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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继续吗?

继续个屁!

这怎么玩,拿什么玩?

香香整个人都懵了,本以为可以凭借一手牌技惊艳四座,借此结交到京中贵人,但在顺嫔娘娘面前,她这所谓的牌技就是一个笑话。

“来来来,再来一局!”

小皇子倒是兴致很高,既然如此,香香也不好拒绝,只是接下来与赌局无关了,纯属娱乐。

永宁公主自然也是如此,她被震惊得无以复加,顺嫔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的牌技也是享誉京城,现在只感觉到脸很热。

尤其是看到小皇子洗牌发牌的动作,比自己不知道熟练到哪去了,更是无地自容。

毫无疑问,这扑克牌定是出自顺嫔之手,就刚才顺嫔所展示的技艺,绝非短时间能掌握的。

贵妇们面面相觑,再也没人多话了。

别说,小皇子杀香香和永宁还真是绰绰有余,虽然因为运气原因不是百战百胜,但几局下来打得她们是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观战的贵妇们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小皇子出牌非常有思路,让下手的香香难受得要死,各种卡脖子,只能不断的感叹。

原来这扑克牌竟有如此深奥的学问,开眼界了属于是。

小皇子都如此厉害,那他的老师顺嫔娘娘,又是何等层次?不敢想,不敢想。

“陛下有旨,宣皇子殿下与顺嫔娘娘速速入宫!”

小皇子正在兴头上呢,宫里来人了。

这并不奇怪,顺嫔和小皇子如此高调的在公主府现身,皇帝肯定收到消息了。本来就等得心急火燎,必然第一时间就让人来召唤。

甚至不出意外的话,火气正旺。

本来嘛,回京不去宫里见皇帝,却跑来公主府斗地主,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速速给朕滚回来!

“哎呀,头疼……”杨山捂住了脑袋。

“娘娘怎么了?”永宁和香香忙上前表示慰问。

“病还没好彻底,如今又犯了。不行,陛下召见,我不能不去!”

杨山挣扎着起身,然后又无力的坐下。

“既是身体不适,就别勉强了,晚些再入宫不迟。”永宁道。

杨山心中一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不容易来了公主府,他岂会轻易离去,此乃天赐良机也。

永宁公主误会他是个威胁,唯一的解法,自然就是坦诚相见了。

大家将误会解释清楚,不就没有误会了么。

公主呀,你可知你的秘密,其实也是我的秘密,所谓志同道合,不过如此。

“既如此,那便叨扰长公主了。”杨山有气无力的道。“洛儿,你且先随人回去,若陛下问起,如实说便是。”

“哦,好。”

小皇子狐疑的看了一眼杨山,不过也没说什么,跟着来人去了。

“来人,扶顺嫔娘娘去后院歇息。”

永宁公主吩咐了一声,立时便有人扶着杨山去后院。

“各位,今日赌局到此为止,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永宁公主冲众人盈盈一礼。

“公主殿下说哪里话来,不必如此客气。”

关于赌局谁胜谁负,这还用说么,贵妇们都有一种挫败感,毕竟她们之前支持的是香香嘛。

“呸,说什么牌技高超,简直是笑话。”

“就是,真不知道何来的厚脸皮,竟敢说扑克出自她手。”

“青楼贱婢果然是下贱之人,真是不要脸。”

既然不爽,那这怨气自然就冲着香香去了,哪怕只是小声议论,但也足以让香香听得真切。

香香都快晕过去了,她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今次这脸是丢大了。

“香香姑娘,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放在心上。”

倒是永宁公主对香香态度依然不变,走过来拉着她的手,温言细语:“若有空闲,可常来公主府坐坐。”

香香哭了,没想到长公主竟对自己如此之好,忙起身行礼感谢。

“香香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是,多谢长公主殿下,贱婢告辞了。”

“也好,我送姑娘。”

“岂敢劳烦长公主殿下?”

“无妨。”

香香倒是觉得长公主热情得有点反常,不过这对她而言并非坏事,能结识长公主殿下,那是她的福份。

“唔,果然如我所料……”

侧门后面,杨山在那探头探脑。

今日他就瞧见永宁看香香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这娘们该不会喜欢上香香了吧?

如永宁这种人,也会喜欢香香这样充满女人味的绝色美女么,难道不应该是雄浑泼辣,身材壮硕的女汉子?

搞不懂,毕竟他不是同一类人。

他并没有和香香有多少交流,因为时机未到。这个美女必须来怡红楼,但眼下虽然狠狠给了她一记重锤,但还远远不够。

最好是让其走投无路,届时他再伸出关爱而温暖的手,那效果才好嘛。

此次回去之后,香香在飘香院定不会好过,先看看情况再说。

“娘娘,您……”

扶杨山进殿的宫人十分诧异,您不是头疼吗?怎么现在跟个贼似的在这里偷窥,还自言自语,莫不是脑袋疼糊涂了?

杨山回头瞪了她一眼,道:“知道我病了,还不赶紧去熬药?”

“啊?是何药?”

“你管他什么药,随便抓点扔进去熬不就完了?”

“这……娘娘,怕是不妥吧?”

“少废话,赶紧去,没药就弄点红糖水。还有,不许告诉公主,你也不想让公主治你个怠慢之罪吧。”

“是。”那宫人吓得赶紧跑了。

杨山发现这公主府的下人还是很听话的,传闻以前因为下人虐待刁难,以致驸马难以得见公主一面,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唉,可怜的驸马爷呀。

很快又有宫人过来扶着杨山,带他去了西殿。

一进门杨山就脱得只剩?亵衣,然后躺在床上,将那宫人都看傻了。

杨山也看着她,想从她的表情上观摩公主府的下人知不知道长公主的特殊癖好,看到她有点惊讶又有点担忧的模样,心中就有数了。

公主府的下人,尤其是这后院的,显然都是长公主的贴身心腹,不可能不知道的。

果然,那宫人开口道:“娘娘,要不盖床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