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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侯亮平说我叛国?我爷代号叫风筝 > 第363章 一个身影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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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一个身影从车上下来

车身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如同一只潜伏的巨兽,随时准备发起致命的攻击。轿车在平房前稳稳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影从车上下来。

此人戴着黑色的口罩,将大半个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如同两颗冰冷的寒星。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额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但郑建国的目光立刻被他走路的姿态吸引住了 —— 肩膀左高右低,微微地一耸一耸,每一步都带着独特的节奏。这个特征如同闪电一般击中了郑建国的记忆,他心中猛地一惊:这和市政局的王处长一模一样!

郑建国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一种兴奋与紧张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王处长在市政局位高权重,本不该出现在这待拆迁的城中村。他和小刘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难道这一切都和他们正在调查的一系列案件有关?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翻腾,像一团乱麻,让他更加急切地想要揭开真相。

他悄悄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自己藏得更隐蔽,试图更清楚地观察王处长的举动。

王处长站在车旁,先环顾了一下四周,那警惕的眼神如同雷达一般,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异常后,他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平房。

每一步都走得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

门很快就打开了,屋内透出昏黄的灯光,那灯光如同温暖的怀抱,却又让人感觉暗藏玄机。他闪身进入,门又迅速关上,

工业园区最近明显加强了安保措施。往日里,那些安保人员如同松散的沙子,上班时闲聊、打盹,对园区的守卫敷衍了事。可如今,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式。一位新的保安队长走马上任,仿佛给整个安保队伍注入了一剂强心针。他身形挺拔,身姿犹如苍松般笔直,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峻和威严。那不苟言笑的面容,像是一块千年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每天深夜,当整个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之时,保安队长总会准时出现在园区内开始巡逻。侯亮平用望远镜紧紧跟随他的身影,不敢有丝毫懈怠。月光洒在保安队长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落地有声,像是在丈量着园区的每一寸土地。目光如炬,锐利得仿佛能穿透黑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他的腰间总是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那凸起的形状,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

侯亮平心中暗自揣测:“他腰间藏着的,是武器,还是和园区秘密有关的关键物品?” 这种不确定性让他的心里越发不安。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望远镜,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知,如果那是武器,意味着对方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调查将会面临更大的危险;而如果是和园区秘密相关的物品,那又会是怎样的秘密,会将调查引向何方?

与此同时,侯亮平操控的无人机也传回了令人震惊的画面。在工业园区的地下车库里,多了三辆无牌面包车。这些面包车静静地停在角落里,车身漆黑,像是三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侯亮平操控着无人机进一步靠近拍摄,那嗡嗡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当拍摄画面清晰地传回时,他看到每辆车上都装着信号屏蔽器。那些信号屏蔽器闪烁着微弱的灯光,像是恶魔的眼睛。

看到这一幕,侯亮平的心跳陡然加快,如同急促的鼓点。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不禁在心里思索:“他们安装信号屏蔽器,是为了阻止外界与园区内的联系,还是在进行什么不能被外界监测到的活动?”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调查到的种种线索,那些关于大桥修补点、绝密物资调拨单的画面在眼前不断浮现。他隐隐觉得,这一切都与那个隐藏在地下的神秘空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为了进一步探寻园区地下的秘密,侯亮平一直依赖热成像设备来了解地下空间的情况。那热成像设备就像是他的一双 “透视眼”,能够穿透黑暗,捕捉到地下空间里的一丝一毫的动静。然而,最近工人们的一个举动让他的这一手段也失去了作用。有工人往电梯井贴了层金属膜,那金属膜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一面坚硬的盾牌,将地下的秘密牢牢守护。

侯亮平站在废弃大楼的边缘,望着园区内那闪烁着寒光的金属膜,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自从贴了这层金属膜,热成像再也无法看清地下的情况。

原本还能捕捉到的一些蛛丝马迹,现在也完全被阻断了。

郑建国近来总感觉身边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每一个调查的进展、每一个思考的瞬间,都仿佛暴露在他人的窥视之下。这种不安的感觉如影随形,让他愈发警惕。

这一天,趁着办公室里其他人都外出办事,郑建国决定偷偷检查一下办公室空调的维修记录。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文件柜前,像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从一堆维修档案中翻找出空调的相关记录。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快速浏览着记录上的日期和报修内容。当看到最近三个月报修过六次时,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三个月六次报修,这频率也太高了,太不正常。” 他在心里嘀咕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郑建国迅速行动起来,他找来工具,准备拆开所有通风口一探究竟。他先从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通风口开始,双手紧紧握住通风口的边缘,用力一拉,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摩擦声,通风口被拆了下来。他将头凑近,眼睛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当检查到换气扇后面时,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一个纽扣大小的装置上。这个装置在昏暗的角落里闪烁着微弱的光,像是一只邪恶的眼睛。他的心猛地一沉,小心翼翼地将装置取了出来,放进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将这个装置送到技术部。技术部的小李接过袋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将装置放在操作台上,戴上专业的手套,拿起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同事也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围拢过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神秘的装置。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测和分析,小李抬起头,神情凝重地对郑建国说:“郑哥,这是个带录音功能的发射器,也就是说,咱们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别人监听了。”

郑建国的脸色变得铁青,愤怒和震惊交织在他的脸上。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 但他心里清楚,事情还远不止如此简单。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文件柜,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文件柜前,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锁芯。在放大镜的帮助下,他清晰地看到锁芯里有一道道细微的划痕,这些划痕像是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的眼睛。“有人用专业工具开过锁!” 他的声音中透着愤怒和无奈。

“郑哥,这可麻烦了,咱们办公室里的重要文件说不定都被人看过了。” 小李皱着眉头说道。

郑建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一直在监视着我们的调查进展。

郑建国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放着一摞关于暴雨那天桥墩施工的资料。最近,种种离奇事件不断涌现,让他愈发坚信整个事件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暴雨那天桥墩的施工记录,就像是拼图中关键的一块,他决心要从中找出破绽。

他仔细翻阅着原始档案,上面清晰地写着当晚本该浇筑混凝土。那工整的字迹,却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郑建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浮现出暴雨倾盆而下,工人们在桥墩边忙碌施工的场景。可为什么之后会发生那么多诡异的事情呢?他的心中充满疑惑。

为了进一步核实情况,郑建国又调出了仓库出库单。他戴上老花镜,眼睛紧紧盯着出库单上的水泥编号,一个一个仔细比对。随着目光的移动,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仓库出库单上对应的水泥编号根本不存在!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跟着溅了出来。“这怎么可能?编号不存在,难道当晚根本没用水泥浇筑?”

他清楚,若要揭开这层层迷雾,必须多方探寻线索,而搅拌站,或许藏着重要的突破口。

他马不停蹄地赶到搅拌站,此时正值午后,烈日高悬,搅拌站里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工人们在各自岗位上忙碌穿梭。郑建国在人群中扫视着,试图寻找能提供线索的人。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角落阴凉处,几个工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其中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工人,眼神迷离,酒意上头,说话舌头都有些打卷。郑建国心中一动,赶忙凑了过去,递上一支烟,微笑着说:“大哥,跟您打听个事儿,我想了解下暴雨那晚的情况,听说来了几辆特殊牌照的罐车?”

老工人接过烟,深吸一口,咳嗽了几声,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晚啊…… 是来了几辆怪车,牌照都被泥巴糊住咯,瞅都瞅不清。那车,看着就不像普通跑运输的。”

郑建国眉头紧锁,追问道:“大哥,您能再仔细说说那车的样子不?还有,您咋记得这么清楚呢?”

老工人挠了挠头,回忆道:“我记得可清楚咧,那晚我值班,这大暴雨天的,突然来几辆车,能不注意嘛!车就是普通的罐车样子,可那气质不一样,开得稳稳当当,不像咱们这儿那些冒冒失失的司机。”

郑建国又问:“大哥,您还知道其他啥不,比如这事儿和城北新建的高速立交桥有关不?”

老工人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哎哟,你还别说,城北那桥也不对劲!听说问题可大了去了。我也是听工友们私下里议论的。”

听到老工人提到城北高速立交桥,郑建国心里 “咯噔” 一下,这与他之前的调查似乎隐隐有了联系。他谢过老工人,离开搅拌站后,又想起之前调查中出现的老周。他记得老周手机里有照片显示最近去拍过桥墩,这其中说不定也藏着秘密。

郑建国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老周的踪迹。他见到老周后,开门见山地说:“老周,我知道你拍了城北高速立交桥墩的照片,我想看看,这事儿可能关系到很重要的线索。”

老周犹豫了一下,看着郑建国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掏出手机,翻出那些照片。郑建国仔细查看,照片里的桥墩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异样,但具体哪里不对劲,还得去现场确认。

他立刻动身前往城北新建高速立交桥的施工现场。当他站在桥边,看着那一个个矗立的桥墩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走近其中一个桥墩,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桥墩的混凝土颜色比别处要暗淡一些,像是蒙了一层阴影。

他伸手摸了摸,一股凉意从指尖传来,这个桥墩的温度明显比其他桥墩低。

而此时,工业园区又传来了新的异动,这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再次高度警觉起来。

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夜色如墨般浓稠,整个城市都沉浸在沉睡之中。郑建国已经连续多日暗中监视着工业园区,他藏身于园区附近一处废弃的建筑物里,这里视野极佳,能清晰地看到园区内的动静。尽管夜晚的凉意沁入骨髓,他却丝毫不敢放松,眼睛紧紧地盯着园区大门,通过长焦望远镜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突然,一阵低沉的引擎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郑建国的心猛地一紧,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辆救护车闪烁着微弱的警示灯,缓缓驶进了工业园区。在这深夜时分,救护车出现在戒备森严的工业园区,本就显得极为反常。郑建国立刻调整望远镜的焦距,密切关注着救护车的一举一动。

凭借着热成像设备,郑建国看到一群身着防护服的人从地下车库里小心翼翼地运出两个巨大的金属箱。金属箱在热成像画面中呈现出醒目的轮廓,散发着与周围环境截然不同的温度。那些人动作熟练,配合默契,仿佛进行过多次这样的操作。郑建国心中暗自思忖,这金属箱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为何要如此隐秘地在深夜运送?

就在那些人准备将金属箱装上救护车时,意外发生了。一个金属箱不慎从他们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箱子裂开了一条缝隙。

郑建国眼睛一亮,迅速调整长焦镜头,对准那裂开的缝隙。

在镜头的捕捉下,一道金属冷光闪烁而出,尽管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郑建国敏锐地捕捉到了。

“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和之前调查的一系列事件有关联?” 郑建国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疑问。他的手心开始冒汗,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死死地盯着那辆救护车。

这时,从救护车上下来一个人,他匆匆走到摔落的金属箱旁,查看了一番后,急忙招呼其他人将箱子重新抬起,迅速装上车。整个过程中,他们的神情都十分紧张,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生怕被人发现。

救护车装好金属箱后,缓缓驶出了工业园区。郑建国看着远去的救护车,心中明白,这很可能是揭开整个谜团的又一条关键线索。他迅速收拾好设备,驾车跟了上去,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金属箱里的秘密,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追踪的时候,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他心中一惊,赶忙靠边停车,掏出手机,看到是同事打来的电话。

“郑哥,出大事了!专项组突然宣布大桥要封闭检测,通告发布才两小时,十辆工程车就开上桥面,工人们已经开始切割西侧护栏了!” 同事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和疑惑。

郑建国的心脏猛地一缩,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节都泛白了。“什么?这么突然!你赶紧把现场的情况再仔细跟我说说。” 他急切地追问,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他,这和自己正在调查的一系列诡异事件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同事在电话那头说道:“现场乱糟糟的,好多工人戴着安全帽,穿着工作服,正操作着切割设备,火花四溅。那些工程车停在桥面上,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周围有一些保安在维持秩序,不让无关人员靠近。”

郑建国挂断电话,望着救护车远去的方向,心中一阵纠结。一边是近在咫尺可能揭开重大秘密的救护车,一边是突然行动的大桥检测现场,他必须做出选择。犹豫了片刻,他咬了咬牙,调转车头,朝着大桥疾驰而去。

当他赶到大桥时,只见桥面上一片繁忙而紧张的景象。十辆工程车一字排开,车身的油漆在阳光下闪耀,车轮稳稳地压在桥面上。

工人们正熟练地操作着切割工具,“滋滋” 的切割声震耳欲聋,切割时产生的火花像流星一样四处飞溅。

西侧的护栏已经被切开了一大段,原本整齐的栏杆此刻变得七零八落。

大桥的紧急封闭检测、西侧护栏被匆匆切割,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举动,无疑像是一记记重锤,不断敲击着他探寻真相的决心。而此时,他脑海中那些零散的线索,也如拼图碎片般亟待归位。

回到办公室,郑建国顾不上满身的疲惫和灰尘,立刻投身于整理线索的工作中。他将桌上杂乱的文件和资料一一摊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只剩下这些承载着秘密的纸张。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关于老周的调查资料。老周那频繁传输文件的记录,每一条都像是他在黑暗中与神秘势力勾结的罪证。郑建国仿佛能看到老周在昏暗的灯光下,小心翼翼又紧张兮兮地操作着电脑,将一份份可能关乎重大秘密的文件发送出去。他皱紧眉头,手指用力地敲打着桌面,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周,你到底在为谁卖命?”

接着,他拿起了有关那可疑金属箱的照片和记录。照片中,金属箱在夜色下散发着冰冷的光泽,那裂开的缝隙中闪烁出的金属冷光,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他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深夜,救护车的引擎声在耳边轰鸣,身着防护服的人搬运金属箱的身影在眼前晃动。“这箱子里究竟装着什么?是机密文件,还是更可怕的东西?” 他喃喃自语,心中的好奇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施工记录的篡改更是让他怒火中烧。那些被恶意修改的数字和文字,就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良心。这意味着在桥墩施工等关键环节,有人为了谋取私利,不惜偷工减料,拿公众的生命安全当儿戏。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跟着颤动起来,大声吼道:“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还有那个神秘的 1203 会议室,就像一个黑洞,吞噬着所有与之相关的秘密。郑建国无数次在脑海中想象着那个会议室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