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啊?”半秋忍不住吐槽,“你没看她出和你有某种宿命联系吗?她可是依靠你的气息才苏醒过来的。”
“我…”云归被他说的话整的哑口无言。
刚刚发生的一切,半秋可看得清清楚楚,说他们没有一丝宿命可言,那还真说不过去。
“你们、是谁?我、这是怎么了?”美人突然开口,她觉得自己旁边吵死了。
云归因为自己也有诸多问题想要问清楚。
他想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又是为何被困在这里?自己的半缕神魂究竟是为什么被困百年离不开。
他极不情愿的将美人扶了起来,顺便还给她渡了些法力,想让她身体快些恢复过来。
“你是谁?”美人虽对云归他们好奇,但内心还是有些害怕。
“我还想问你是谁?”云归语气有些冰冷。
半秋则在一旁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因为他害怕这人的身体会不会有其它危险因素。
“我…”美人仔细打量着云归,她现在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处于懵圈状态。
“你、你是他?”看清云归的模样,美人突然神情开始紧张起来。
听到她喊这句话,云归感到莫名其妙:“你认识我?”
在旁边站着的半秋也是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他好奇的上下打量着那位神秘美人。
“真的是你!”当看清面前之人时,她突然开始小声地哭了起来。
云归看到她突然哭泣,内心有些慌乱,他一点也不擅长哄在哭的女孩子。当然,除了蓝心宁。
“唉你先别哭啊,好像是我将你怎么着了似的。!”云归有些不耐烦,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突然哭出来算怎么一回事?
“对啊对啊,你先别哭!好好说清楚,乖啊。”半秋见云归再是这凶巴巴的态度,恐怕会让她感到更加害怕,不敢继续说话。
“你真的是不懂怜香惜玉啊,对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那么凶干嘛!”半秋忍不住指责云归。
云归闻言,他不想去反驳半秋的话,“你说吧。”他的语气显然是比刚才温和一些。
美人终于收住哭腔,不过现在的她还是依旧很虚弱的状态,让人见着我见犹怜的样子。
云归将她扶到墙角坐下,半秋和五色腾龙自觉地不敢说话。
虽然内心也满是好奇,但看到她那副病怏怏的身体,又忍住满心好奇不敢询问。
“我叫娜斯贝特,他们都是叫我贝特。我和你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幻斯国度。”消息片刻后,贝特才慢慢开口。
可谁知,她刚说完,云归也包括半秋都被她所说的话感到非常震惊,满眼不置信。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眼神里也都表示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什么幻斯国度,我们可从未听过这个地方,”云归表示一点也不相信。
“就是啊,我们在九界可从未听过这个地方,你莫不是在坑我们。”半秋也点头表示不信。
“我跟你是不同世界,但我跟他是来自同一片天地。”见他们不信,贝特继续说道,“我被封印在这里之前,我父亲和我说只有同族,且是我和我有命运纠葛的人才能将我唤醒,所以,今日我被你唤醒,那么,你就是我父亲所说的与我有纠葛的人。”
听完她的话,云归神情有些恍惚,但很快,他就平复下来。
“这只是你凭空想象出来的话而已,我才不信!”云归再次反驳她的话。
一个没见过的人,一个没听过地国家。一上来就说和自己有命运纠葛,这是什么骗人的把戏。
见云归不信,贝特有些焦急,她想起身向他去解释自己并未说谎。
“不、不是的!”
可她一个站不稳,脚底瞬间发软无力,就这样直直的掉进云归的怀抱里。
“啊…”贝特发出惨叫。
云归未曾想到她突然会倒进自己怀里,他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所吓到,一时竟忘记做出任何回应。
“你?”云归有些懵圈。
待他反应过来之时,瞬间就将贝特推开,而且连连后退数米之远,仿佛在推开一个极其恐怖的东西一般。
“啊…”周围再次传来贝特的惨叫声,而且听得出来,她现在似乎很痛苦。
半秋见状,看她倒在地上那可怜模样,也来不及去细想自己去碰她的身体会有何后果,他连忙跑去将贝特扶起。
“哎呀你,她这才苏醒,身体娇弱得很,你这猛地推她一下,摔得那么响指不定会伤到哪个部位呢!”半秋大声责怪着云归。
云归也是狠狠瞪了一眼半秋:“男女授受不亲。”
“你这?可这人确实是你唤醒,你肯定要对人家负责啊!”半秋有些生气。
“我…唉!”半秋的话云归确实无法反驳。
刚刚确实是因为自己的气息将她唤醒,可说自己和她是同个世界的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根本就不认识她所说的那个地方。
“算了算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半秋现在只想知道,面前这名女子更多的来历。
“你说你是来自幻斯国度,可据我们所知,我们并未听过这个地方,而且,你算修仙之人还是凡人,还是说算什么人?”半秋问出自己内心所有的疑惑。
听到半秋的问题,云归缓缓地回过头来,他也很好奇,想听听这神秘女子会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所谓和某人有着跨越数万年的宿命,他可真的一点也不信。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千万要相信我。”贝特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就来到这里,你们说的九界,在我们国家也从未听过这个地方,似乎…我们是和你们不同的时空的存在。”
“不同时空?”半秋有些不解。
“嗯。”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贝特看了一眼云归,看他依旧是不信自己的眼神,她有些神伤。
但很快,她又继续说道:“我应该是被哥哥送到这里,也许…”
“也许什么?”半秋好奇的追问道。
“他就是我哥哥说的命定之人,因为哥哥说只有我的命定之人才能将我唤醒。”贝特看着云归的眼神多了一些复杂。
“你别看他,继续说。”半秋忍不住催促道,他现在只想将她的身份弄清楚。
云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神也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