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魅魔看到许穆臻身上的符文衣后,满心不适,要求许穆臻脱下,称其影响兴致,许穆臻却裹得更紧。魅魔见许穆臻没有脱掉符文衣的意思,瞬间泪眼朦胧,抽抽噎噎如风雨中柔弱梨花,曲线与香气更添勾人魅力,娇嗔埋怨许穆臻无情,一边哭诉他们几百年未见,许穆臻却狠心不让她触碰,一边还不经意间展露前凸后翘的身材,散发勾人香气。
许穆臻瞧着魅魔这般可怜,心竟莫名疼了一下,旋即暗骂自己糊涂,眼前这魅魔可是要命的主儿。魅魔继续哭诉,问许穆臻是不是嫌弃她不干净,许穆臻愣住,想想西方传说里魅魔与恶魔、邪灵关联,专吸食男人精魄,接触男人无数,确实 “脏”。但那魅魔坚称自己跟其他魅魔不一样,自己只钟情于他,从未被他人染指。
接着,魅魔 “扑通” 跪地,抱住许穆臻的腿,哭得愈发伤心,声称若说谎愿魂飞魄散,还在他腿上轻轻磨蹭。就在这时,许穆臻闻到焦味,魅魔身体开始冒白烟,她被符文衣灼伤了。可魅魔仿若未觉,抱得更紧,嘴里喊着不愿松手。许穆臻又急又无奈,见魅魔受伤,语气不自觉柔和,让她放手。
魅魔却不为所动,哭诉相聚时间少,下次见面不知何时,哪怕不能行夫妻之事,挨着许穆臻就满足。许穆臻无奈,提出先互相了解,毕竟连她名字都不知,难以接受这般亲昵。魅魔这才松手,询问了解后是否就能行夫妻之事,许穆臻含糊回应 “看情况”。
魅魔自称菲伊柯丝,是许穆臻众多老婆中的一个,还数了一下手指,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是第几个。许穆臻一脸震惊,直言自己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会有诸多老婆。菲伊柯丝解释因许穆臻忘却前尘往事,那时他身边美女如云,自己是他的道侣。许穆臻满心疑惑。
许穆臻见菲伊柯丝伤口严重,提议出去找治伤的草药或药膏,菲伊柯丝却变出一盒药膏,让许穆臻帮忙涂药。许穆臻尴尬拒绝,称自己不方便,菲伊柯丝哭诉手被灼伤拿不稳东西,许穆臻无奈妥协,只答应涂手臂伤口。
涂药时,菲伊柯丝娇喘连连,许穆臻紧张得手心冒汗。涂完一只手臂,菲伊柯丝称另一只伤得更重,还趁机提出胸口也受伤,要许穆臻帮忙涂药,许穆臻严词拒绝。就在这时,许穆臻发现菲伊柯丝胸口伤势竟已恢复,意识到被耍,菲伊柯丝笑嘻嘻提议玩游戏。她提出的游戏是比脱方衣服,若许穆臻先脱完,可提一个小要求,若她先脱完,许穆臻就任她处置。
许穆臻一听,立马反应过来:“哼,你这小算盘打得挺响啊,想骗我脱掉身上的符文衣,没门儿。”
菲伊柯丝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不,不,是人家没说清楚。人家说的是脱掉对方的衣服哦。怎么样?人家身上只有两件衣服,许郎你的胜算可比人家大多了,肯定能赢。”
许穆臻心里犯起了嘀咕:虽然她身上只有两件,但是要去脱她衣服...... 这场景也太尴尬了。不对,她为什么要跟我玩这个游戏?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菲伊柯丝见许穆臻满脸失落,突然娇笑着说:“许郎,咱们别这么消沉嘛,来玩我提议的游戏如何?说不定玩着玩着,心情就好了。” 说着,她轻盈地起身,坐在床边,双腿交叠,身姿婀娜,那模样像极了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冶仙子。
许穆臻警惕地看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菲伊柯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红唇,柔声道:“人家能有什么花样,不过是想和许郎多亲近亲近。就玩脱衣服的游戏,很简单的。” 她说话时,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嘴唇微微嘟起,更添几分妩媚。
许穆臻皱着眉,“这算什么游戏,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菲伊柯丝再次凑近许穆臻,几乎贴在他耳边说:“这可是咱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呀,许郎~难道你不想赢了人家,然后提个要求吗?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说些你想知道的事呢。” 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许穆臻耳旁,让他不禁浑身一颤。
许穆臻心中一动,他确实有很多想知道的东西,比如怎么离开梦境,可一想到要去脱菲伊柯丝的衣服,他犹豫了。
菲伊柯丝故意在许穆臻面前缓缓转动身体,像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随后,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住文胸的肩带,一点点往下拉,眼神始终紧紧盯着许穆臻,嘴角挂着一抹撩人的笑。那肩带滑落的速度极慢,每一下都似带着无尽的诱惑,许穆臻只觉喉咙发干,赶忙别过头去。
“许郎,你怎么不看人家呀?” 菲伊柯丝娇笑着调侃,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莺啼,却又带着勾人的意味。
许穆臻咬了咬牙,转过头来,努力让自己镇定。
只见菲伊柯丝已经将文胸解开,两个大白兔还抖了一下,那完美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许穆臻别过头去,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说:“我还没答应你呢?而且不是说脱对方的衣服吗?”
菲伊柯丝说道:“人家让许郎一件。现在许郎只需要脱掉人家一件就能对人家提要求了哦。”
许穆臻余光瞥见菲伊柯丝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心里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七上八下。
菲伊柯丝那勾魂的眼神,似有若无的触碰,让许穆臻难以自持,心底泛起丝丝心动。可一想到和魅魔沾上关系的可怕后果,小命堪忧,他赶忙在心里给自己泼冷水,强撑着守住底线。
他脑袋里乱成一团麻,反复琢磨着菲伊柯丝提出的那个古怪游戏。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菲伊柯丝身上仅内裤一件衣物,而自己里里外外,内衬、外衣、裤子等等再加上能灼伤她的符文衣,这游戏自己明显占尽优势,可她为啥这么笃定要玩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许穆臻正沉浸在思绪里,突然感觉身上一凉。他惊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菲伊柯丝手里的符文衣,那可是保命符,怎么就被这魅魔轻易脱下来了?
毕竟黎菲禹跟菲伊柯丝打的有来有回,虽然输了,但想来菲伊柯丝的实力不会比黎菲禹强很多,他们之前碰到过很多比菲伊柯丝强大的邪祟,他们对符文衣一点办法都没有。许穆臻怎么也想不明白,菲伊柯丝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脱掉自己身上的符文衣。
“你…… 你怎么做到的?” 许穆臻声音颤抖,满心震惊与疑惑。
菲伊柯丝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如暗夜中的蔷薇,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却不吭声,又作势要解许穆臻的衣服。
许穆臻哪能让她得逞,双手下意识死死护住自己,往后退了一大步。
菲伊柯丝眼神闪过一丝复杂,轻声说道:“许郎,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相信我。” 可手上动作不停,步步紧逼。
许穆臻被她弄得面红耳赤,“你…… 你别乱来。” 可菲伊柯丝哪会听他的,继续施展着她的妩媚攻势。
许穆臻被逼得节节后退,一个不留神,被身后的圆形大床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后倒去。菲伊柯丝顺势往前一扑,将许穆臻压在床上。许穆臻只觉一阵香风袭来,菲伊柯丝温热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呼吸急促起来。
“你别再这样了!” 许穆臻挣扎着喊道,“你不能只想着这些男女之事。”
菲伊柯丝眨了眨那双勾人的大眼睛,像无辜的小鹿,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妩媚,娇嗔道:“夫妻之间,想这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说着,她的手如灵动的蛇,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许穆臻感觉理智在这暧昧氛围中渐渐消散,但求生本能让他再次镇定下来。他双手撑在菲伊柯丝肩膀上,将她推开,急切地说:“夫妻之间想这些没错,可你既然自称是我老婆,就该多为我考虑考虑。你清楚的,一旦我们…… 我这条命可就没了。”
菲伊柯丝趴在许穆臻身上,动作顿住了。她抬起头,看着许穆臻那双满是惶恐与不解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心跳声,菲伊柯丝的发丝垂落在许穆臻的脸上,弄得他痒痒的。
过了许久,菲伊柯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纠结。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许郎,我也不想取你性命,真的,可我不得不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而且…… 这也是你自己交代的。”
“我自己交代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做这种事?” 许穆臻眉头紧锁,眼中满是迷茫与不信。
菲伊柯丝坐起身,跨坐在许穆臻腰间,双手搭在他胸口。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像是鼓足勇气,要把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倾吐出来,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脸上满是纠结与挣扎。
许穆臻瞧着她这般模样,心像被猫抓似的,愈发急切想知道真相,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再卖关子了。” 见菲伊柯丝依旧沉默,他又软下语气,“不管是什么事,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菲伊柯丝眼眶泛红,嘴唇颤抖,忽然间,她像是彻底崩溃了,猛地趴在许穆臻身上,泪水夺眶而出,哭得肝肠寸断。她的肩膀剧烈抖动,哭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回荡,透着无尽的哀伤。
许穆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赶忙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连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他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心疼,试图安抚菲伊柯丝的情绪。
许久,菲伊柯丝的哭声渐渐小了,她抽抽噎噎地抬起头,看着许穆臻,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无奈,缓缓开口:“许郎,你知道吗?你一旦见到我,就离死不远了。”
许穆臻闻言,说道:“这个你之前说过了呀,你说我见到你就活不下去了。我会......” 还是没有把 “被你害死” 四个字说出口,许穆臻改口道,“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菲伊柯丝别过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人家也不想的,人家也不想这样的。”
许穆臻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菲伊柯丝摇了摇头,眼泪滴落在许穆臻脸上,说道:“许郎,即使我现在什么也不做,你也会死。因为只有在你濒临死亡之时,你才会见到我。我…… 我想让你死在我的温柔乡里,是不想你死得太痛苦,至少在最后一刻,你能感受到一丝温暖和爱意。”
许穆臻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整个人都懵了。他望着菲伊柯丝那泪汪汪的双眼,嘴唇微张,却半晌说不出话来。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菲伊柯丝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怎么会这样……” 许穆臻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不甘。他一直以为只要能抵挡住菲伊柯丝的诱惑,就能保住性命,可如今却被告知,见到她就已然踏上了死亡之路,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这时,他又回想起之前跟黎菲禹交谈的场景 ——
黎菲禹摇了摇头,神色间带着一丝无奈,“许师弟,师姐我这次真的帮不了你。”
许穆臻满脸不可置信,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与焦急,“黎师姐,您就别开玩笑了。之前我被鬼怪拉入梦境,不就是您出手相助,才让我成功逃脱的吗?这次肯定也有办法的,对吧?”
“我记得当时我跟婉娉姐在皇宫下面,然后婉娉姐推了我一把,后面的我就不记得了。” 许穆臻眉头紧锁,回想着从醒来后经历的种种,越发觉得背脊发凉,“莫不是有邪祟暗中作祟,用了某种手段扰乱了我的心智,篡改了记忆。”
黎菲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许师弟,这次情况不同以往。你这次是重伤昏迷,这梦境源于你自身的意识。师姐我不过是凭借特殊的法术,进来你这梦境看看罢了,真没有能带你离开的法子。或许,你只能等伤势慢慢恢复,自然苏醒了。”
回到现在。
许穆臻心里嘀咕:原来我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啊...... 还以为是黎师姐贪玩,故意把我留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