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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前院去的时候,闳稷的脸色一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应福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时不时抬起头打量闳稷的后脑勺,想说些什么。

“殿下…”应福终是开口唤闳稷。

闳稷嗯了一声示意他说。

“其实此事是奉肖逾矩,主子她…”应福想为成容说几句,结果话还未说完,便见闳稷脚步一顿,偏头看他。

眼神没什么特别的,但应福背后莫名起了一阵冷汗。

“应福,你话有些多。”闳稷转头。

不仅话多,想的也多。

闳稷这话在应福心头打了一转,应福瞬间明白了。

嘿,这哪能怪他多想,应福腹诽,他也不瞧瞧自个儿当夜那脸色有多黑,要想发脾气那就冲奉肖去,别迁怒主子就好。

两人行至前院,没什么人,是应福特意打发到远处的。

奉肖就在书房垂首等着,他的右臂依旧有些不自然的僵硬,是右肩伤还没好的缘故。

身后传来响动,奉肖一回头,便对上了闳稷的眼神。

闳稷瞥他一眼,进了书房便随意找了个圈椅坐下。

一坐一站,视线相撞,奉肖没有行礼,闳稷也没有拿那套压他。

“多谢。”良久,闳稷才先开口。

……

奉肖设想过许多场景,却唯独没想到闳稷会说这句。

多谢?粗听好像是道谢,但细想,又何尝不是闳稷强硬地将成容划在自己身后。

救的又不是他,他道个屁的谢?

奉肖直视回去:“不需要,救她是我心甘情愿。”

闳稷闻言神色蓦地冷下来,周身气压冷硬尽显。

此刻,在这个屋子里,无关主仆,有的只是两个男人。

“何时?”闳稷复又问道。

何时起的心思。

奉肖知道他在问什么,不避不退:“顺德十八年七月二十一。”

成容是顺德十八年七月二十八进的穆王府。

而七月二十一…成容尚在春信殿。

闳稷盯着他半晌没说话。

奉肖见他这模样,心里难得有了一丝畅快。

闳稷起身,缓步靠向他。

一个身着暗红锦袍衬得整个人矜贵冷厉,而另一个一身玄色劲装宛如一把出鞘的重剑。

相对而站,无声的博弈。

“是你先认识,但那又如何?”闳稷去看他那受伤的肩膀,忽地笑讽:“她那会连你是谁都不知晓。”

“嗯…听说你还想带她走。”闳稷摇头啧了一声:“瞧瞧,甚至连这句话你也只能靠假传本王的命令才能说出口。”

奉肖被刺得猛地转头:“我是想护她,你将她置身在如此危险的境地,她一个女儿家,如何应付得来?”

闳稷又看了一眼他的肩膀:“护她?应付不来?奉肖,你未免太过高看自己,也太小看她。”

“你说你可以以命相护,但你莫不是忘了,你的性命捏在本王手里,你,你这个人本就该为她而死。”闳稷挑眉看他。

奉肖没说话,闳稷说得不错,暗卫就是如此。

“既如此,本王又怎会让你如愿?”闳稷朝门外走:“救主有功,之后便不用当暗卫了,明日自去跟着韩呈。”

能在千百人中单杀出来的身手不可能不好,去前头参军再合适不过。

从只能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到能光明正大行走在太阳底下,这对于暗卫来说是天大的恩赏。

只不过对于奉肖来说,闳稷此举是在诛心。

应福踮脚侧耳听着,冷不丁地见闳稷出来,挠挠头有些尴尬。

闳稷看他一眼没怪罪,刚出跨院,便见韩呈正走过来。

“殿下,神策营那边都安顿好了,属下将此番死去的将士都登记在册,家中还有人的先发了安置饷银,没人的也都已集中厚葬起来。”韩呈这边是个细致活,也是这会儿才从外头回来。

闳稷点头,随后似想到什么又喊住他。

“顺德十八年的那场选秀,我让你派人去盯着,你派的谁?”

韩呈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看看应福又看看闳稷,这是个什么情况?

应福在后头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嗯?”闳稷皱眉催促。

“额…回殿下,让属下想想。”韩呈苦不堪言,这都两三年了,谁还记得这个小事。

韩呈挎着脸有些委屈:“属下只记得侧妃砸蛇那事,是奉肖来禀的,您当时还踹了属下一脚来着…”

绝不是韩呈记仇,主要能有记忆点的就这一样,当年进府那么多人,哪能什么事都记住?

闳稷神色有些复杂,看了眼韩呈,什么都没说。

心情算不上多好,等回了宝禾院,才见成容已经醒了,正牵着褒儿的手引着褒儿走路。

“走,走。”褒儿见着闳稷便要往那边走。

闳稷停在原地不动,等褒儿颤颤巍巍走近,才一把抱起她坐在自个儿脑袋上。

“哇哈哈哇!飞!”一下子飞高,褒儿眼睛都亮了,拍着小手觉得很好玩。

成容也跟着笑,闳稷则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方才,我去见奉肖了。”闳稷不错眼,不想放过成容脸上一丝变化。

成容点头嗯了一声问道:“他伤好了?”

闳稷不答反问:“你很在意?”

成容一顿,笑着看向闳稷故作不解:“我在意他干什么?”

闳稷点头,带着褒儿转几圈后便放下来给冯嬷嬷。

成容正想说该摆膳了,结果就见闳稷大步朝她走来,牵起她的手就往内室里走。

边走边吩咐弗露几人:“烧水,晚膳顾好褒儿即可。”

弗露和宝琴几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下。

闳稷的手劲大,箍着成容的手完全动不了。

等到了内室,还未等成容开口,双手就被扣在脑袋旁,整个人被压在墙上,细细密密的吻带着热意落了下来。

成容霎时麻了身子,两人都素了太久,一来一去自然就一发不可收拾。

从上到下,衣裳一件一件剥落。

闳稷突然停住,成容被弄得不上不下,眼里有些迷离。

“怎么了?”

闳稷伸手轻抚她的脸声音低得差点听不清。

他说:“容容,我好像有些醋了。”

闳稷的耳朵有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臊的,手指抓着又开始揉捏。

“我醋了,所以容容要多还我几次。”

晚膳都不吃,自然不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