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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东北民主联军司令部作战室。一份由内线通过特殊渠道送来的情报,正被几位核心人员传阅。

聂政委放下情报,看向刘川:“老刘,看来咱们这边够强,把重庆那位给打犹豫了。”

刘川嘴角露出冷笑:“不是犹豫,是贪心不足,患得患失。既想一口吞了东北这块肥肉,又怕崩了牙,还惦记着山东老家别被我们抄了底。老蒋现在,是手里拿着两个刺猬,不知道先扔哪个好。”

韩楚嘿然一笑,带着几分快意:“活该,让他整天使唤美国人给他撑腰,照我说,他现在越纠结越好,正好给咱们时间继续扩军练兵,等咱们百万大军彻底消化好了,他再来,我连他美械师一块收拾,”

参谋长刘亚立刻接过话头,语气一如既往的精干务实:“韩副司令说得不错,但这段时间必须充分利用。情报显示,国民党内部对于主攻方向确实存在分歧。陈诚等人力主集中精锐,首先解决东北我军,认为只要拿下东北,凭借其工业基础,便可占据绝对优势。而何应钦等人则担心我们东北军区和山东军区实力过于雄厚,若倾巢而出进攻东北,山东老家可能被许友他们端掉,主张先稳固关内,特别是山东方向。”

副司令肖光沉吟道:“这么说,他们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这对我们有利。但我们必须做好两手准备,他们最终无论选择哪个方向,我们都得有应对之策。”

政治部主任谭正点头补充:“而且,他们正在积极向美国争取更多援助,尤其是重炮、坦克和飞机。我们必须正视这个威胁,不能因为其内部争论而松懈。”

炮兵司令朱锐闻言:“来的正好,他们美械炮厉害,咱们的炮纵也不是吃素的,正好拿他们试试咱们新练的炮火反制战术,”

刘川听着众人的讨论,等大家说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开口:“同志们分析得都对。老蒋现在是举棋不定,内部有分歧,外部要看美国人的脸色。但这恰恰是最危险的时刻。”

他站起身,走到作战地图前:“他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等他做出决定,我们要主动给他制造麻烦,加深他的疑虑,让他更加不敢轻易动手,”

他手指点向山东位置:“给许友发报,建议山东军区除了既定整训,要适当搞出点动静来,部队可以进行小规模的、带有威慑性质的调动,在鬼子原来修建的工事基础上,大张旗鼓地加固防线,特别是面向国民党控制区的方向。要让对方感觉到,我们山东军区不仅有能力防守,更有随时出击的意图,”

“明白,”刘亚迅速记录。

“同时,”刘川的手指移到东北区域:“我们这边,训练要加码,但要外松内紧。韩楚,你继续在热河方向保持高压态势,小股部队的摩擦和侦察不能停,要让傅作义觉得我们随时可能找他麻烦,把他牢牢钉在那里,不敢轻易抽调兵力支援其他方向。”

韩楚露出笑意:“没问题,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傅作义睡不好觉,”

刘川看向刘亚:“老刘,我们的防御部署,特别是沈阳、长春、鞍山等核心工业城市,以及山海关要隘,必须进一步加固,形成多层次、有纵深的防御体系。要把我们之前总结的城市防御战、要塞攻防战的经验都用上。告诉李云龙、丁伟他们,别光练进攻,防御战一样要精通,”

“是,我立刻组织参谋班子,细化各要点防御方案。”刘亚肃然应命。

肖光主动请缨:“司令员,后勤和装备保障我会再梳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特别是燃油和关键零部件储备,我会想办法再多搞一些。”

谭正也说道:“政治动员和内部清查我会抓紧,确保关键时刻后方稳固,不会出乱子。”

朱锐摩拳擦掌:“炮纵的机动和伪装训练可以再加强,保证需要的时候能拉得出、打得准、藏得住,”

看着众人士气高昂,刘川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强调:“诸位,老蒋和美国人多拖一天,我们的胜算就多一分。我们要利用好他们内部争吵、等待装备的这个空档,把我们的根基扎得再深一些,把我们的拳头磨得再硬一些,他要争,要等,我们奉陪到底,看谁耗得过谁,”

会议结束后,刘川单独留下了聂政委。

“政委,你怎么看?”刘川递给聂政委一支烟。

聂政委点燃烟,深吸一口:“老蒋犹豫不决是好事,但美国人的态度很关键。如果他们下定决心,全力武装国民党,哪怕暂时不打,长期来看对我们也是巨大压力。”

刘川点点头:“是啊,美国佬的工业能力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们光靠耗还不够,还得想办法……给他们添点堵,让他们的援助没那么顺畅,或者,让老蒋觉得,拿了援助也未必能轻易吃掉我们。”

聂政委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刘川没有明说,只是淡淡道:“让情报部门的同志多费心,关注一下美国人援助物资的运输线路和储存地点。另外,我们在舆论上也可以做点文章,揭露一下国民党‘依赖外援打内战’的嘴脸。”

聂政委会意:“明白,这些事情我来安排。”

山东军区。司令员许友拿着东北局转来的电报,对着参谋长王安和几位旅长笑道:“刘老总让咱们搞点动静出来?这个我在行,”

他对着地图比划:“告诉王亭的第八旅,向枣庄方向前出二十里,搞一次团级规模的实弹演习,动静搞大点,沈新的第九旅,在临沂外围,给老子修他三天工事,要让对面的国民党观察哨看得清清楚楚,”

“是,”

与此同时,在热河边境,韩楚指挥的一次团级武装侦察,与傅作义部的一个骑兵连“不期而遇”。双方发生了短暂而激烈的交火,互有伤亡后各自后撤。韩楚在回来的路上对参谋说:“给司令员发报,就说热河方向的‘钉子’,我又给他往里敲了敲,”

而在沈阳兵工厂,陈致远教授和李师傅带着工人们,正在对刚刚下线的一门仿制美式105毫米榴弹炮的炮管进行紧张测试。这是根据之前零星缴获的部件和资料进行逆向研究的成果。

李师傅擦着汗,对陈致远说:“陈教授,这钢材强度还是差点意思,连续射击怕是有风险。”

陈致远盯着测试数据,眉头紧锁:“没关系,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美国人能造,我们也能造,必须尽快吃透这里面的门道,”

山海关上,李云龙举着望远镜,看着对面依旧在操练的国民党军,对身旁的丁伟嘀咕:“老丁,你说对面那帮家伙,天天练,也不知道啥时候才敢真刀真枪跟咱们干一仗?老子这大刀都快饥渴难耐了,”

丁伟淡定地笑了笑:“急什么?老总们正在上面跟他们下大棋呢。咱们呐,守好这大门,把刀磨快,等着就是了。我估摸着啊,他们内部吵吵完了,美国人的新家伙到了,就该来了。”

李云龙哼了一声:“来就来,正好试试咱们的‘没良心炮’升级版威力怎么样,”

一切看似平静,但东北和山东两大地域,国民党内部的争论,美国援助的动向,都成为了爆发战斗的关键,东北军区严阵以待,等待着国民党最终图穷匕见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