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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恒这么一说,张之耀也觉得有理,沉声喝道。

“我说的没听见是吗!”

很快就有人急匆匆跑出,又急匆匆回来,手上多了一把竹条。

竹条前端由一条条密集的细竹条组成,打在身上应该能出很多条印子。

张恒看见这东西略有些惊讶,这竟也是宝器,从其气息来看竟是四品,这就有些夸张了,难道不怕直接将其打死不成。

随后就见到张之耀接过竹条宝器,狠狠一挥,落在跌坐在地一脸倔强咬着牙的张瑶手臂上。

其衣袖下直接冒出鲜红的印子。

刹那张瑶身体一颤,整张脸瞬间憋红,死死咬住牙齿,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小脸扭曲在一起,泪水顺着眼角冒了出来,看起来不像演的。

嚯!

张恒缓缓倾着酒杯,品尝着杯中美酒,心中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这就是古武世家吗?当真豪横!

这把竹条俨然是一样极为稀缺的四品灵魂宝器,打人不伤肉身外还能给灵魂带来极致的痛感。

这就像古代帝皇用的金酒杯一样,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奢华!

虽是四品灵魂宝器,但华而不实。

一样四品灵魂宝器的作用仅仅只能用来执行家法,当真奢华,但若是用来战斗,狗都不用。

他可记得当初张天罡和他战斗时,连四品兵器都没有,显然在兵器这方面也是缺的,但这类家法的宝器,却能拿出四品灵魂宝器,当真是...

随着竹条一下下挥落,其他张家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只见张瑶鼻涕泪水全都冒出,白嫰的肌肤血红宛若熟虾,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但即便如此还是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喊叫来,似乎要以此证明她没错。

看着自己孙女这副倔强模样,打着打着张之耀都有些心软了,竹条挥落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看来这是不觉得有错,这能看得住一时可看不住一世啊。

张城主还是尽早给贵孙女买副棺材吧。”

正在这时,张恒的话又轻飘飘飘了过来,不禁让张之耀为之一震,却觉得道理没错。

看自己孙女这副模样,不肯认错,那这样的事岂不是还会发生?!

随即竹条挥落的速度变快许多,甚至比最开始还要快了。

其他张家人不禁错愕地看向张恒,只觉得这位张城主心不是一般的黑啊。

连张瑶也看向了张恒,她是想死,但这样不仅死不了,还白白受罪啊!

只是此刻连怨恨的力气都没有,所有力气都用在狠狠咬住牙关了。

看向张恒的眼睛满是泪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向他求饶呢。

只是张恒见其这副惨状,一点都不心软,心肠比不锈钢还要硬,继续说道。

“精神这方面我是专家,灵魂也略懂一二。

听说人灵魂痛感最强的是屁股,但也最厚,所以打起来又痛又不会受伤。

这人之灵魂当真巧妙啊。”

张恒很是感慨,像是有感而发,内容自是瞎编的。

但奈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之耀想到刚刚张恒在危急之时爆发的手段,感受到了磅礴的精神力量,阅尽族内古籍的他一下子能猜出这是极为稀罕的精神秘技。

所以对张恒自是信服,虽然这言论在古籍上并未见过,但宁可信其有。

当即一把拉过一张凳子,将张瑶拉起屁股置于椅子上,

张瑶眼中痛楚之余还带着一丝惊慌,想要拒绝,却如何能拦得住四品的张之耀。

啪的一声,张瑶整个人再次一颤。

面色血红,不知道是气血上涌,还是羞的,这可是当着大多数亲戚的面,她可是此生第一次被如此打,而这提议无疑是来自于那个恶魔!

张瑶瞪大眼睛死死看向张恒,眼中泪水哗啦啦地落下,鼻涕也不停冒出。

这副可怜模样不禁看得张恒嘴角一咧,露出灿烂的笑容。

而正是这个笑容,直接击毁了张瑶的心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痛叫起来,带着一丝哭声。

叫声凄厉,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听得张恒美美喝上一杯。

听到自己孙女总算服输了,张之耀顿时大松了口气,抽空转过头来满脸感激地看向张恒,比起一个大拇指,夸赞道。

“贤侄果真是这方面的专家,当真有效!”

在张之耀看来,这不正是因为屁股的痛感更强,让自己孙女忍不住了吗?

“过奖了过奖了。”

张恒笑眯眯地谦虚起来。

而听到他们这段对话,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哭声更大了一些,其中还带着天大的委屈。

没过一会,突然一道铃声响起,张恒眼神一凝,快速拿起随身携带的手机,为了避免第一城那边出事,他都没将手机放入收纳袋内。

不过当他看清来电显示后,发现打电话过来的不是陈瑛,而是张天罡。

看了一眼正开心教育孙女的张之耀,起身出去接听。

“怎么样了?应该没出差错吧。”

一接通后,张天罡的声音很快传来,显然他已经料到了张恒此刻应赶往天枢城才是,毕竟这破魔钟的事情拖不得。

“倒是有点。”

张恒随即将事情慢慢道来。

而屋内的众人皆有修为在身,仅隔着一扇门自是将声音全都听入耳中,皆认出这是张天罡的声音,一个个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连张之耀也是如此,分心听着。

而张恒本就没打算防着他们。

听完张恒的讲述,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才传来一声叹息。

“唉...多谢了,这一次我欠你一个人情。”

“好说。”

张恒当即乐呵呵地答道。

“其实张瑶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以前练功的时候会坐在旁边看着我练功,族内同龄人和我感情最深。

只是...她的经历有些坎坷,生时其母难产不治而亡,其父在一次争斗中牺牲了,她也染上了病,无法修炼,甚至寿命只有三十年。

许是因为我出任特别行动组组长,冷落了她,让其对我有些怨恨。

这次怕是想不开,所以才有这么一出。

总之多谢了!希望不要怪罪她。”

纵是张天罡这般素来平淡之人,此刻声音也带着一丝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