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六重...这进展比预期慢了不少。”
冷夜深呼吸,感受着体内流转的灵力,内心有些无奈。
近期,冷夜明显感受到修为突破的速度在减缓。一方面,这与自身修为的提升有关;另一方面,他对天地人三佩的事务投入过多,确实耽搁了修行。
若按以往的进度,他现在或许已踏入分神境。可如今,却是因懈怠而留在温柔乡中。
“待新年过后,必须严格修炼。瑶台仙岛之行...恐怕只有达到分神境,才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冷夜挣扎着起身,打算去沐浴一番,顺便探望佳馨。
自从得知冶佳馨怀孕后,两人便避免了一些亲密行为。尽管冶佳馨认为这并无不妥,但冷夜为安全起见,还是选择婉拒。这让冶佳馨隐忍得颇为煎熬。
无论如何,这一点绝不能妥协。
不过,新年将至,细细算来,只剩不到十天。届时,再想享受这般帝王般的生活,每天翻牌子挑选佳人,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真是幸福的烦恼。”
冷夜自嘲一笑,换上长袍,走出房间。恰好撞见皇甫冉秀坐在亭下,手托香腮,神情黯然。
从赢女那里,冷夜得知,冶崇善复活后不久便回了麦城冶家,似乎与皇甫冉秀彻底断绝了联系。这让冷夜颇感意外。
毕竟,皇甫冉秀为复活冶崇善,苦等了二十余年。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皇甫冉秀如此轻易放弃这份苦守?
这些疑问,赢女也无法解答,恐怕唯有皇甫冉秀自己知晓。
思索再三,冷夜还是走上前,在皇甫冉秀面前坐下。她那柔情似水的眸子顿时闪过一丝光亮。
“冷夜,你来了。”
“见到前辈独坐于此,很是寂寥,便过来看看。前辈可有心事?”
“倒也算不上心事...只是在这里住了十几天,却不曾有夜来访,冷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前辈容貌出众,实力非凡,我怎会讨厌?只是...”
皇甫冉秀闻言,眸光黯淡了几分,轻声道:“你是对我的过去有所介怀。”
“并非如此。前辈明知我已有众多妻妾,仍选择留下,我反倒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
“那你又为何如此?我相信你已从赢女那里听说,我与冶崇善已无瓜葛,放任他回了麦城。即便他复活后,我们之间也未发生什么。你不信任我,总该信任赢女吧?”
“这一点我明白。但正因如此,我反而有些不解。”
冷夜微微颔首,沉吟片刻后叹道:“前辈苦等二十余年,为何在冶崇善复活后选择结束这段感情?是冶崇善说了什么,伤害了前辈吗?”
“他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已不复存在。他只想离开龙虎书院,而我...”
皇甫冉秀顿了顿,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其实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对他是爱,还是仅仅习惯了这份等待。这二十多年来,期待他的复活几乎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可当他真正站在我面前时,我却出奇地平静。我对他的感情,也已从爱变成了习惯。”
“这么说...前辈是移情别恋了?”
皇甫冉秀坦然一笑,点头道:“没错。现在我的目标是,想办法俘获你的心。”
“前辈倒是直言不讳...其实,我并非有意冷落,只是觉得局面有些复杂。”
冷夜挠了挠头,苦笑道:“你曾是冶佳馨母亲的情敌,如今又成了冶佳馨的情敌。见到冶佳馨母亲时,按身份,你得称她一声阿姨。岂不尴尬?”
“我们寿命可达千年,谁规定一生只能爱一人?至于你的顾虑...连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在意?不过是一声阿姨罢了。我敢叫,她敢应吗?”
皇甫冉秀说着,目光中带着一丝挑逗。话音未落,她的脸颊忽然泛起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冷夜对此极为熟悉——真龙命格的副作用发作了。修为提升后,他的情欲便会倍增。
本以为自己已能逐渐控制,却不想随着修为的增长,欲望反而愈发强烈。
望着皇甫冉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姿,理智几乎被吞噬殆尽。冷夜咬紧牙关,倏地起身,将皇甫冉秀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回到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
看着冷夜血红的双眼,皇甫冉秀似有所悟,妩媚一笑。
“很煎熬吧?别忍了,尽情释放吧。”
话音未落,她纤手一挥,身上的长裙如云般滑落,曼妙身姿一览无遗。冷夜的呼吸愈发沉重。
“我会尽量克制的。”
“不必勉强,我承受得住。”
于是,从正午时分开始,直至次日傍晚,二人便未曾踏出房门半步,除了一次更换床单外,几乎寸步不离床榻。
情欲终于得到释放,皇甫冉秀也心满意足,面带绯红,媚眼如丝地望着冷夜,肢体紧贴。
“难怪你有这么多妻妾。换作常人,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我看前辈就应付得很好。”
“哼,你是不知道我忍耐了多久。每晚听着你们卿卿我我,可是煎熬得很。”
“话先说在前头,可别再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以前无所谓,今后绝不容忍。别以为你是分神境,我就不敢教训你。”
皇甫冉秀轻扭身躯,笑吟吟地说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若让我独守空房,我可不保证会不会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