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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翊眨眨眼,有些仓惶地回复:“好看,好看的……特别好看。”

其实这种衣服也就平时穿穿,如果想要作为正式场合的着装,那肯定是不够格的,但凡对白苗熟悉一些的人都不会这么想。

准确来说,但凡对苗疆这一块儿的社交场合有一点研究的人,都不会被这成衣坊的老板给蒙骗到。

但时祈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苗疆人,对此却一无所知,究竟是在多么闭塞的环境中长大的?

云翊的心闷闷的痛,他牵起时祈的手,神色冷漠,看着苍蝇搓手的店主。

最终,时祈多花了0块钱,收获了完完整整的一套衣服。

成衣坊有很多,各家的风格也不同,身为少主,认得他的人并不少,就像刚才的店主,以为云翊堂堂白苗少主兼挂名圣子,小辈们的榜样,不会计较那么一点钱。

但云翊偏偏就是计较了,就是不想看时祈被骗,愣是一分钱都没让那间成衣坊的店主给骗到。

其他的成衣坊就良心了许多,也热情了许多,毕竟虽然不是云翊本人来买衣服,但他的朋友,那么漂亮一位公子被少主带过来买衣服,也是对于店铺的一种肯定啊!

利用好“明星效应”,做好宣传,他们的收入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那些成衣云翊付了钱,叫他们先送到时祈的院子里去,他自己跟着时祈逛街。

街上除了成衣坊,还有许多商铺,小吃摊,酒楼茶馆,热闹得很。

每个世界的特色美食都不同,在和他男人谈情说爱之外,时祈也会感到无聊,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去干,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着对方。

在这些无趣的时光里,时祈总会偷偷溜去买点他爱人一直限量的路边小吃,没被发现,那就是生活的调剂。

被发现了,就会被教训一顿,多半最后会教训到床上。

云翊却不这样,时祈错过了太多他本可以享受到的东西,太多的遗憾,他弥补不了,只能在一些小事上让他多开心一些。

时祈接过云翊给自己买的烧饼,咬一口,眼睛瞬间瞪圆了。

好吃!

他忍不住回头去看究竟是哪家小吃摊,却发现那里早就被一堆蜂拥上来的人们给排队排的密密麻麻。

“那烧饼摊子是这条街的寡妇马二姐开的,”云翊又给他买了杯去冰的酸梅汤,“她因为做烧饼的手艺好,还有不少人想要找她说亲,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说是伺候男人的日子过后了,还有不少人背地里造谣,被她直接告了,那些人赔钱又蹲大牢的。”

“好酷的人。”时祈吃完烧饼,又慢吞吞喝起了酸梅汤。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时祈终于尽兴,回了准备给自己的小院子,时祈被准备好的人人拿着量了身材,云翊直接定下了十几套衣服,和时祈简单商量完出现的元素之后,便直接将他们的想法成熟给了专业人员。

很快,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和一条小蛇了,若不是时祈清楚这小蛇也是他男人,绝对要幻视一家三口。

这么大半天下来,二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云翊原本想直接提议去沐浴……咳,一起。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时祈那只成茧的毛毛虫母蛊,破茧了。

蛊虫不止食用时祈的血液,准确来说,血液只是调剂,是增强实力最有效的食物,但没有天天吃的条件。

它们杂食,一般抓点杂草,吃点鸭血或者碎肉亦或者其他小虫子,都活得好好的,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人肉和人血,甚至把头发当最美味的点心。

原主常常给它们放血,但时祈不会,附近也没那么贱的人让他能够给砍了,给这群蛊虫改善伙食。

偶尔吃点人血当甜点得了,其他别想。

早知道当时杀死黑苗那边监视他的下人的时候保存点肉了,全给那只有腐蚀能力的虫子一个人吃了,回来都胖成球了。

时祈看着涌动着,白花花的大茧,十分好奇能飞出来个什么东西来。

蝴蝶?什么样子的蝴蝶?

漆黑的,长着细细密密的绒毛的节肢戳开了茧,随后是第二条,第三条……

茧被撕开的越来越大,一个泛着黑紫色气息的,一条大虫子扭动着从茧里爬出来。

时祈盯着看,他清楚这只母蛊有翅膀,只是还没展开。

而云翊则是从他身后抱住他,将全神贯注观察虫子的时祈整个抱进怀里,双手搂着时祈的腰,肉软乎乎的一层,还能摸到骨头。

太瘦了,云翊歇了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只想着怎么把小漂亮夫君喂胖些,健康些。

母蛊在琉璃盒子里爬,爬出茧,爬到旁边时祈丢进去的一根树枝上,趴着,让人近乎以为它死了。

直到三五分钟后,黏在身体上的翅膀一点点展开,翅膀中间是半透明的暗紫色,黑色勾了线,长长的尾状凸起上是狭长的暗红色眼睛状花纹,没有眼白,黑与红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怪诞的美感。

时祈将琉璃罩子打开,蝴蝶好好的待在树叶都已经枯了的树枝上,很乖顺。

作为蛊虫的主人,时祈在它展开翅膀的那一刻就清楚了它的能力,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掏出不知道哪儿来的刀片,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流血的小口子,流出来的血不多,却很明显让蝴蝶振奋了许多。

它吃的很急,等到滴落下去的血液被吸食的一干二净,整只蝴蝶都仿佛亮了几个度,就连那双眼睛都好像散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晕来。

小蛇的蛇信子舔过时祈的伤口,很快,伤口愈合,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让被吓了一跳,想去拿处理伤口的药草的云翊毫无用武之地。

“还疼吗?”云翊蹙眉,在他另一只手上把了脉,好像真的没有问题,但他又不放心,觉得还是要敷一下药草才行。

“别皱眉,变老就不好看了。”时祈调笑道,伸手抚平他的眉头,小蛇盘成一个甜甜圈,在他手上懒洋洋的。

云翊态度强硬,给时祈抹了药膏,冰冰凉凉,沁人心脾的,时祈也就随他去了。

然而这岁月静好的时光格外短暂,总有人想要搞事情。

就比如跟着时祈一同过来,被支到浣衣处洗衣服的“陪嫁丫鬟”和变成最低等马的马夫的“陪嫁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