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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阶直接否认:“和知府无关,是我灵光一闪神而明之,碰巧押对题,很有感觉会考,所以让你们多修几遍,来来来,我再押个策问题看能不能押中过?”

三人到了西厢房,林泽阶写下时政题:今之官场有贪污腐败之相,如何整肃?

李裕华性格更急一些,说话比较快:“这种题是老生常谈的题,应该不会考吧?”

翁靖杰脸上赞同的,点着头。

“反正当成是练习,看一看我能不能押中,”林泽阶无所谓的说道:“万一押中你们思考过,思路通顺,考的时候轻松很多,没有押中当成练习,对于我们来说各种题做一做。”

三个人并没有放松,依然挑灯夜战,互相提问书中的内容,各自写文章互相指出优点和缺陷的地方,加上陈老夫子的不同角度指点,感觉到受益极多。

对于文章的节奏、逻辑推进,吸引力有更多的理解。

林泽阶提出写文章要有节拍,画面感、情绪调动的理论,李裕华和翁靖杰包括陈老夫子跟着着请教。

林泽阶仔细的解决自己想法,三人大开眼界,表示虽然一时做不到,但长期的练习和学习,逐步就能做到,这些方法很好。

这时代学子们做文章,当成很神圣的事,连不敬书纸都是大罪。写文章更讲引经据典,文以载道,但很少会去研究怎么吸引人,可能有人知道但当成秘招,不讲出来。

林泽阶所以会有这想法,因为他经历过图像画面时代,明白文章和视频这些,本质上是迎合大众的心理需求。

知道迎合情绪的重要性,成功视频和文章都是在迎合大众内心,科考的文章也得迎合阅卷的考官们。

府试第二天后,林泽阶的生活还是每天早起,刘五领着林泽阶到后罩房。

刘盈语和竹叶,早在那等待着,已经开练了。

刘五让林泽阶热身后开始讲话:“你们对练一下,不然空比划没有对打不知道只是空练。”

刘盈语巧笑着:“泽阶哥哥,我们好久没有比划,我看看你的武艺是不是和文章一样进步?”

刘盈语体质特殊,林泽阶无奈苦笑,死鸭子嘴硬:“你比我发育得早,以后你肯定打不赢我。”

对练着拳法,两人以快打快,林泽阶一直在闪避,不敢和刘盈语对碰,一不小心拳脚还是碰到一起。

林泽阶还没有叫痛,刘盈语停手,脸上作出痛苦的表情来,好像被打伤。

林泽阶停手,连忙过捧着她被碰到的胳膊,“小语,打伤你了吗?”

刘盈语脸上泛红,眼波流转,含羞着说道:“泽阶哥哥,这么久没有比试,你的力气大了很多。”

林泽阶有些愧疚,就要折起她的衣袖来看,一阵清香侵入入了鼻腔。

刘盈语的身子靠他的身上,脉脉含情,晶莹剔透的脸蛋染上了红晕,特别的好看。

林泽阶省悟自己关心则乱,刘盈语是怪力女,力气极大,平时举石锁时,刘盈语很轻松能举起百斤,天生神力。

林泽阶总说是她女生发育快,其实内心知道以后大概打不过她,怎么可能被自己一碰就疼?

他也不好意思,心虚的眼光一转,竹叶若有若无的微笑低头,不敢看。

刘五已经不见了。

也许早晨朝阳,让阳气勃发,林泽阶失态的把刘盈语抱入怀里,他心理年龄可不是12岁男孩子,就算这个时候的男孩子,生理上有一些变化了。

刘盈语大胆的反抱着他,林泽阶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发育的身体的柔软。

林泽阶一下从意乱神迷中清醒,“小语,等我考上功名。”

刘盈语一直想等林泽阶一句话,含羞的说道:“嗯!我等你。”

“平时不要表现的太明显,没有媒妁之言,不要表现的太明显,明白吗?”林泽阶叮嘱着。

刘盈语红着脸点头,如八爪鱼一般用力抱紧着林泽阶,贪婪着片刻的柔情。

竹叶则满脸紧张的四处张望,生怕有人出现,后罩房这一角说不定有仆役们出现。

林泽阶也知道事大,事关名节,安抚一下刘盈语,让她放开自己,并吩咐竹叶:“竹叶要提醒好小姐,别感情外露知道吗?”

这次太冲动了,事情发生的不及提防,不过发生就发生了,林泽阶不太害怕。

竹叶送林泽阶离开时,突然伏在他的后背,轻声的说道:“小郎君,你可不能撇下奴婢,奴婢愿一生一世侍候着你。”

“小心别被你小姐看到,她会吃醋的。”林泽阶拍一下她有脸说道,真是个难题呀!

接下来的两天,刘五都板着脸不离开盯得很紧,刘盈语还是小女孩通过比武的接触,能够满足情感的需要。

林泽阶内心中很复杂,但是做事有轻重缓急,科考是第一,没有功名,两人有什么海誓山盟没有用。

这天也是府试放榜的日子,林泽阶本想不去看榜,内心知道会中榜,差得只是名次的问题,奈何刘夫人和娘亲激动,只能跟着去看榜。

她们已经包下包厢,带着头巾准备出发,林泽阶总不能扫她们的性子。

到了文府庙时,已经人山人海。

考府试有二三千人,各县通过县试,被堵在府试的人太多了,小三元县试,府试,院试中,府试最难的。

林家和刘家的女眷们通过特殊的通道进入包厢,林泽阶从大门进入,则被同乡们看见,呼叫声此起彼伏。

他一进府城和永漳的老乡分开,只有考试时才出现,大家对他很好奇。

林泽阶不好太高冷,招人忌妒,他的亲朋都生活在永漳,就算真能考上当官,朝廷不允许官员,在京城和当官地方买地置产,至仕告老必须要回原籍。

想留在京城得皇帝批准,一般都不会批准,一朝天子一朝臣,留在京还有影响力挡人的路,没有权力那就是找不自在。

骄傲的苏自诚热情大叫着:“泽阶,泽阶来这里,来这里。”

长着凤眼狭长眼睫毛,很诚恳的刘庆彪,没有大叫,一直笑着招手。

朋友最好是幼时交,长大基本上是利益算计,林泽阶观察过他们两,暂时来说人品还是不错,能交再深入,不能交算泛泛的朋友吧!

向他们的坐着的桌子走去,一边和永漳来的学子们打着招呼。

经过其中的一桌时,混在人群中的表叔张甫仁伸手拉住他,“泽阶你考得如何?我听说你很早就交卷了,不会没有答完吧?作为案首,你可别名落孙山,丢我们永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