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宫毕竟不是医疗机构,不可能配备验血设备,但江辰二人吃完饭后,便拿到了检测报告。
速度匪夷所思。
要知道就算去医院抽血,都不可能这么快。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要努力的原因。
特权不需要刻意要求,当来到一定高度,就会变成空气一样,存在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可以放心了吧。”
传到手机上的检测结果非常正常,可以说比正常人还要健康,感觉昏迷的一夜反倒像是补充了能量。
对此江辰并无意外。
他刚才并没有说谎,准确的说,只是有所隐瞒。
他和未来的东瀛王妃存在不可告人的私情不假,但这段关系的本质,还是利益二字。
夫妻可能背刺。
但没有他、没有神州力量的支持,已经被贴上走狗标签的藤原丽姬肯定会被东瀛内部的极端派反对派针对,对了,还有西方。
届时,能够安安心心嫁入王室,一心一意的当一位与世无争的皇室花瓶,就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
这种情况下,江辰想不通对方害自己的理由。
当然。
他也想不通迷昏他是何用意。
“那她这么做,是图什么?”
不仅当事人,施茜茜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她这里,有点问题。”
江辰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脑袋,姿势相当豪放,岔开性感的大腿。
上过床,的确不一样。
那是一种心理上润物细无声的变化。
“她昨晚那么正常。”
施茜茜认为胡说八道,提起昨晚,消失的疑心又不禁死灰复燃。
王妃这层身份确实是最可信的安全罩,可是真的清清白白,那女鬼子怎么一副吃醋的模样在那阴阳怪气和她针锋相对?
“她有精神分裂症。”
“有精神分裂症还能被选为王妃?”施茜茜嗤笑。
“你要是了解她,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你和我讲讲呗。”
江辰摇头:“不太合适。”
“怎么?又是国家机密?”
“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你只需要想想,一个女人想要在东瀛那种地方掌权,会有多么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她不是藤原家族的嫡女吗?”
“你以为像你一样,是父母惟一的掌上明珠。东瀛本来就是父系社会,她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江辰点到为止。
虽然不涉及国家机密,但他也不可能把藤原丽姬的伤疤当作转移替自己解围的挡箭牌。
“有哥哥有什么不好?我要是有个哥哥,就让他揍死你。”
施茜茜狠色道,话虽这么说,其实显然也理解了江辰话里的含义。
的确。
施家不需要争权夺利,她从出生就注定了是金海唯一的继承人,但不代表她没有见过豪门望族的明争暗斗。
电视上演的,只是小儿科而已。
“揍我?谁揍我谁还不一定。”
某人念叨,那感觉,连施茜茜都怀疑究竟是谁上了贼船。
“呵!把你能耐的。别以为自己有三脚猫的功夫就多了不起。谁被人家从墙里丢出来?”
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那还不是因为你。”
“呵呵!”
施茜茜冷笑,不领情,“那我是因为谁才被针对?”
江辰神色祥和,目视电视墙,“都过去了。”
是啊。
都过去了。
这场风波虽然闹得挺大,但好在破坏性不强,各方都没有损失,甚至都捞到了好处,哪怕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
不过不管其他人,起码这个结果,施董肯定相当能接受,拿到了地,拿下了人,并且还向九鼎那位展示了自己的威风,想到这些……施董情不自禁扬起了嘴角,身子搭着的二郎腿都轻轻摇晃起来。
“你就没有负罪感吗?”
某人突兀道。
愉悦心情溢于表象的施茜茜下意识接话:“什么负罪感?”
“对姝蕊。”
施茜茜毫无愧疚,“你以为姝蕊不知道?不要把女人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没有我,曹家那位针对的,恐怕就是她了。换作你,你会怎么选择?我在帮她。”
得。
这也是此番进京的一个收获。
连道德上的缺陷都找到了补足的理由。
“所以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施茜茜摇着脚尖,呵呵一笑,忽而,看向江辰,“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什么?”
瞅他那副装傻充愣的样子施茜茜就不禁牙痒痒。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谁叫她鬼迷心窍,自从心里被这个王八蛋住进去后,赶都赶不出去了。
“左拥右抱,能不得意?”
闻言,江辰沉默了下,而后短小精悍的反问了一句。
“可以吗?”
施茜茜啐骂一声,而后骤然起身,“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江辰平静如常。
女人的话,听听就好。
昨晚还对自己“千恩万谢”非得以身相许。
可现在就开始大呼小叫了。
“而且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看。
甚至开始挑衅了。
这是没吃过苦头啊。
也是。
昨晚可谓是无损报恩。
藤原小姐应该和她分享分享经验的。
“我身体吃不吃得消,你不知道。”
江辰镇定的反问。
不知道想到的了什么,施茜茜耳朵根忽然泛起了红晕。
她没吃过苦头。
但是她吃过啊。
“恶心!”
哈。
女人啊女人。
当时是谁吃得……津津有味的?
江辰同志虽然有修养,有原则,有风度,但不代表没有脾气。
明明自己是被胁迫的一方,现在却被百般“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想干什么?!”
看着骤然站起来的男人,施茜茜不由自主后退半步,莫名其妙用舌头刮了下唇角。
而后。
她就被压了下去,被迫半蹲在地上。
她用力拍打对方的双腿,可是起不到任何效果,回应她的只有冷酷而强硬的声音。
“舔。”
施茜茜抬头,眼中闪烁的光泽除了委屈,还掺杂着别的味道。
慢慢的,她垂下头,拍打抗争的手停了下来,改为缓缓剥开宽大的浴袍,牛奶般的瓜子脸仿佛又泛起当年那个建筑工地漆黑夜晚另类的娇艳。
江辰闭上眼。
有时候做一个禽兽,其实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