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都忘记了!”
辰北翻手便取出了寻宝吞金兽所化的天地镜。
嘭……
就见这天地镜刚一出现,顿时就化身为了那兔子般可爱的小兽,不停的扑腾着两个毛茸茸的翅膀。
“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主人,你是想弄死我吗?”
“额……要你没什么用,所以就把你给忘了!”
叮铃哐啷……
辰北顿时倒出了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器秘宝和兵刃。
“算是补偿了!吃吧!”
“我……主人,你这当我是捡垃圾的吗?”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想当初我帮主人可是寻到多少宝物!”
“那可是一出手就是整条灵脉!”
“如今没有用了,却是只能吃点破铜烂铁!”
寻宝吞金兽看着这一堆东西,很显然是不感什么兴趣。
“你要不要?不要我收了!”
辰北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是云霄殿的主人,却是完全使唤不动云霄。
如今连这个寻宝吞金兽,都敢对自己叽叽歪歪。
辰北是好心,当初施为御兽术的时候给这小兽留了个心眼。
却没想到,也是个白眼狼啊!
这到哪说理去。
“要要要要!”
“总比饿着强!”
寻宝吞金兽一看主人真要收起这些口粮,顿时头点的如同小鸡吃米一般。
那本是兔子大小的个头,一张嘴却是如同一个丈许的黑洞。
几息间就把这一堆器物吞食的干干净净。
“吃饱了就干活!带路!”
“主人要去哪?”
“苍穹岛!”
“苍穹岛?主人外海我也没去过啊!”
“废了!”
“变!”
不得已,辰北只得又把寻宝吞金兽变成了天地镜。
研究着上面外海的方向。
“现在穹州宗门应该都是齐聚苍穹岛!”
“不知道有没有起兵去攻打魔岩地下城!”
“看来要找人问问路了!”
辰北大致记下了天地镜上的方位,便收了起来。
同时也收起了这太过显眼的雷火翼,向着附近的一座宗门飞去。
轰……
不过就在辰北还没飞出多远之时,心中不由得一颤。
“草,危险!”
轰!
雷火翼再次出现。
而在自己的头顶之上,竟是突然出现了一座山岳虚影,向着他重重压下。
一时间百里空间都被这山岳虚影重压的如凝固了一般,几乎让辰北都喘不过气来。
咻……
好在有了心理准备。
辰北双翼一展便如一道光一样飞出了这山岳虚影的攻击范围。
“苍州皇室?”
“这么巧吗?”
土属攻击,而且出手就是上界功法。
辰北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确定了是谁出的手。
“不对啊?这是图山仙阁的《镇山诀》!”
“这是三重天的仙门功法!”
“那老妪的残魂说她是飞升的真仙,在血髓晶狱做了万年矿奴被折磨致死。”
“三重天的功法她是怎么知道的?还传给了苍州那个姓皇的?”
“数万年还能一直传承下来?”
“三重天的仙法这么不值钱了吗?”
“谁特么都能学会?”
辰北这是一边飞身远匿,一边心中骂娘。
从这出手的威力来看,起码也是炼虚中期的实力。
还好土属修者最不善的就是速度,如今他驾驭雷火翼逃离便有了极大的优势。
这是连敌人的照面都没有打上,便疯狂向着海岸的方向疾驰。
因为辰北确定那苍州皇室既然向他出手,不可能就来了一个炼虚期。
当初死在冥神骨塔下的除了几尊炼虚尊者,可还有着一尊地仙。
要是寻仇,肯定会有地仙带队。
既然找到了穹州,看来这苍州皇室已经是去过了西州。
就是不知道他们这是被青龙教训完了打算离开穹州,还是也和自己一样刚到。
……
而那刚刚辰北逃脱的地方。
虚空之上却是显露了三道身影。
“追不上了,这小孽畜速度太快了!”
“没想到隐匿偷袭的一招绝杀竟也能让他逃脱!”
一位衣着黄锦龙袍的壮硕中年人看着辰北消失的方向,口中话语有些遗憾。
“这么巧吗?这就被我们给碰上了?”
“二皇叔,会不会认错人了?”
一位身着仙凤宫裙的绝美仙子,看着辰北消失的方向,那张极为高贵的脸上却有些疑惑。
“长公主,不会认错的!”
“只是你刚从祖地出关不知道!”
“当初那雷火之气在皇城外出现,气息极为不凡,我们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三皇祖带着两位王爷,就是顺着他那气息追去的!”
“而且他那雷火翼如此招摇,不知多少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另一位身着松鹤官袍的老者,向着这仙子恭敬一礼。
“不会吧?”
“他不可能有实力杀了三皇祖!”
“二皇叔这仓促一击他都只有拼命逃窜的份,何况是合体期的三皇祖?”
“而且当日殒落的还有五皇叔,七皇叔!还有几位尊者将军!”
“我们要找的应该是那个降下浩劫的冥鬼才是!”
“这人雷火之力明明是冥鬼的克星,怎么可能会是同路人呢?”
“而且这小子在西州的事迹你们也都知道了,不可能是与冥鬼为伍之人!”
这长公主依旧不解,始终觉得事有蹊跷。
一位地仙和数位尊者,一个逃脱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殒落?
还有那万里炼狱般的浩劫……
怎么也和这个小子关联不上。
“皇兄最宠爱的皇子可却是真真正正死在了他的手上!”
那被称为二皇叔的中年人说起这事,拳头那是握的咯咯作响。
“皇宗锴?一个顽劣不堪的垃圾!死了也罢!”
这长公主好像对这个弟弟的死活一点也没有看在眼中。
“那可是你亲弟弟啊!”
“亲弟弟?他也配?一个野种罢了!”
“我还要感谢西州那小子替我们清理了门户!”
“你你你……”
这二皇叔被长公主的话气的一脸铁青,颤抖的手指指着长公主说不上话来。
“二皇叔,父皇宠那野种也就算了,那是父皇被那贱人迷了心窍!”
“你这么上心不怕被父皇误会?”
“呵呵!”
长公主说着却是笑了起来。
“我……”
这二皇叔几乎快要憋的喷血。
这种话是能开玩笑的吗?
那可是一个不慎就要掉脑袋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