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甩恶夫携七皇子翻盘 > 第345章 赝品,终究是赝品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南宫鸿煊坐在榻边,指尖虚虚描摹着她的睡颜。

窗外日影西斜,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金光。连细微的颤动,都看得分明。

“唔……”她突然蹙眉,无意识地往锦被里缩了缩。

南宫鸿煊立即伸手,轻拍她后背,直到呼吸重新变得绵长。

苏时瑾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时,正对上南宫鸿煊专注的目光。

他竟还穿着那件半湿的中衣,衣襟大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两排牙印已肿了起来。

“看什么看……”她慌忙扯过锦被,却听见自己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南宫鸿煊低笑击掌。

下人们立刻捧着食盒,鱼贯而入。

他盛了碗山药红枣羹,舀起一勺吹了吹:“先暖暖胃。”

苏时瑾刚要接,却被他避开:“我喂你。”

瓷勺碰着唇瓣,甜香绵软。

她小口啜饮,耳尖又悄悄红了。

她抬眸,见他一点要去换衣服的意思都没。

只能开口:“去换身衣裳去,你这样污了我的眼。”

南宫鸿煊闻言低笑,指尖在她唇瓣轻抹:“嫌我污眼?方才咬得最欢的可是你。”

话虽如此说,却还是起身去了内室。

苏时瑾望着他,目光落在那两排泛红的齿痕上。

她咬得确实狠了些,可谁让这人……

想到马车里的荒唐,她耳根又烧了起来。

不过眨眼间,他已换了身月白锦袍。

他很少穿月白色,今日这样穿,倒是少了几分妖孽气息。看上去,倒添了几分仙气,只那一双凤眸还是邪气不减。

“看呆了?”他俯身捏她鼻尖,“方才不是嫌污了眼?”

苏时瑾拍开他的手,却被吻住指尖:“阿瑾喂我。”

“自己没长手?”她瞪他,却还是舀了勺杏仁酪。

南宫鸿煊就着她手啜饮,舌尖故意扫过勺沿:“甜。”

凤眸里漾着的,是一种餍足。

待喝了杏仁酪,南宫鸿煊嘴角微微上扬:“阿瑾这般体贴,我也得表示表示。”

未等苏时瑾反应,便含住了那一处殷红,事后还说了一句:“真甜,这山药羹果真好吃。”

……

日暮时分,这人终于肯送苏时瑾回府。

刚踏出垂花门,忽见回廊尽头闪过一抹桃红身影。

那女子提着食盒款款而来,在十步外突然“哎呀”一声,整个人往南宫鸿煊方向栽去——

“殿下当心!”

南宫鸿煊揽着苏时瑾,旋身避开,任由那女子摔在青石板上。

食盒翻倒,精致的荷花酥滚了满地。

“云瑶姑娘。”冷锋上前半步,声音发冷,“殿下有客,你且退下。”

那叫云瑶的姑娘却不动,一双水眸直勾勾盯着南宫鸿煊:“奴婢特意做了荷花酥,想送殿下尝尝。”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

苏时瑾这才看清来人。

桃红襦裙配着鹅黄披帛,发间一支并蒂莲钗。

眉眼间与她有三四分相似,只是那双眼太过媚俗,生生折损了原本清丽的容貌。

“滚!”南宫鸿煊语气森冷,手臂却将苏时瑾搂得更紧。

云瑶脸色煞白。

这才注意到,被紧紧拥在怀中的苏时瑾。

她穿了一身月白暗纹襦裙,腰间束着浅碧色丝绦,整个人如初春新雪般清冷剔透。

云瑶的视线,不由自主黏在那张脸上。

苏时瑾生得极白,此刻被暮色染了层薄红,更显得唇角美人痣艳得惊心。

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偏生眸光清凌凌的,像初融雪水浸着猫眼石。

明明最素净的打扮,偏让人想起雪地里怒放的红梅。

清极艳极,反倒比满园姹紫嫣红更灼人眼。

“看够了?”苏时瑾忽然开口。

声音也像浸了雪,凉丝丝刮过云瑶耳膜。

云瑶这才惊觉,自己竟盯着她看痴了。

她知晓,怀中女子是谁,因她能来熙王府,也是因像她的缘故。

她慌忙低头:“县主,奴婢、奴婢只是……”

“只是学了个四不像。”南宫鸿煊冷笑。

苏时瑾俯身:“眉要描得淡一些。”她指尖虚虚划过云瑶眉毛,“唇脂太艳……”

一缕幽香,掠过云瑶鼻尖。

一股淡淡的沉水香,还夹杂着一丝雪松香。

“赝品终究是赝品。”

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让云瑶如坠冰窟。

她终于明白,为何熙王从不多看自己一眼?

苏时瑾眼波流转间的风华,岂是她能模仿的?

“还不滚?”冷锋冷声呵斥。

云瑶仓皇退下时,听见南宫鸿煊正低声道:“厉王府送来的玩意儿,我连正眼都没给过。”

苏时瑾轻笑:“长得倒有几分像我。”

“东施效颦。”他嗤笑,将她打横抱起,“看够了戏,该回家了。”

……

“废物!”南宫晖摔了茶盏,“一年了,都近不了他的身?”

云瑶跪在地上,身上沾满茶渍:“奴婢无能……”

“你自己说,还要多久?”

“奴婢无能,恐不能完成主子交代的。”

“既无能,便没必要活在世上。”

话音未落,云瑶倒下,嘴角溢出一丝黑血。

……

珍馐楼,二楼雅间。

秦竹倚在窗边,手中白玉杯已不知空了几回。

窗外月色如洗,映得他清俊的侧脸,愈发苍白。

“公子,不能再喝了……”小厮秦墨忧心忡忡地劝道。

秦竹轻笑一声,指尖摩挲着杯沿:“醉了好,醉了便不会想她了。”

他生得眉目如画,气质清雅如竹,是秦阁老最疼爱的幼子。

可此刻,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却蒙着一层阴翳,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墨画,晕开了满纸愁绪。

“太后给她赐婚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而我再也没机会了。”

秦墨低下头,不敢答话。

公子心中有人,是那位琼华县主,此事只有他知晓。

可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公子?公子原打算今年春闱,拔得头筹,再跟阁老提这个事。

不料,世事无常!

秦竹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一滴泪无声滑落。

“她终究……还是嫁给他了。”

定安伯府周岁宴上,他第一次见到苏时瑾,惊为天人。

只这一眼,他便沦陷了。

再次见她,是在文渊阁,两人简单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