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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南巡扬威斩贪慑盐贾 用刑追银破叶家密室

衙署内,原本如死水般的寂静,被朱由校指节敲案的“笃、笃”声无情戳破。

那声音看似不重,却似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下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尖上,让在场每个人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此时,李乔瘫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里还在支支吾吾地狡辩。

他试图用那苍白的言语为自己开脱,仿佛这样就能逃脱即将到来的惩罚。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飞起一脚,将李乔手里的账本踢飞出去。

那账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哗啦”一声滑到了朱由校的脚边。

李乔见状,急忙哭喊道:“陛下明鉴!这账本是伪造的!是有人陷害臣!”

他的声音裹着浓重的哭腔,额头不停地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磕得青肿,血痕混着尘土,显得格外狼狈。

朱由校冷冷地瞥了眼脚边的账本,随后抬眼看向卢象升,语气冷得像冰:“卢卿,这账本的笔迹,可与李乔平日奏折笔迹吻合?”

他的眼神锐利而威严,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卢象升闻言,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着账本边角,仔细比对片刻。

然后,他躬身回禀,声音铿锵有力:“回陛下,笔迹分毫不差!且账本内的收支记录,与两淮盐运司的底册,能逐笔对应!”

他的回答坚定而明确,让李乔的狡辩显得更加无力。

朱由校听后,猛地拍案,那巨大的声响让御案上的茶杯都晃了晃。

他怒喝道:“还敢狡辩?”

这一声怒喝,如同惊雷般在衙署内炸响,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魏伴伴,传朕旨意!”朱由校接着下令。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忠贤连忙躬身应道:“奴婢遵旨!”

他的声音尖细而谄媚。

随后,魏忠贤一挥手,几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如狼似虎地架起李乔。

李乔像条死狗似的被拖着,他的哭喊声混着锦衣卫甲胄的碰撞声,渐渐远去。

不一会儿,衙门外很快传来几声“噗嗤”的闷响,跟着是短促的惨叫。

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死亡的低语。

跪在堂下的盐商们,听到这声音后,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头埋得快贴到地面,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即将到来的厄运。

朱由校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压人的威压:“李乔贪墨盐税,勾结奸商,这是他的下场。”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让盐商们不敢直视。

“至于你们。”朱由校顿了顿,手指在案上点了点,“笃”声又响。

这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让盐商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朕知道,扬州盐商富甲一方,却总在盐税上跟朝廷打太极。”朱由校继续说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像极了那些搞‘灵活用工’却不缴社保的黑心老板,算盘打得震天响!”朱由校将盐商们的行为比作黑心老板,形象地揭示了他们的贪婪和狡猾。

“今日朕给你们两条路。”朱由校竖起两根手指,指尖泛着冷光。

他的眼神如同利剑,直刺盐商们的心底。

“要么主动献出家产两成充作军饷,要么跟着李乔去阴曹地府算账!”朱由校给出了两个选择,一个是破财消灾,一个是死路一条。

盐商们面面相觑,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

他们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强硬,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叶起贤硬着头皮抬头,声音发颤:“陛下,两成家产太多了!臣等实在拿不出……”

他还想试图讨价还价,以为这样能减轻一些损失。

“拿不出?”朱由校突然冷笑,手指指向门外:“方才斩李乔时,朕看到你们府上的马车停在街口。”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盐商们的一切伪装。

“光马车上的绸缎,就值万两银子,还敢说拿不出?”朱由校的话让叶起贤无言以对,他的谎言被轻易戳穿。

朱由校起身走到叶起贤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这位扬州盐商首富,此刻脸色白得像纸,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叶掌柜,你家去年光是卖给东瀛的私盐。”朱由校的声音压得低,却字字清晰:“就赚了三十万两,这钱,你敢说不是大明的银子?”

他揭开了叶起贤最隐秘的罪行,让叶起贤无处遁形。

叶起贤浑身一僵,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的私盐走漕帮水路,连船工都只知“运杂货”,本以为天衣无缝。

却没想到,皇帝连这笔账都算得明明白白!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们是不会老实。”朱由校转身坐回椅上,对魏忠贤抬了抬下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决定对盐商们采取更严厉的措施。

魏忠贤心领神会,很快让锦衣卫抬来刑具。

那冰冷的拶子泛着瘆人的寒光,铁齿间还沾着褐色的旧血,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残酷。

“叶起贤,朕问你。”朱由校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水汽氤氲了眼神:“你家的藏银,到底藏在了哪里?”

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让叶起贤不敢有丝毫隐瞒。

叶起贤咬紧牙关,脖子梗着:“陛下,臣的家产都在账面上,没有私藏银两!”

他还想继续顽抗,以为这样能保住自己的财富。

“是吗?”魏忠贤上前一步,尖声喝骂:“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拶子!”

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恶魔的咆哮。

两名锦衣卫立刻按住叶起贤的手,将他的手指塞进拶子铁齿间。

随着魏忠贤一声“收!”,绳索缓缓收紧。

“啊 ——!”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叶起贤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他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肩膀抖得像筛糠。

“说不说?”朱由校放下茶杯,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狠。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让叶起贤不敢再有丝毫犹豫。

叶起贤疼得浑身抽搐,指骨像要被捏碎,却还是咬牙:“臣…… 臣真的没有私藏……”

他还想继续坚持,但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再加力!”魏忠贤一声令下,绳索又收了几分。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像是指骨错位的脆声。

叶起贤再也撑不住,惨叫出声,声音撕裂:“陛下饶命!臣说!臣说!”

在残酷的刑罚面前,他终于屈服了。

朱由校抬手示意停手,指尖敲了敲案沿:“现在说,还不算晚。”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叶起贤的不自量力。

叶起贤瘫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手指已经肿得像胡萝卜,青紫的痕迹爬满手背。

抬头看向朱由校时,他声音虚弱得像蚊蝇:“陛下,臣的藏银,都在叶家祠堂后面的密室里。”

他终于说出了藏银的地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跪在一旁的其他盐商,听到这话纷纷抬头,眼里满是惊愕。

他们只知叶起贤有钱,却没想到他还藏着这么大一笔秘密!他们对叶起贤的行为感到震惊和愤怒。

朱由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身体微微前倾:“密室如何开启?里面有多少银两?”

他对这笔巨额财富充满了兴趣,想要尽快将其掌握在手中。

叶起贤疼得直咧嘴,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受刑:“祠堂正堂的烛台,向左转动三圈,再向右转动一圈。”

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害怕再次受到刑罚。

“就能打开密室的暗门……”他接着说道。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却足以让满堂人听见:“里面…… 里面有白银一百二十万两,还有十万两黄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另外,还有些古玩字画,都是早年收的……”他补充道。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连卢象升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数额,比扬州三年的盐税总和还多!他们对叶起贤的贪婪感到震惊和愤怒。

朱由校刚要下令锦衣卫去查抄,叶起贤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急声道:“陛下!密室里还有……”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恐惧,仿佛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即将被发现。

可话还没说完,指骨的剧痛再次袭来。

他再也忍不住,抱着手蜷缩在地上,惨叫撕裂了衙署的寂静。

“在祠堂后面的密室里啊!转动烛台就可以!”他的哭喊混着疼哼,在空荡的衙署里回荡。

那声音仿佛是他最后的挣扎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