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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喷溅而出,洒落在了离得近的几个人的脸上。

“啊——!”旁边一个研究员发出短促而尖利的惊叫,随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浑身筛糠般抖起来。

孙老大倒地的闷响,如同滚烫的炭块溅入雪堆。

寂静只维持了一瞬。

“杀——杀人了!”

“老大!!”

“死了,老大死了——!”

惊呼、尖叫、怒骂、慌乱的脚步声瞬间炸开!

原来还密密扎扎的人群像被捅了窝的马蜂,轰然四散!有人想冲上来报仇,却被同伴惊恐地拽着后退;有人吓得腿软瘫坐在地;更多的人则像无头苍蝇般,尖叫着推搡、躲藏,场面彻底失控。

苏荷漠然看着喷溅在鞋边的温热血迹。解决了陈亮和孙老大,如同扫开了两块挡路的碎石。

但这个吃人的“科研团队”,必须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苏荷漠然看着鞋边溅开的温热猩红。陈亮和孙老大?不过是两块碍事的碎石,踢开便是。

但这食人的“科研巢穴”,必须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张鹏眼神一厉,催动异能,刺耳的金属扭曲声中,厚重的大门如同被无形巨手揉捏,轰然闭合、锁死!彻底封死了唯一的出口。

“放我们出去!!”

出路被断,人群瞬间炸锅!几个凶悍的恶人和几个红了眼的研究员,在绝望和一丝异能贪婪的驱使下,嗷嗷叫着扑了上来!

“跟他们拼了!”其中一个壮汉更是抄起了墙边的铁棍,当头就朝张鹏砸下!

唰!唰!

两道凌厉的金色锋芒乍现!

扑在最前面的两人,动作猛地僵住。一道血线在他们脖颈间迅速洇开、扩大。

两人瞪圆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随即像被抽掉骨头的麻袋,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软软栽倒在地上,鲜血迅速蔓延开来。

死寂。

如同被冰水兜头浇下,所有蠢蠢欲动的人瞬间僵在原地。贪婪和凶狠被冰冷的死亡彻底浇灭,只剩下喉头发紧的窒息感,大家相互看着,没人再敢上前一步。反而齐刷刷地缩在了门边,和苏荷等人呈现对峙之势。

苏荷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这群乌合之众,“哪位是刘博士?”

无人敢应声,但无数道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一个躲在人堆后面、脸色煞白、试图缩起身子的中年男人的身上。

张鹏冷笑,他一步跨出,大手分开人群,像拎小鸡仔一样,揪着那人的白大褂后领,粗暴地把男人拽了出来,掼在冰冷的地面上,“你就是那个狗屁刘博士?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害死了多少人,狼心狗肺的畜生!”

刘博士嘴唇哆嗦,他勉强扶正了眼镜,抬头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两人,还有他们身后那些眼神燃烧着仇恨的年轻人。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可他还是径直想要维持住自己的体面,“冷静——我是江州大学的高级研究员。这——这些研究——”

他强自镇定,声音却抖得厉害,“都是为了全人类!为了破解丧尸病毒,解开晶核能量的奥秘!这是伟大的事业!必要的——必要的牺牲——”

“牺牲?”张鹏猛地踏前一步,指着身后被解救的、伤痕累累的年轻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就是你说的‘伟大事业’?”

“活生生的人,被你们像猪狗一样抓来,绑在实验台上,切割、注射、折磨至死!只是为了满足你所谓的‘伟大事业’?”

“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你们对异能的贪婪妄想!”

这话一出,周围的研究员和其中显然知道更多内情的二人,有的羞愧地低下头,有的则眼神闪烁,但更多人脸上是事不关己的麻木,甚至还有一丝对“晶核技术”“异能技术”未得手的惋惜。

可对于在场的绝大多数恶徒来说,地下刑房和实验室的存在虽不是秘密,但里面的具体勾当,尤其那些骇人听闻的细节,他们大多是模糊的,甚至有人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剖析。

他们只知道:被抓进地窖的人,运气好的被发配去干苦力,耗干最后一丝力气或者成为了喂丧尸的丧尸;运气差的,则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至于去了哪儿?没了,就这么没了。没人深究,也不敢深究。

“咚啷!”

一根铁棍脱手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其中的一名恶人忽然面色大变,他猛地扑了出来。他枯瘦如柴的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揪住刘博士早已凌乱的白大褂前襟。

“你骗我!”男人嘶吼着,唾沫星子喷在刘博士的脸上,“我儿子呢——他进了实验室就再没出来——你说他是异能觉醒失败——你说啊,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男人和他年幼的儿子一路流亡,挣扎着活到这个基地。可有一天,孩子不过发了一次高烧,就被这些研究员们以“异能觉醒观察”为由带走了,几天后只换来一句冰冷的“觉醒失败”的讯息,而后再无音讯。

他原以为是老天不仁,孩子当真是被这末世害死了。

可此刻,他所有的疑点——孩子被带走时那惊恐的眼神、所谓的“观察”为何一去不返、刘博士此刻掩饰不住的慌乱——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心。

如果真相是这样的,那他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助纣为虐!

“你儿子就是觉醒失败了,是正常的。”刘博士被勒得呼吸困难,脸憋成了猪肝色,却还在色厉内荏地尖叫,试图用虚名唬人,“放手!你冷静点!别听他们胡说!我可是江州大学的高级研究员!我的研究绝对没问题。”

这一次,回应他的不再是沉默。

“闭嘴!”研究人员的队伍中不知谁爆发出一声怒吼,充满了积压已久的厌恶和醒悟的寒意。

“高级研究员?我呸!”一个年轻的研究助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你根本就不是高级研究员,你只不过是一个助理研究员,你根本就不懂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