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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家不信,沈屿之愤愤解释:“之前清棠总说是大哥推她出去替清丹受辱,大哥却一直说清棠说谎。如今有了季宴时的话,我不得去找大哥说道说道?”

沈清棠惊了,问沈屿之,“你跟大伯说季宴时的身份了?”

“你爹我有那么笨吗?”沈屿之瞪沈清棠,“我就说我已经知道了当时的事。问他把清棠推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之间的兄弟情?”

李素问冷冷一笑,问沈屿之,“哦?那你亲大哥怎么说?”

沈屿之闷闷不乐道:“他还是不承认。”

同在一起住了那么多年,李素问岂会猜不到沈岐之的说法,“切!”了声,“你大哥可不会这么委婉。他不但不承认,反而会义正言辞倒打一耙,说你教女无方,胡说八道吧?”

沈屿之不说话。

往往,沉默等于默认。

季宴时终于开口:“当初押解你们的官差,我已经差人找到,正在送来的路上。”

沈清棠侧头看季宴时。

他出手绝对不会是像沈屿之这样,跑去跟人吵一架。

季宴时也看向沈清棠,“任你处置。”

沈清棠移开视线,想了想,对沈屿之道:“爹,先给借你用用?”

“嗯?什么?”还在生闷气的沈屿之没跟上沈清棠的思路。

“把官差借给你去跟大伯当面对质。”沈清棠淡淡道,“正好,马上祖母寿辰,咱们去送‘礼’。”

只是不知道大伯如今的脸皮厚到什么地步?

是否还敢厚着脸皮收她的贺礼?!

***

当晚,沈清棠借口想孩子,把果果和糖糖置于她和季宴时中间。

季宴时盯着沈清棠看了许久。

沈清棠佯装没在意,轻声哄拍孩子入睡。

最终季宴时也没说什么,在大床的最外侧躺下。

而沈清棠并没有得逞的开心,相反,隐隐有些失落。

第二日,一大早,沈清棠随着孩子起来。

她喂完奶把孩子都给季宴时带,自己喊上李素问准备做烤鸭。

如今谷中生产的玻璃越来越专业,沈清棠想着做一个透明的烤箱。

烤箱能不能做成不是沈清棠能左右,但是烤鸭怎么做她说了算。

沈清棠叫上季十七帮着宰杀了几只鸭子以及两只大鹅。

褪下来的鹅毛和鸭毛沈清棠单独找了个麻袋放了起来,想着等有空了把绒毛挑出来,试试杀菌去异味后做两件小羽绒服给俩孩子。

两个小家伙还有不到两个月就一岁。

糖糖已经在学走路,笨重的棉服影响她发挥。

果果因为蛊毒发育的晚些,估摸着还得过两个月才能学走。

北川冬季长,脱棉衣还有好几个月,轻便的羽绒服能尽量减少他们小身体的负累。

对大人来说无关痛痒的重量,对小家伙来说却算是“负重前行”。

宰杀褪毛后的鸭子需要一步步处理。

首先得填鸭。

沈清棠把昨晚就准备好的调料拿出来。

都是日常厨房常用的调料,盐、五香粉、料酒、姜片、葱段、八角和花椒等。

清洗干净的鸭子用干净的棉布擦干净水分,用略粗些的绣花针在鸭皮上扎上细密的孔,这样有助于脱脂和入味。

让沈清棠很满意的是散养的鸭子即使已经养了快一年个头也不算很大,用来做烤鸭正好。

扎完孔之后,沈清棠把烤鸭拎到锅边儿,用勺子盛了滚烫的沸水浇在烤鸭皮上。

李素问一直跟在沈清棠身边,拿着小本一点点儿的记下每一个步骤以及用多少料。

见沈清棠没说话,问她,“为什么要用滚水烫鸭皮?”

“烤鸭最重要的是鸭皮。滚水淋鸭皮冷却后更容易紧绷。”沈清棠解释。

李素问拿着铅笔在本子上认真的记下。

沈清棠把淋完热水的鸭子用绳子绑起来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再把放在准备的调料细细涂抹在鸭子里里外外。

重点涂抹皮下和腹腔。

李素问把本子放下,洗干净手学着沈清棠的样子一点点涂抹另外一只鸭子。

步骤要记,也要亲自上手。

自己做过的事往往印象更深刻一点儿。

母女俩把所有处理好的鸭子,拎到有冷风的地方,挂在半空中。

“这一步叫风干,冷风能把鸭皮吹到紧绷发亮。两三个时辰就够。”

“好。”李素问记下,见沈清棠又拿出蜂蜜、白醋和白糖。

“蜂蜜、醋和白糖按照二、一、一的比例混合。”沈清棠一边说,一边做。

她把搅拌后的混合物用刷子轻轻刷在烤鸭皮上,“每半个时辰就要刷一遍。直到鸭皮变得油亮。”

沈清棠抬头看看天色,“娘,我去铺子里转转,等我下午回来就可以烤了。”

她把装着糖醋蜜的碗交给李素问,“娘,这活交给你了。”

“你放心!”李素问点头,“忙你的。”

沈清棠出门时,季宴时还在谷中。

他伏案疾书,旁边是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家伙。

难为他,这么吵还能专心办公。

季宴时见沈清棠穿大氅,抬头,“出去?”

“嗯,去铺子里转转。昨儿琉璃馆开张,我去看看情况。”

季宴时侧头往窗外瞄了眼,放下笔,“我陪你。”

外头天色不太好,怕是会下雪。

沈清棠摇头,“不用。你忙你的。我喊秦征一起。”

北川一天去三遍,又不是什么陌生地方。

季宴时拧眉,“我才是你夫君!”

沈清棠系扣子的手顿住,错愕的看向季宴时。

季宴时大概也觉得自己失态,垂眸不语。

沈清棠想了想还是跟他解释:“你日理万机,大事小情忙不完,我暂时帮不了你什么,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生意上的事,尤其是琉璃馆的事,秦征比我知道的更多,又会赶车。他没什么事,一起去更方便些。你若介意我可以让向姐陪我。

不过,季宴时,我们俩既然已经是夫妻,是不是应该学会最起码的信任?

我不想干预你的事,也不希望你一再打乱我的节奏。和以前一样,各忙各的不好吗?”

“若是各忙各的,又何成为夫妻?”季宴时看着沈清棠,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