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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空手回去,老大那边怎么交代?”

一个小弟愁眉苦脸地说。

三万块,这可不是小数目。

强子脸色一沉:“谁有本事谁去找饼叔要,反正我搞不定!”

几个混混面面相觑……

——第六更送上,今晚还有更新!

第二天清晨。

林飞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饭,骑着自行车出门。

许大茂和傻柱跟他一起,三人朝轧钢厂方向骑去。

“林飞!”

“听说那小疯子栽了!”

路上许大茂突然说道。

如今“小疯子”的名声在四九城传开了——他偷袭张海洋、黎援朝的事,在顽主圈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现在这些顽主个个提心吊胆,生怕哪天被这个神出鬼没的人捅一刀。

现在没人敢单独行动,天还没黑就赶紧回家。

说来讽刺,正因这恶名,四九城的治安反而好了些。

“被抓了吗?”林飞笑着问。

许大茂摇头:“倒不是,帽子想抓他可不容易!”

“听说昨晚他又去偷袭一个顽主,叫什么名字,一时想不起来!”

“结果那人身边带了十几个人,当场就把他抓住了!”

“小**儿一个人对十几个,愣是没吃亏!”

“最后虽然吃了点亏,还是从围攻中逃出来了……”

林飞听了只是笑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以小**儿的性格,吃亏是早晚的事。

他不过是因为无牵无挂,才敢拼命。

只要心里还惦记着什么人,他就不会这么豁出去。

林飞摇了摇头。

可就在这时,他余光忽然看见——

胡同里闪过一个身影。

他立刻皱起眉头:刚才那个人影,分明是小**儿?他赶紧捏住车闸,后座的许大茂差点摔下来。

“咋回事?林飞,你发什么疯?”许大茂抓着车座喊道。

“?没事……我突然想起来东西落家里了,得回去一趟。”林飞跳下车,“你先骑我的车去厂里吧。”

“发什么疯!骑车回去比走路快多了?”许大茂瞪着。

林飞已经大步往回走:“别啰嗦!再磨蹭你们俩的工资都不够扣!”

见拦不住,许大茂和傻柱只好骑着车往轧钢厂赶。

林飞假装往四合院走。

拐过街角的瞬间,他身形一晃钻进了胡同。

果然,小混混正脸色苍白地靠着墙蹲着。

他半闭着眼,手上、衣服上全是血。

“哟,怎么弄成这样了?”

“被人打了?”

林飞看着他的样子,笑着调侃道。

小混混吃力地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真、真的要去派出所?”

林飞低头看了他一眼。

“你值几个钱?也配让我送你去派出所?”

“跟我走,带你去个地方。”

“先给你处理下伤!”

说完,林飞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对林飞来说,小混混瘦小的身体轻得像没分量。

“冤家路窄……偏偏让你撞见了……”小混混断断续续地嘟囔着,“你是要送我去……”

此时正值早高峰,街上人很多。林飞不敢走大路,专挑偏僻的小巷走。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户院子前。

刚敲门,里面就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谁?”

“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吱呀一声,破烂侯打开了门,看见林飞扶着一个血人,吓了一跳。

尤其是小混混满身是血的样子,更让他吃惊不小。

“林飞,你这是……”

“侯爷,别问那么多。”

“让开点,让他进来!”

“我这朋友跟人打架被捅了,借您这儿养两天伤。”

“嘿,跑我这儿养伤来了?”

“你小子就不怕我去找你爷爷告状?”

破烂侯侧身让出一条路,林飞扶着伤员走进院子。

大门刚关上,林飞笑着回头:“侯爷的为人我还信不过?要是连你都会出卖我,那真是我林飞瞎了眼!”

“真贫……”

破烂侯被他这话逗得直摇头。

毕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眼前这场景还真吓不住他。

两人把伤员扶进里屋,刚放到炕上就发现他已经脸色惨白昏过去了。

“唉!”

“真是关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破烂侯一边叹气一边嘀咕。

“侯爷先别说了!”

林飞急着打断:“家里有止血药吗?医药箱在哪?”

“有有有,等着!”

破烂侯一拍大腿,快步往屋外走去。

同一时间。

香江。

娄小娥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这是她来香江后,睡得最踏实的一夜。

晨光透过纱帘照进卧室,她才慢悠悠地醒来,望着阳光发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娄**,您醒了吗?”

门外传来佣人轻声询问,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

(娄小娥看着佣人递来的衣服,一时有些愣住。

“这是老太太特意给您准备的,快换上吧!”佣人笑着说道。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面对衣物和佣人,娄小娥完全不知所措。

她站在原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位老太太是谁?

先是帮她和父亲解围,把他们带到这儿后却什么也没问。

不仅安排了吃住,还送来新衣服?

娄小娥整个人都懵了。

她接过衣服回房,洗完澡换上新衣,整个人气质焕然一新。

走出房门时,她朝楼下看了一眼——

果然看见一位白发老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旁边站着小蝶。

“小娥!”

娄百诚突然压低声音叫她。

“爸,怎么了?”

娄小娥回头,发现父亲也换了一身新衣,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想起刚到香江时,父亲一夜之间白了头,苍老得不成样子。

现在——她差点认不出来。

“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娄百诚忧心忡忡地说,“这户人家既管吃管住,又送新衣服……”

父亲的担忧娄小娥何尝不明白?

可眼下别说父亲弄不清状况,就连她也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佣人微笑着走过来。

“娄先生,娄**!”

“都准备好了吗?随我下楼吧,老太太在下面等你们呢!”

娄小娥没有多问,跟着父亲快步走向楼下。

佣人将他们带到老太太面前,恭敬地说:“老太太,人到了。”

“嗯?”

老太太放下报纸,抬眼打量。

娄小娥悄悄观察着这位老人——

银发如雪,精神矍铄,目光锐利。

一身气度,竟胜过许多年轻人。

“你就是娄小娥?”

老太太忽然笑着问道。

娄小娥一怔,急忙点头:“是,我是娄小娥。您认识我?”

老太太笑容更浓:“怎么不认识,我们还有些关系呢。来,坐近点,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娄小娥心里微微紧张,没在意“奶奶”这个称呼,忐忑地挨着老太太坐下。

她低头屏气,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虽然不清楚老人身份,但昨夜“饼叔”与讨债人的对峙已经表明——

这位老太太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这位是小娥的父亲吗?”

老太太转向娄父,“别拘束,就当自己家,坐下吧。”

老太太让娄百诚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看着他们两人,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唉,找了你们好几天了!”

“总算找到你们父女了!”

“以后不用再回深水埗了,我会让人给你们办个合法身份。”

“在香江,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不用担心被查。”

娄小娥和娄百诚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的香江租界,获得合法身份并不容易。

但老太太的语气却像是轻而易举的事。

娄小娥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红着眼眶点头道:“谢、谢谢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我?”老太太眼里泛起泪光,“应该谢谢我才对。”

“这些年,要不是你,我孙子恐怕早就……”

“现在在香江见到你们,我心里总算踏实了。”

“眼下四九城那边局势不安定,你们先安心住下。”

“等风头过了,想回去随时都可以。”

“要是愿意留下,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娄小娥听后心中一震。

老太太虽没说明身份,但那句“孙子”让她心头一紧。

她隐隐猜到了什么,情绪顿时翻涌起来。

冷静下来后,娄小娥低声问道:“老人家……您刚才说的孙子是……”

“嗯?”

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脑子都不灵光了!忘了自我介绍!”

“你肯定不认识我是谁,不过我孙子你一定熟悉,他叫……林飞!”

娄小娥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还是猛地一颤。望着老太太慈祥的笑容,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竟是林飞的奶奶。

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坐在对面的娄百诚更是震惊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林飞不仅有个首长爷爷,眼前这位在香江地位显赫的老太太,竟然就是他的奶奶。

“小娥!”老太太红着眼眶轻声说,“这些年真是苦了你。”

娄小娥连忙摇头:“不,不苦,一点都不苦……”

四九城。

“侯爷,小少爷的伤已经处理好了,血暂时止住了。不过他什么时候能醒,现在还不知道。”

“我得赶紧去厂里,麻烦您照看一下!”

林飞对破烂侯说道。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小少爷。

破烂侯不满地嘟囔着:

“你,跟你爷爷一个样!”

“这孩子叫什么?小少爷?他爹妈怎么起这么个名字?”

这话差点让林飞笑出声来。

“您想错了,小少爷是别人给他起的外号!”

“他真名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不过他没爹没妈,挺可怜的。”

林飞笑着解释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行吧,你去忙,我在这儿看着他。”

破烂侯语气有些奇怪地说。

“不过你耽误我一天工钱,是不是该给我补点?”

他半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

没想到,林飞摸了摸口袋,悄悄从系统仓库拿出几张十元钞票。

没数多少,直接塞给破烂侯。

“侯爷,就这些,您别嫌少,我先走了!”

说完,林飞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手里的一把零钱,

破烂侯偷偷数了数。

结果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些钱加起来竟然有一百三十六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