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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诱她坠落 > 第103章 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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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生厨艺确实如他表现的那般出色,且效率极快,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没多久就上了桌。

张阿婆尝了几口,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宴生真是样样出色,我们小愿能找到你,是她的福气。”

谢宴生拾起公筷,把断掉的蟹钳夹进沈愿盘子里,“它刚才夹你一口,现在轮到你报仇了。”

他又给张阿婆和护工的杯中满上红酒,“很久没做了,您要是觉得好吃,我以后经常来家里做。”

张阿婆有些不好意思,“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你要掌管那么大的公司,平时工作肯定忙,小愿马上又要去……”

沈愿惶然,她还没告诉谢宴生出国的事,忙在桌子下轻轻碰了张阿婆的脚。

张阿婆话锋急转,“小愿又去不了你公司,帮不了你什么忙,我这儿更不敢耽误你太多时间。”

谢宴生斜着身子慵懒坐着,垂眼看了眼桌底下的小动作,唇畔轻扯,似笑非笑,“阿婆见外了,虽然小愿主专的行业与我不同,但只要心在一块儿,做什么,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沈愿听他话里有话,偏头看时,他又一副淡然沉静的姿态,漫不经心地抿了口红酒。

这瓶酒还是他上次带来的。

想起他酒量不佳,沈愿出言劝阻,“你少喝点。”

谢宴生斜眸看她,眉眼染上微醺之意,“今晚难得有机会陪阿婆吃饭喝酒,老婆就别管我了。”

温温柔柔的一声“老婆”,带了些讨好之意,叫现场几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张阿婆不知沈愿与谢宴生之间具体情况,只是通过两人细微末节的相处,以及谢宴生邀请专家替她腿部做手术的善举,对谢宴生有着说不尽的好感。

张阿婆说,“宴生说得也对,小愿呐,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你就让宴生喝个开心。要不是有宴生帮忙,我这腿也不能恢复的这么快,就算宴生不喝,我也要请宴生喝。”

说完两个人又喝上了。

张阿婆思想传统,觉得实力身份比不上谢家,便想在酒桌上为沈愿争点底气,奈何她习惯白酒和啤酒,红酒喝得急,没一会儿就上头了。

沈愿和护工一起收拾完残局,护工照顾醉倒的张阿婆洗簌完,就和张阿婆一起回主卧睡下了。

沈愿则将醉醺醺的谢宴生扶到操作间,里面有张单人沙发,展开铺平就是一张1.5米宽的床,足够谢宴生折腾。

她独自下楼扔完垃圾回家,不放心地看了眼张阿婆和护工,确定两人都睡着了。

再去看谢宴生,似乎也睡着了。

便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时浴室门突然被敲响,沈愿关掉水轻声问,“谁?”

“是我。”

谢宴生的声音。

沈愿,“我在洗澡,你要用洗手间的话稍微等一等。”

“你电话响了。”

沈愿想说洗完出去接,门外的男人主动说,“余渡打的。”

声音听着凉凉的。

浴室里只剩水流哗哗声,沈愿知道谢宴生有多介意余渡的存在,且不止一次提醒过要跟余渡断干净。

眼下深更半夜打来电话,她接了谢宴生不高兴,不接证明心里有鬼。

早知道就学余渡,不要备注名字。

见沈愿迟迟没有回应,谢宴生拧动浴室门把手,沈愿想反锁已是来不及。

谢宴生长腿卡住门缝,她不敢闹出太大动静,顾头不顾尾地取下毛巾架上的浴巾遮住身体,压低声音斥责,“我在洗澡,你出去。”

谢宴生迈腿走进,顺手关门。

他身形高挑挺拔,这套房子的浴室又不像他的大平层宽敞,他的存在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

谢宴生似有几分醉意,行动才会无所顾忌。深眸微阖,晦暗视线扫了沈愿裹紧的浴巾,将还在震动的手机递给沈愿,“接吗?”

余渡两个字像催命符。

沈愿,“不接。”

等后面再找机会打回去。

谢宴生满意笑了,将手机放在洗脸台的置物架上。

沈愿以为他要走,却不曾想他竟直接靠过来,单手扯开她蔽体的浴巾,直接攻城掠地。

沈愿神经骤然绷紧,她用力推拒,但醉酒的人力量蛮横,甚至狠狠捏了捏她的柔软。

“谢宴生,张阿婆她们等会儿醒了上洗手间……”

谢宴生单手反锁浴室门,开启通风循环,打开洗手盆水龙头,以此掩盖两人声音。

沈愿想起谢宴生上次醉酒也是这般放肆,她怕动静闹太大吵醒张阿婆和护工,只能坦然接受,争取让谢宴生早点结束。

电话再度响起,谢宴生觉得吵,抬手胡乱触摸,却不小心点到了接通。

他索性将手机贴到沈愿耳畔。

沈愿惶恐地看着谢宴生紧绷的侧脸,余渡声音隔着电话传来。

“抱歉,下午在接待一个朋友,现在才回给你。”

沈愿咬紧齿关,屏着呼吸,多方刺激下,眼泪都快掉下来。

“沈愿?”

谢宴生咬着她耳朵低喘,在她吞咽着紧涩的喉咙准备回答时,抱紧她故意一个深顶。沈愿牙齿都快咬碎了,才没让声音溢出,混乱中抢过手机按了挂断。

手机在颠簸中不慎沾湿了水,顺着屏幕缓慢流淌下来,蜿蜒着流入手机壳与手机间的缝隙中。

到最后,沈愿也不知怎么回的房间,在那张沙发上,全程绷着神经,直到结束。

动情时,她仿佛听见谢宴生在耳边低语,“沈愿,我在深渊之底,迎接你的坠落。”

后半夜,她累得倒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她给谢宴生的薄毯,半梦半醒间,沈愿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

睁开沉重的眼皮,隐约看见窗前站着一道比夜色更暗的黑影,好像深山幽谷里窥视猎物的猛兽。

这晚,沈愿做了个梦,梦里回到12岁那年,在凤栖孤儿院,她在做义工时听见几个少年躲在树底下聊天。

“一只猫而已,打死就打死了。”

“贱骨头可宝贝那只猫了,咱们要是给他打死了,他不得跟我们拼命。”

“怕什么,反正咱们满了18岁以后不归孤儿院管,院长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巴不得我们早点离开。再说了,那贱骨头能不能活到18岁成功走出去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