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罗建民,看着一家人虽然调笑自己,其实都是在为自己担心,想着第一时间知道自己的情况,毕竟自己现在这个年龄,还没有成婚,已经成了母亲心中的老大难。
自从自己当兵转业回来,其实一家人都是为自己担心,可是自己又是个主意特别正的人,又怕伤了自尊,所以只能暗中为自己着急。
母亲林秀芳看着自己儿子很高兴的样子,就放心了,知道自己儿子今天估计很顺利,看来好事不远了,自己应该给儿子准备一些东西备用。
“建民,今天去见你丈母娘咋样?人家对你可还满意?什么时候将弟妹带回家,我们也给你相看一下!咋不能让她们家只看你,咱也要看看你未来媳妇是不是真的贤惠漂亮?”
听到二嫂的话,罗建民都不好意思了,但是知道,这是大家的想法,自己应该将沈静带回家,见见大家。于是对着大家说:“我已经说了,最近抽空带着她回家来,你们帮我好好看看如何?”
一听这话,大家都是呵呵的笑,母亲也就放心了,又问了几句今天的事情,最后说了一句:“你爸不在,要是两家都同意,这双方是不是要见一见,你得提前给我说,我好给你爸发电报,让他无论如何要回来一趟!这可是大事,我们不是失了礼数,到时候直接给你上门提亲,争取今年就把事情办了!”
“妈,不用这么麻烦,她爸妈都在外地工作,回来一次不容易,我这次见了他们,她的父母也说了,后面的事情从简,他们同意我们的事。也知道我爸在外地,说是,我们的婚事,他家的老爷子就能决定,等到时候再看吧!”
就这样一家人在家里说说笑笑,调侃着罗建民,一直到了晚饭时分,在家里吃了饭,这才和大家告别,先回了四合院。
罗建民在路上想着,自己现在就是要准备筑基了,基本上是婚事已定,只欠东风了。心中也在盘算着,自己闭关筑基,需要多少时间?根据道经记载,筑基要用的时间会久一点,短则三个月,长则一年也有这种情况,但是总体而言,只要是时间越久,筑基的希望就越是渺茫,一百都是百日筑基而已,超过这个时间,那就成功的希望减少一分,所以时间越短,说明资质越高,天赋好,将来成就也就越大。
就这样慢悠悠的回到了南锣鼓巷,一直到四合院门口,都没有发现,今天这个院子的氛围有点奇怪,罗建民也没注意,推车子进了大门,竟然罕见的没有看到三大爷闫阜贵,这今天可是周末,按照正常逻辑,他应该去钓鱼或者干点其他,给家里弄点收入什么的,此时已经是晚饭后的七点多了,不应该守在门口,碰碰运气吗?
可是进了大门都没见到三大爷,心中难免有点不适应,但是也没往心里多想,进了垂花门,到了中院,这才把自己惊到了,只见院子中间,搭了一个灵堂,其中有哭声传出来,还有人在哪里烧纸,满院子的烧纸味,此时在灵堂四周围了不少人,心中惊诧,这一天没回来,这院子就有人去世了?
自己要回后院必须要要绕一下,从东厢房到傻柱家的正房门口过去,后院的月亮门就在西厢房的一侧,而这个灵堂刚好在前面挡住了路。
或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边,罗建民推车走到了傻柱家门口,这才看到了于丽,于是问道:“嫂子,中院谁去世了?搞得这么大的阵势,此时围在哪里干啥哪?”
于丽原本在门口给孩子洗衣服,今天院子有事,又不好在水龙头那边去,就在自己家门口洗,顺便看着贾家那边的好戏,被罗建民一声嫂子给惊醒。
“是建民啊?你把我吓了一跳,这不是贾家的贾东旭在厂里出了事故人没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你不知道啊?”
“哦,”
罗建民心中一惊,自己还真是把这茬事情忘了,算算时间确实是,贾东旭这么快就要挂墙上了,原本自己以为,自己到来,说不定能改变剧情,但是看这样,有在回归原本的剧情啊!自己的到来也就改变了傻柱的命运,还有于丽的,再就是娄晓娥没有嫁给许大茂,看来也不会了,就是其他人不清楚了!
“这好好的一个人,咋就说没就没了,厂里没给个说法?”
“嫂子给你说,我也是听柱子说的,贾东旭中午偷懒睡觉,被钢锭砸死了,不算是工伤,后来他老娘被易忠海带到厂里闹了一场,这才给了三百抚恤金,保留了工作岗位可以接班,其他的就没有了!”
罗建民两人在中院傻柱家聊了几句,就看到易忠海从他们家出来,看到了罗建民,犹豫了一下,突然走过来,对着罗建民说道:“罗科长,明天早上东旭下葬,您要是有时间,就过来也搭一把手!东旭这走了,留下一家子家孤儿寡母的,确实很可怜。”
看到易忠海过来找自己说话,也没有往日的那种口气,但是话里话外还是离不开他的道德绑架!但是罗建民也没有拒绝,点头说:“明天我这要是没事,回去的!”
易忠海一看罗建民竟然同意了,于是有点飘,就又开口说道:“也是,你可是咱们院子中唯一的领导干部,这种事情你可要带头起表率作用,毕竟东旭是为了轧钢厂的事业牺牲的!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人死为大,您也不会在为以往的恩怨而记恨他们家吧!这点觉悟相比比我们高,以后还要您多照顾贾家这种困难家庭!”
“易师傅,您是不是想多了,您也不用给我在这里讲什么觉悟,更不用道德绑架我,我做什么,干什么,别人还管不上。贾东旭的事情,是不是为了厂里牺牲的,是不是已经有了定论,劝您说话还是要谨慎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知道祸从口出吧!”
“嫂子,我这忙了一天了,先回家了,有空了找柱子哥喝酒,你可不许拦着!回见了!”
易忠海站在东厢房的院子那里,脸上也是阴晴不定,心中也是懊悔,自己话多,这不又让人生了间隙,刚缓和的气氛就没了,都怪自己老是想着将这小子压服,不知道,这小子就是个难缠的主,更是眼睛中不容沙子的主。叹息了一声,就朝着贾家走去。他要跟贾东旭的母亲商量一下,明天贾东旭下葬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