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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分开的这段日子,我发现他挺好的。”江凝望着陆宴礼,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陆宴礼瞬间红了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人好。

他收敛了自己脾气,生怕动怒,吓到她。

“你还小,不要被那狗东西外表哄骗。”陆宴礼心中想着措辞,可是内心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崔聿蘅那狗东西,从小就长着一张惯会哄骗女人的脸。

她只是不小心中招了,没事的,没事的。

可他低头看着她的眼前,如同从前一样真诚,没有任何杂念。

这说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一向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不敢看他眼睛。

“我不许。”他力道稍稍加重,这时候千言万语,在她这双眼睛面前,显得十分苍白又无力。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在他面前,真挚跟他说,她要跟别人试试。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不许。”他只能一遍遍诉说,强调自己的意愿。目光一直望向她,期待她有一刻心软,妥协。

她推开他:“我知道你的司机已经到了,回吧,我想回去睡觉了。”

陆宴礼揽着她腰上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在捏下去,我的腰明天就紫了。”

他闻言,后知后觉松了手。

她彻底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她伸手朝着不远处停放着黑色的卡宴,挥了挥手,示意司机上前。

林总助将车开上前,快速下了车,打开后车门。

“江凝......”

“上去。”

陆宴礼红着眼看着她,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江凝拉着他的手腕,往前一拉,迅速将他往里推。

随后关上了车门,转头对着林总助说:“回去,给他煮碗热汤。”

林总助喜笑颜开:“好嘞,江小姐要一起回去吗?”

“我就不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们回吧。”说完,便转身回了小区。

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冷笑一声:“系统,你可以去缅北了,以你的手段,肯定能混个头目。”

系统:“我这不是可惜了我们的业绩嘛~你信我。”

江凝:“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

她眯了眯眼,将外套裹紧了些。

大冷天的,一无所获。

缝缝补补,又是一年。

.......

林总助上车后,感觉气氛有些微妙。

这两天好不容易有些活气的老板,在这一瞬间,又死了。

他清了清下嗓子开口道:“老板,刚刚江小姐吩咐我,给您煮热汤呢。您看,她还是以一如既往的关爱您。”

陆宴礼闻言,又有些微活了:“她真这样说?”

“是啊,江小姐肯定是担心您冷到了。之前,每次您加班,她都会提醒我给您弄点暖汤喝。说您每次冷到了,胃就会难受,之前还是夏天的时候,就常常叫我多留意空调温度呢。”

陆宴礼只觉得整个尸体暖暖的,她还是爱他的。

她不是那种善变的人,怎么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要么是有什么苦衷,要么就是有人逼迫她。

陆宴礼望向窗外,会不会是,崔聿蘅抓住了她什么把柄。

没关系,他会一一查清。

无论她什么样,他都爱。

........

翌日。

江凝下了车,按着地址走进小区,到了地址后,按了按门铃。

一位中年女人开了门,她头发全部盘起,身上带着做饭围裙。

“你是.....”

江凝曾远远的见过她一面,没想到会在看到她。

果然啊,最包容的只有父母。

“阿姨,我来看看知蕴。”

刘母微微一愣,会叫这个名字的,只能是她认亲后的朋友。

可她哪里还有什么朋友,自从她搬出来之后,哪还有真心朋友往来。

这个时候能来看她的,想必是真心对这个女儿好的。

刘母笑了笑,侧过身子:“请进。”

江凝手上提满东西,走进客厅。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稍稍环顾四周。

房子不算小,一百来平,开放式厨房,还能看见锅里还冒着热气。

“知蕴在房间里呢。”

江凝随着刘母进了屋,只见,江知蕴躺在床上,一手轻轻拍打着怀里的婴儿。

她走上前,轻轻的走在床前的椅子上。

“来了。”江知蕴笑了笑,将怀里的婴儿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拉着被子撵了撵被角。

眼神柔暖又慈爱。

江凝看着她,她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她此刻却是个好母亲。

“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江知蕴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仿佛这一刻,她的眼睛在发光。

江凝从包包里掏出两个首饰盒递给她:“给孩子的。”

江知蕴接过,打开一看,长命锁,还有一副宝宝手镯。

“破费了。”

“你说这话真违心。”

江知蕴闻言,笑得更欢了:“你资产比我多得多,我还得养孩子,就不跟你客气了。”

“你现在这样子顺眼多了。”眼中没有计较与攀比,再也不是那种,一句话就能点燃的暴躁。

“当妈之后才知道养孩子的不容易。”她低头看着孩子:“发动那天,我整个人都吓傻了,心里已经将所有的不好,想了一遍。越想越害怕,我知道我不能哭,我要是没坚持住,孩子怎么办,她能依靠谁。

后面,还是胆怯了,就我妈打了个电话。刚听到我妈的声音,还没开口,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

我妈和我爸吓死了,匆匆忙忙跑来医院。

有我妈陪产,我这心踏实了一边。”

她抬眸看了江凝一眼:“之前,我总是嫌弃他们这不好那不好。后面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愚蠢,一心想得到江家那两位的认可,做了那些蠢事,结果他们是想要我的命。

而辛苦将我养大的父母,我说的话,却化为利刃来伤害他们。人总是会选择,伤害最爱你的人。”

江凝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种温情,这种父母的爱,她从未体验过。平淡的时候,那对恩爱的夫妻是给过她家庭的温暖的,可是,一出事,他们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她不明白,死都不怕,为什么怕活着。他们选择死的时候,是不是有曾想到她一人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