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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驾驶着黑色宾利,平稳地驶入市中心的商圈,见各种豪车,倒还真不少。

b城近几年变化挺大,核心区的房价很坚挺,周边的倒是跌了不少。

可见富人还是多。普通老百姓和他们的差距,终究是越拉越大。

我们约定的西餐厅,藏在一条绿植掩映的小巷里,门头低调却透着精致。

门口穿红色工作服的女服务员,很热情的拉开门,声音清脆:“帅哥,欢迎光…临。”

我微笑点头。

她喊我帅哥,我开心。

悠扬的小提琴声,从大厅一角缓缓流淌出来,瞬间拉高了餐厅的氛围。

空气中,弥漫着黑松露和烤牛排的香气。

暖黄的灯光,透过水晶吊灯洒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粼粼光泽。

餐厅不错,挺有情调,装修风格也非常有特色。

朱亚芬看见我,立马从旁边的凳子上站起来。

她原来早等候着了。

她穿了一身酒红色的连衣裙,艳丽无比。

现在的老太婆,好像都越穿越鲜艳,反而年轻的女孩子,倒喜欢穿低调的色系。

“老杨,可算来了,快跟我来。”

她声音洪亮,带着烂苹果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闭口,只是淡然一笑。

她大大方方挽住我的胳膊,带我穿过大堂,推开一间小包厢的门。

包厢风格独特,墙面是复古的红砖肌理,挂着几幅印象派油画,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长条餐桌,铺着米白色亚麻桌布,精致的银质餐具泛着柔和的光。

桌旁坐着一位女士,约莫六十岁上下,却保养得极好,一头栗色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她穿一件藕粉色真丝衬衫,搭配珍珠耳环,眉眼间透着书卷气,却又不失时髦感。

我愣了一下,走上前伸手:“您就是刘老师吧?我是老杨。”

刘老师站起身,笑容温婉,握住我的手:“杨先生客气了,叫我老刘就行。”

她的手柔软温热,说话时语速平缓,带着江南女子的柔和。

我坐下后忍不住打趣:“刘老师,说实话,您这气质,我真不敢相信是数学老师,倒像是搞艺术或者戏曲的,太有韵味了。”

朱亚芬在一旁笑得直拍手:“我就说吧,谁见了刘老师都得这么说!”

她话锋一转,眼神带着促狭,“老杨,跟你说个事儿,刘老师的老伴走了有几年了,现在也是一个人生活,你们俩情况挺像的,要不试着处处?”

这话一出,刘老师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原本平和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娇羞。

她轻轻瞪了朱亚芬一眼,嗔怪道:“你这个老婆子,净瞎起哄。”

我连忙摆手,语气诚恳又带着点无奈:“小芬,我哪里配得上刘老师啊。况且我不打算再找,一个人过着自在,不想再被柴米油盐的琐事牵绊。”

朱亚芬一听,爽朗地笑起来,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可不是嘛。我自从跟张枫那只瘦猴折腾过一次后,也不想找了。”

“纯粹搭伙过日子还行,结婚就算了,没意思得很,净是麻烦。”

“你都怕了?”我笑着追问。

朱亚芬连连点头,眼神里带着真切的忌惮:“不是怕,是恐惧。婚姻这东西,没经历过的想试试,经历过的只想逃。”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轻松起来。

接下来的话题,自然转到了小荷弟弟的辅导上。

我把孩子的大概情况,数学成绩的薄弱环节简单的说明。

刘老师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还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记了几笔。

“老杨放心,这个阶段的孩子,数学跟不上,大多是基础不牢或者解题思路没打开,我有几套针对性的辅导方法,应该能帮上忙。”

刘老师的语气笃定,透着几十年教学沉淀的自信。

我们很快谈妥了细节:每周辅导三次,每次两小时,地点选在刘老师家附近的自习室,辅导费按市场价算,半月结一次。

整个过程聊得轻松愉快,没有丝毫拘谨。

我见事情谈妥,便不想久留。

我不喜欢和老女人闲聊,没啥味道。

我临走时,主动提出加刘老师微信,方便后续沟通。

刘老师欣然同意,我们还互相留了电话。

我借着上洗手间的名义,去前台结了账。

朱亚芬知道后,笑着嗔怪我太见外。

可我从她的表情里,分明看见了她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个年纪的女人,小时候吃过苦,都特别节约,也舍不得花钱,我很理解。

我平淡的说:“本该我请,要麻烦刘老师帮忙去辅导,这点心意不算什么。”

我借口家里还有事,告别了两人。

我不太喜欢和朱亚芬一起吃饭,嫌弃她的口气太重。

我出门后,驱车前往翠华楼。

夜色渐浓,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和广告牌亮的耀眼。

我想到马上能给小荷一个交代,心里不由得轻快起来。

这女人年轻漂亮,身材气质都好。

我第一眼看到时,惊为天人,太漂亮。

这样的女人,要是能够给我生个儿子就好了,基因真心不错。

我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顾自笑了。

乱想啥呢?

……

我推开翠华楼的玻璃门,浓郁的香薰味夹杂着中药足浴包的清香扑面而来。

小翠正站在吧台后核对账单。

她见我进来,眼睛一亮,快步迎上来:“杨哥,你怎么晚上过来了?平时这个点你不都在家休息吗?”

“过来给你和小荷送个好消息。”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目光扫了一眼大厅,凳子上都坐满了等候的客人,服务员们忙得脚不沾地,“看来生意不错啊。”

小翠轻打掉我不安分的手,“托你的福,最近客流一直很稳定。”

她笑着给我去倒了杯茶,继续说:“杨哥,你先在大厅坐会儿,我去通知小荷。她正在给客人做按摩,估计还要一会儿才忙完。”

“好。”

我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店里的景象。

生意真红火。

小翠把店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服务员们各司其职,出来的客人,个个脸上都带着惬意的神情。

我想起当初大嘴老板娘的刁难,再看着如今的盛况,不由得感慨,实力才是最好的反击。

约莫过了半小时,小荷才急匆匆地从包厢里出来,额角带着薄汗。

她看到我时,脸上的疲惫瞬间被惊喜取代。

她扭着小腰肢,快步走过来:“杨哥,等很久了吧?”

我站起身,径直往刚刚空出来的那个包厢走去:“没等多久。”

小荷紧随着。

她关上门的瞬间,迫不及待地追问:“杨哥,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呀?是不是我弟辅导的事有着落了?”

我坐到按摩床上,看着她满眼期待的模样,笑着点头:“嗯,托朋友介绍,找了位刚退休的刘老师。”

“她教学经验丰富,退休前专门带毕业班的数学,水平不错,肯定能帮你弟补上短板。”

我把辅导的时间和地点,逐一告诉了她。

小荷越听越开心,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可当听到辅导费时,她脸上的笑容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

她露出几分为难:“杨哥,一切都很完美。就是这……这辅导费用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我一个月工资也就那么多,还要给家里寄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里满是纠结和肉疼。

她慢慢靠近我,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完全贴靠了过来。

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身上的水汽,在鼻尖萦绕开。

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的衣领,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媚:“杨哥,你也知道我的经济情况,实在是有点吃力……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