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亮买了烤鸭和红烧肉回来,冯明峰一家人在封家吃了顿饭就走了。
“旅长,嫂子,冯家人都走了。”程亮把人送出军区大院,回来复命。
妙善含笑朝他点点头,“辛苦你了,去午休吧?。”
“是,嫂子。”
程亮转身回房,大厅留给他们夫妻叙话。
封卫国揽着媳妇儿单薄的肩,“你跟你堂姐的关系可真复杂,我都有点看不懂了。”
妙善斜睨他,“女人之间的纷争你不需要看懂,只要你义无反顾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她喜欢男人腹黑有城府,却不喜欢男人掺合女人之间的事。
封卫国定定凝视星眸,“媳妇儿,你似乎很喜欢看江福宝吃瘪。”
“她不高兴,我就高兴;她过得不好,我就开心。”
封卫国:……
“你开心就好。”在媳妇和外人之间,他肯定选媳妇儿。
媳妇儿高兴了,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媳妇儿,今晚时间能长一点吗?”
“美的你,我去午睡了,你忙你的。”她起身就走,不溜一会儿别想睡了。
昨天他开会回来,神色不对,她也没问。只是,今天他就没去开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连大会都推后了。
他今天没事,她就担心这人把精力撒她身上。
封卫国笑容满面跟着去了房间,把娇躯揉进怀里。
“媳妇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就成全了为夫,行不行?”
妙善不想妥协,可是,这人死缠烂打,死皮赖脸,什么话都外说,最后半推半就的就厮混了大半天,午休泡汤了,战火蔓延至傍晚方休。
靠在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小手若有似无的抚过结实的腹肌,那点不情愿也就没了。
封卫国握住她作乱的手,“善善,可能我们要在京都多待几天了。”
“是会议不顺利?”
“嗯,事情多,以后没法平静了。”
妙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十年动荡,想平静都平静不了。
那十年里,不仅是社会动荡,最动荡的还是人心。
“在其位尽其职,尽力就好。”注定无法阻止这场浩劫,那便对得起自己和国家即可。
封卫国点点头,“知我者,媳妇儿也。”
妙善轻笑出声来,蹭了蹭他的胸膛闭上眼,困劲儿上来几乎秒睡。
腹肌上的手久久不动,听着均匀的呼吸声,轻浅带女儿香的气息洒在胸膛上;不知不觉浸透进心里,又仿佛蔓延到了耳畔和鼻息,干扰着蠢蠢欲动的灵魂。
他低头轻吻对方头顶,“睡吧,好梦,我的媳妇儿。”
外界风雨猖狂,他有一处栖息之地。
一觉醒来已是清晨,烈阳高悬。
妙善动了动身子,酸爽的她龇牙咧嘴。
“牲口。”
睡了这么久了,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又伸手摸了摸,被窝早凉,看来是早就去开会了。
不悦的嘟囔了一句,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了,昨儿个晚上没下楼吃饭;今天还不知道公公婆婆在没在家,要是在家可就尴尬了,她就不该顺了封卫国的心。
艰难起身,从空间里拿出装培元丹的瓶子,倒出一颗培元丹搓了点儿粉末服下。
身体没那么难受了她才爬起来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
楼下安安静静。
她踩着散漫的脚步下楼,刚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便见程亮从厨房方向出来;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豆浆、包子。
她不爱吃油条,这东西偶尔吃一吃还行,经常吃的话她没法适应;油腻、嚼的费劲儿、别人说香,她却觉得一股子油味儿。
所以,她不喜欢。
“嫂子,您醒了,快来吃饭,旅长特意给您留起来的。”
程亮把东西端到餐桌放下,碗筷摆上,豆浆包子放到了左侧第一个位置前。
妙善见此,走过去落座。
“他什么时候走的?”
程亮愣了一下,旋即了然,“您问的是旅长吧,旅长一大早就去了军总,那会儿天还没亮。”
“这么早?”
“对,那会儿可能才五点过。”
妙善抿着唇没再说话,低头把桌上的豆浆和包子吃完,擦擦嘴去洗漱完,喊上程亮一起出门。
程亮负责开车,妙善让去哪儿,他就往哪儿开。
封卫国开会,家里没人,她就天天让程亮带她去各处景点玩;即便没有后世的风景养眼,却贵在原始美,天然形成的景色未经雕琢。
此后的几日,妙善每天睡醒便往外跑,去想去的地方;大院里那些好奇她的人愣是没有机会跟她单独说上话,最多远远看上一眼。
等封卫国的会议结束,已是九天后,妙善也把想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
他们再次登上回去的火车,封卫国一路上面色凝重,唯有对着媳妇儿的到时候才有温软的一面。
回到哈市,妙善销假上班,封卫国把此次开会的内容转达给整个军区的高级军官。
军区忙了起来,封卫国每天早出晚归,妙善同样忙碌,出了玩了半个多月,手头的研究得继续捡起来了。
一股邪风,不知不觉刮来。
军区受了点儿影响,好在不严重,有上面的军长和各师级干部压着,隐患没能彻底乱起来就消失于无形。
研究所没有能控制大局的人,段所长保不住所有人,他唯有尽力保下几个算几个。
上面再次派出调查组。
段所长动用了他手里拥有的大半人脉,知道这一次可能又保不住所里的人了,心痛难忍。
这些人可都是人才啊!
妙善和剩下的十个研究员,在段所长的带领下接待调查组。
段所长看向来负责审查的人,此人十天前才来过,又来了。
“周同志,欢迎欢迎前来指导工作。”
来人不是小红兵,也不是打野的散股,全是有编制机构出来的人,段所长想动用手里的权利都束手束脚。
妙善扫过来的七个人,人人身上都不干净,有的人的面相着实淫邪。
“段所长,我们接到举报信,你们所里有一个叫江妙善的人是吧?”
妙善上前一步,“我就是江妙善,不知举报内容是什么?”
“你是江妙善?这么年轻能进研究所?”
“年轻进研究所有问题吗?”
周同志被她桀骜的话音刺激到冷笑,“你一个年轻小姑娘怎么可能有资格进研究所,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吧。”
“有扣押令吗?”她可不是软柿子。
周同志和他身后的人被问的恼火。
“扣押令没有,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押着你走?”周同志身后站出来一名身高一米七的青年,挑眉得意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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