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炎三年春,扬州城的夜被马蹄声踩碎时,赵构正躲在行宫的暖阁里,怀里搂着宠妃潘氏。桌上的酒还温着,精致的糕点撒了一地,潘氏的银钗歪在发髻上,指尖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蜜饯,听见外面的喊杀声,吓得当场瘫软在赵构怀里。
“陛下!陛下!金军杀进来了!快逃啊!”太监总管康履连滚带爬冲进暖阁,官帽掉在地上,头发散乱,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赵构浑身一僵,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一把推开潘氏,踉跄着去抓墙上的佩剑,手指好几次都没抓住剑柄。暖阁外,士兵的惨叫声、百姓的哭喊声越来越近,甚至能听见金军士兵的嘶吼——去年金军南下,他从汴京逃到应天府,又从应天府逃到扬州,以为能喘口气,没想到金军追得这么快。
“快!备马!备马!”赵构抓着康履的胳膊,力气大得捏得康履疼出了声。
康履连忙点头,转身往外跑,刚到门口,就见几个金军士兵冲破了行宫的大门,举着刀往暖阁冲。赵构吓得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幸好潘氏反应快,一把拉住他,往暖阁的后门拖。
后门连着一条小巷,巷子里堆满了杂物,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赵构跟着潘氏,深一脚浅一脚地跑,鞋子跑掉了一只也顾不上捡,光着脚踩在碎石上,疼得钻心。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他能听见金军士兵在喊“抓活的宋高宗”,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他身上。
跑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终于甩掉了追兵,躲进了一间废弃的柴房。柴房里又冷又暗,只有一缕月光从破窗缝里透进来,照亮了满地的稻草。赵构靠在柴堆上,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刚才的恐惧还没散去,下身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闷哼一声,瘫坐在稻草上,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袍。
潘氏连忙蹲下身,想要扶他:“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赵构一把推开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他能感觉到,下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疼得他连动都不敢动,刚才逃跑时的慌乱和恐惧,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了他最隐秘的地方。
那天夜里,赵构在柴房里疼得彻夜难眠。直到天快亮时,康履带着几个残余的侍卫找到了他,把他护送到了镇江。可从那天起,赵构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管潘氏怎么伺候,他再也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甚至连靠近女子,下身都会隐隐作痛。
他偷偷找太医来看,太医把完脉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跪在地上,半天不敢说话。赵构急了,一脚踹翻了药碗,怒吼道:“朕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快说!”
太医吓得浑身发抖,磕了好几个头,才颤声说道:“陛下……陛下是那日受惊过度,又加上剧烈奔跑,损伤了……损伤了龙根,恐怕……恐怕再也无法生育,也无法……无法行夫妻之事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得赵构当场愣住。他看着太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太医的衣领,眼神猩红:“你胡说!你敢咒朕?朕要杀了你!”
侍卫们连忙上前,拉开赵构,太医趁机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赵构坐在龙椅上,看着地上摔碎的药碗,还有洒了一地的药渣,突然觉得无比绝望——他是大宋的皇帝,却连生育子嗣都做不到,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不仅会被百姓嘲笑,还会让朝中大臣人心惶惶,甚至会给金军可乘之机。
从那天起,赵构把这件事当成了最大的秘密,严禁任何人提起。他赶走了身边几个知道内情的小太监,连潘氏也很少召见,宫里的人都觉得皇帝变了,变得沉默寡言,还格外暴躁,却没人知道,他心里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没过多久,金军又开始南下,赵构只能继续逃,从镇江逃到杭州,又从杭州逃到越州,一路颠沛流离,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下身的疼痛也越来越频繁,每次疼起来,都让他恨不得死了算了。
这天,赵构逃到越州,住进了当地官员安排的宅院。夜里,他疼得睡不着觉,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康履端着一碗热茶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陛下,夜深了,天凉,喝碗茶暖暖身子吧。”
赵构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问道:“康履,你说,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很没用?”
康履愣了一下,连忙说道:“陛下万万不可这么说!陛下是大宋的希望,只要陛下还在,大宋就还在,百姓们就还有盼头。”
“盼头?”赵构苦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那里传来一阵隐隐的疼,“朕连子嗣都生不出来,连夫妻之事都做不了,还谈什么希望,谈什么盼头?要是二圣回来了,要是大臣们知道了朕的秘密,他们还会认朕这个皇帝吗?”
康履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捂住耳朵:“陛下!这话可不能说!二圣在金国受苦,陛下要是这么说,传出去会被人误会的!至于陛下的身体,只要太医们好好调理,说不定还有转机,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啊!”
赵构看着康履,心里清楚,他说的是对的。二圣(宋徽宗、宋钦宗)还在金国,要是二圣回来了,他这个皇帝的位置就坐不稳了,更何况,他还有这么一个难言之隐。要是大臣们知道他不能生育,肯定会要求他立宗室子弟为太子,到时候,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朕知道了。”赵构站起身,“这件事,只有你和几个太医知道,要是敢让第五个人知道,朕诛你九族!”
“奴才遵旨!奴才就算死,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康履连忙磕头,额头磕得通红。
从那天起,赵构心里就埋下了一颗种子——他不能让二圣回来,也不能让大臣们知道他的秘密,更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皇位。
后来,金军暂时撤兵,赵构在杭州站稳了脚跟,改杭州为临安,定为行在。他开始重用秦桧,因为秦桧不仅会讨好他,还跟他一样,不希望二圣回来。秦桧很快就摸清了赵构的心思,知道他最大的秘密是什么,也知道他最担心的是什么,于是,就开始暗中打压那些主张抗金、要求迎回二圣的大臣。
岳飞就是其中一个。岳飞率领岳家军,在前线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收复了大片失地,还多次上书,要求赵构下令,让他率领大军北上,迎回二圣。每次看到岳飞的奏折,赵构都气得浑身发抖——岳飞要是真的把二圣迎回来了,他这个皇帝怎么办?他的秘密,还能藏多久?
这天,赵构在宫中设宴,邀请秦桧和几个亲信大臣。酒过三巡,赵构借着酒意,对秦桧说道:“秦丞相,岳飞最近在前线打得很凶,多次要求北上迎回二圣,你怎么看?”
秦桧放下酒杯,躬身说道:“陛下,岳飞忠心可嘉,可北上迎回二圣,并非易事。金军实力雄厚,若是岳飞贸然进军,恐怕会损兵折将,到时候,不仅中原收不回来,还会让金军趁机南下,威胁临安的安全。”
“是啊,朕也是这么想的。”赵构叹了口气,“而且,二圣在金国待了这么久,要是真的回来了,朝中的局势,恐怕会变得复杂啊。”
旁边的大臣们都是人精,一听就明白了赵构的意思,纷纷附和道:“陛下英明!二圣若是回来,朝中难免会有大臣心生异心,到时候,怕是会引发内乱,不利于大宋的稳定啊!”
“更何况,陛下的身体还需要调理,若是朝中局势动荡,陛下的龙体怕是会受不了啊!”
赵构听了,心里很是满意。他知道,这些大臣都明白了他的心思,也会站在他这边,打压岳飞,阻止岳飞北上迎回二圣。
可岳飞根本不知道赵构的心思,依旧在前线奋勇杀敌,还多次上书,要求北上。赵构没办法,只能一次次下旨,让岳飞班师回朝。岳飞不愿意,赵构就一天之内下了十二道金牌,强令岳飞班师。
岳飞无奈,只能率领岳家军班师回朝。刚回到临安,就被秦桧以“谋反”的罪名抓了起来,关进了天牢。赵构知道岳飞是被冤枉的,可他不能放了岳飞——岳飞要是还在,就还会要求北上迎回二圣,就还会威胁到他的皇位,威胁到他的秘密。
于是,他默许了秦桧的做法,甚至在秦桧送来岳飞的认罪书时,连看都没看,就签下了“斩立决”三个字。
岳飞被杀的那天,临安城的百姓都哭了,纷纷骂赵构昏庸,骂秦桧奸贼。赵构躲在宫中,不敢出去,也不敢听外面的哭声。他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杯酒,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下身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像是在提醒他,他今天做的事,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保住自己的秘密。
可秘密终究是秘密,纸终究包不住火。岳飞死后没几年,赵构的难言之隐就被泄露了出去——一个被赶走的老太监,因为不满赵构的所作所为,在街头巷尾散布消息,说赵构因为当年在扬州受惊,损伤了龙根,不能生育,也不能行夫妻之事。
消息很快传遍了临安,传遍了大宋的每一个角落。百姓们都惊呆了,随即就是愤怒——他们的皇帝,竟然因为自己的难言之隐,杀害了忠心耿耿的岳飞,阻止迎回二圣,耽误了收复中原的大业!
朝中大臣们也炸开了锅,纷纷上书,要求赵构立宗室子弟为太子,以稳固大宋的江山。赵构没办法,只能从宗室子弟中挑选了一个孩子,立为太子,也就是后来的宋孝宗。
立了太子后,赵构的心情更加低落。他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已经成了百姓口中的笑柄,成了朝中大臣眼中的昏君。他开始很少上朝,把朝中的大权都交给了秦桧,自己则躲在宫中,沉迷于享乐,想要用酒色来麻痹自己,可每次靠近女子,下身的疼痛都会提醒他,他的秘密,他的耻辱,永远都抹不掉。
秦桧死后,朝中大臣们纷纷上书,要求为岳飞平反昭雪,要求赵构下令,北上抗金,迎回二圣的灵柩。赵构没办法,只能下旨,为岳飞平反,恢复岳飞的官职,却依旧不愿意下令北上抗金——他怕,怕宋军再次打胜仗,怕二圣的灵柩回来后,百姓们会更加指责他,更加嘲笑他的秘密。
绍兴三十二年,赵构再也受不了了。他看着朝中大臣们的指责,看着百姓们的唾弃,看着自己越来越差的身体,终于下了旨,传位给太子赵昚(宋孝宗),自己则退居幕后,当了太上皇,住在德寿宫。
退居德寿宫后,赵构很少出门,也很少见人,只有康履和几个贴身宫女伺候他。他每天都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有时候会想起当年在扬州的那个夜晚,想起自己的难言之隐,想起岳飞,想起那些被他耽误的岁月。
宋孝宗继位后,很快就下旨,为岳飞彻底平反昭雪,追封岳飞为“鄂王”,还重用岳飞的儿子岳霖,任命岳霖为禁军校尉,让他跟着老将张宪,率领大军北上抗金,收复中原。
宋军在前线打得很顺利,陆续收复了大片失地,还迎回了宋徽宗和宋钦宗的灵柩。消息传到德寿宫时,赵构正在喝茶,听到消息后,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康履连忙上前,想要收拾碎片,却被赵构拦住了。赵构看着地上的碎片,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康履不敢多问,只能躬身退了出去。赵构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知道,宋孝宗做到了他一直不敢做的事,完成了岳飞一直想完成的心愿,而他自己,却因为一个难言之隐,当了一辈子的昏君,错过了收复中原的最好时机,也永远地失去了百姓的信任。
后来,宋孝宗率领大臣们,去德寿宫看望赵构。宋孝宗看着赵构苍白的脸色,看着他落寞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忍,轻声说道:“父皇,宋军已经收复了中原,迎回了先皇的灵柩,您可以安心了。”
赵构看着宋孝宗,点了点头,却没说话。他知道,自己安心不了,也永远不会安心。他的难言之隐,他的过错,会永远刻在他的骨子里,刻在大宋的历史上,永远都不会被忘记。
淳熙十四年,赵构在德寿宫去世,享年八十一岁。他去世的时候,身边只有康履一个人。康履看着赵构的遗体,想起了当年在扬州的那个夜晚,想起了赵构的难言之隐,想起了赵构一辈子的挣扎和痛苦,忍不住哭了起来。
赵构去世后,宋孝宗按照皇帝的礼仪,为他举办了葬礼。可百姓们却不愿意去送葬,甚至有人在街头巷尾,骂他是“昏君”“懦夫”,说他因为自己的难言之隐,害了岳飞,害了大宋,害了百姓。
多年后,赵构的故事,也成了大宋民间的一段秘史。有人说,他是因为害怕金军,才不敢抗金;有人说,他是因为不想让二圣回来,才杀害了岳飞;还有人说,他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不能行夫妻之事,才变得昏庸懦弱,才做出了那些对不起百姓、对不起大宋的事。
没人知道,赵构在临终前,曾让康履把他的遗体,偷偷埋在离岳飞墓很远的地方,也不要立碑,不要写名字。他说,他对不起岳飞,对不起大宋的百姓,没脸见他们,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而岳飞墓前,常年香火不断,百姓们都在祭拜岳飞,歌颂岳飞的忠诚;赵构的墓,却藏在深山里,长满了杂草,没人知道,也没人祭拜。
岁月流转,朝代更迭,赵构的难言之隐,渐渐成了一段尘封的历史。可每当人们提起岳飞,提起那段抗金的岁月,都会想起宋高宗赵构,想起他的昏庸,想起他的懦弱,想起他那个藏在心底,却影响了大宋命运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