了一眼她那已经泛红的精致侧颜。
“都是老师教的好,还有,你能叫我女皇陛下吗?”
“为什么?”陆清有些不解。
“我只是觉得被臣子以下犯上的感觉,更加刺激罢了,既然不选择杀我,那你就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说到这里,刻律德菈自信的加快了语气。
“听话的话,叔叔阿姨,那便不会有事的。”
说实话,关于亲吻自己亲手养成的蓝毛小矮子的玉足这件事,陆清是有些抗拒的。
就连海瑟音,黑塔,阮梅,阿格莱雅都没有这么羞辱过自己。
但羞辱归羞辱,但换位思考一下,她在羞辱自己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羞辱她呢?
羞辱都是相互的,刻律德菈都不知道压抑了多少年了,说不定肌肤相触的瞬间便兵败求饶了。
于是,陆清低下头,看向那曼妙的白皙足弓,在昏暗的幽绿烛火之下,微微泛红,恍若莱茵河的红色多瑙石。
“臣、臣子,你要不,上王座来吧。”刻律德菈已经不敢看了,语气软糯的不像话。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这位老师的妥协了。
“女皇陛下,你刚刚可是强硬的不像话啊。”陆清也不着急,反而坐在一旁,这时候谁先稳不住心神谁就输了。
“我、我没有。”她语气急躁起来,明明自己的玉足还没有被亲吻,但上面宛如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爬,酥酥麻麻的。
“你、你快一点。”她语气很急促,但在陆清耳朵中却更糯了,其玉指微微蜷缩,死死的抓着王座。
“女皇陛下,这么急吗?要不要,求求我这个臣子啊。”陆清更不急了,上一世被刻律德菈捅穿心窝,说他心里毫无波澜那是假的。
刚刚又被其接二连三的羞辱,换作正常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刻律德菈很明显,是不愿意求他的。
但是,被那道视线凝视着,她感觉越来越痒,不只是那裸露在空气中白皙狱卒,连漂亮的脸蛋,甚至每一寸肌肤都宛如有蚂蚁在爬动。
她再也克制不住了。
“那本皇、求你了……”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空旷寂寥的大厅炸响。
陆清看向那绯红的面颊,微微一笑,旋即伏下身子。
“等等!!不要!!!好痒!!”刻律德菈的惊呼声一瞬间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不断在大厅内回响。
陆清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这具身躯可是刚刚如狼似虎的年龄,刻律德菈又在旁边惊叫唤,于是他从玉足一路往上,直到,一把吻住了她的唇。
“我、我错了……老师,请不要继续了。”她眼神迷离起来,整个人瘫软在王塌之上。
有点像被玩坏的木偶。
陆清的理智也渐渐回归大脑,他缓缓起身。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到此为止吧,记得你的承诺。”
眼见陆清要走,刻律德菈又羞又急。
“谁允许你走了,给本皇滚回来,女孩子不要就是要,你不懂吗?你这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