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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东北江湖之冰城焦元南 > 第482章 为发小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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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往屋里一指上铺:“就住这儿吧!到这儿都他妈稳当点,别瞎嘚瑟,听着没?”

说完“嘎巴”一声关上门,锁上就走了。

这一头张启光看管教没走远,就暂时没搭理焦元南!

大春把行李放下,刚坐下,就冲焦元南挑了一下眉:“哎,哥们儿,我刚才在外头都看见了,挺猛!敢跟大光那么顶?你叫啥名儿啊?”

“八街焦元南。”焦元南回道。

“哎呦我操!”大春眼睛一亮,“原来是南哥啊!我知道你,我叫吕亚春!你因为啥进来的啊?”

“打仗,重伤害。”焦元南说道,“你呢?”

“咱俩差不多!”吕亚春叹了口气,“我他妈也是伤害,但说起来就他妈憋屈!”

焦元南挑眉:“咋的了?你把别人伤了,还有啥可憋屈的?”

吕亚春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儿!等我出去的,我他妈还得找那孙子算账!”

咱说,这吕亚春,家是平房区的。

他爹在平房区包装厂当厂长,手里管着不少人;他哥更牛逼,在银行上班,天天跟钱打交道。

可以这么说,他这家庭条件,那是相当殷实,背景也硬。

按说,他这辈子妥妥的顺风顺水,根本犯不上走混社会这条道。

可你架不住当时的社会环境,往往越是家庭好的小子,越他妈愿意混社会出风头。

吕亚春打小就不是念书的料,一看见书本就头疼,跟他妈唐僧念紧箍咒似的,脑瓜子嗡嗡的。

没啥事就天天逃学,在学校里打架,跟老师关系处的也不好,有的时候甚至老师他也不惯着?最后被学校开除了。

不过咱说实话,大春这货挺能混,在平房公园这一片,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身边跟着几个兄弟,全是从小一起撒尿和泥长大的发小,一天天瞎鸡巴混。

有那么一天,哥几个约好了在哈南那边的一个炒菜馆聚聚。

当时陈明新和史光明和几个兄弟已经到了,几个人坐在那儿等着吕亚春,

史光明先开口了:“哎,你说大春那小子咋还没来呢,你告没告诉他具体地址啊?他能不能找着这地方?”

陈明新撇撇嘴:“告了告了,都跟他说好几遍了!再说这炒菜馆子咱都来了好几回了,他傻啊?还能找不着?”

这话刚说完,饭馆那门帘子“哗啦”一下就被挑开了,打外头进来个人。

说曹操曹操到,来的正是吕亚春。

史光明一看见他:“我操,你干鸡巴啥去啦呢?咋鸡巴磨磨蹭蹭的?吃饭都不着急是不?咋才来呢?”

吕亚春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喘着粗气说:“妈的,别提了!半道上点儿背,自行车胎没气了,我他妈一路推过来的!谁知道哪来的钉子,正好扎我胎上了,我从韩四家子那边就开始推,他妈累够呛!”

陈明新一听:“我操,你真他妈是个人才!你虎逼啊?那自行车搁韩四家子那儿锁上不就完了?你说你是不是鸡巴虎!”

史光明也跟着附和:“就是!这事办的多鸡巴嘚儿!”

吕亚春斜眼睛一瞅他俩:“操…那能行吗?这自行车是我新买的!我这不马上要结婚了吗,家里特意给我买的新车,要是搁那儿丢了,我不得心疼死?”

咱说吕亚春这刚一落座,陈明新就摆了摆手:“行行行,别说那没用的了,来来来,菜啥的我们都点完了,你瞅瞅有啥爱吃的,再添俩菜!”

吕亚春往椅子上一靠,喘着气说:“那啥,我吃啥都行,不用额外点了,不够吃再说!”

陈明新转头就喊:“老板!哥们儿,把酒给上了!”

没多大一会儿,叮当哐啷的,酒菜就全端上来了,哥几个立马开吃开喝。

那年代,能下馆子搓一顿,可是挺牛逼的事儿,搁谁身上都得高兴得够呛。

可今儿个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兄弟老蔫这小子,平常只要一提喝酒吃肉,那他妈能蹦起来三尺高,比谁都张罗得欢,贼鸡巴欢。但今天自打进来就耷拉个脸,闷闷不乐的,酒也喝得磨磨唧唧,一口半天咽不下去。

吕亚春先看出来了,怼了他一下:“哎,老蔫!你咋回事儿?这可不是你性格啊!咋蔫了吧唧的?”

陈明新也跟着说:“操!就是啊!你小子今天这是咋了?你看你婚也定了,听说你跟玉萍都他妈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单位的小班长也干上了,事业如意,情场还如浴春风,你咋还不高兴呢?到底咋的了?”

老蔫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皱着眉说:“别鸡巴提啦,妈的玉萍……哎…被欺负了!!”

吕亚春追问:“咋的了?你说玉萍让人欺负了?谁呀?谁敢欺负我弟妹?咋回事?”

老蔫巴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我都不好意思说……亚春,是昨天那谁,刘壮!他又去厂子门口纠缠我媳妇,把我媳妇给堵那儿了!还跟我媳妇动手动脚,我媳妇躲都躲不开,最后让人给拽到湖光路前面的树林子里去了!”

史光明“啪”地一拍桌子:“我操他妈!拽树林子里去了?那他妈把你媳妇给忙活啦?”

老蔫急了:“你滚鸡巴蛋!你他妈能不能盼我点好?我这不是担心嘛!没……没忙活,我媳妇要是真让人祸害了,能不喊吗?”

史光明撇撇嘴:“那你他妈说话净大喘气!没忙活…?至于这么蔫了吧唧的?”

老蔫急得摆手:“不是!没办是没办,可他下手了!真下手了!动手动脚不算,还……还往我媳妇身上扑了!”

吕亚春听得脸色都沉下来了:“操……说话他妈痛快点!嘴里跟他妈叼个懒子似的,咬字都咬不清,谁能听明白?到底咋的啦?”

老蔫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点抖:“他……他摸我媳妇……要不是我媳妇拼死反抗,可能就……”

吕亚春“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拍着桌子骂:“我操你妈这逼养的!敢动我兄弟的女人?那咱必须得干他!这口气能忍?”

史光明也跟着喊:“干他!必须干!咋鸡巴干?找几个人堵他去!”

老蔫却蔫了,耷拉着脑袋说:“妈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刘壮他哥是谁?是十五路的刘军,军子!咱他妈惹得起吗?”

吕亚春一听这话,“啪”地就把酒杯往桌上一墩,筷子直接摔得蹦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咋的?老蔫你他妈搁这儿放屁呐?知道你胆小?从小一起长大,发小这么多年,哪回打仗你不是先跑?但咱从没挑过你,这是性格,没人怪你不乐意打仗。可这回不一样!他他妈骑你脖子上拉屎了!不是打我,也不是打这帮兄弟,是摸你媳妇!是欺负你家娘们!这他妈都能忍?你还不还手?还不干他?你还算个站着尿尿的爷们吗?”

他越说越气,猛地站起身:“行行行,这饭没法吃了!我听着就来气!走,现在就找他去!吃个鸡毛吃!”

老蔫还想劝:“不是亚春,他哥是刘军!在道上挺有名儿……”

“刘军咋的?他多个鸡毛!他长俩脑袋啊?是爷们就起来!”

吕亚春一把薅住老蔫的胳膊,“我告诉你老蔫,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去,以后咱哥们就别处了!他妈起来!”

史光明也在旁边帮腔:“就是!老蔫,这么多哥们儿给你撑腰,你怕个鸡巴嘚!起来走!”

哥俩一左一右生拉硬拽,硬是把老蔫从椅子上拖了起来。

吕亚春转头冲史光明说:“光明,咱兵分两路!你骑我自行车回去,到我家小棚子最里头,石棉瓦下面压着两把枪刺,你给我取过来,赶紧的!你取完往十四路这边赶,咱一会儿在十四路市场那块集合!”

“行行行!”光明应声就往外跑,推起自行车叮叮当当地蹿了出去。

剩下的人也跟着吕亚春,骑着自行车直奔十五路。

有老哥问了,刚才还说刘军在十五挺牛逼,咋往十四路来了?

老蔫对象玉萍,在十四路厂子上班!老冰城的老哥都知道,纸筒厂就在十四路这头。

咱再说说这刘壮,这货以前也是纸筒厂的职工,但是被开除了。

为啥被开了?因为偷他们车间主任的包,让人当场抓着了,本来都得送进去,多亏他哥刘军一顿找人托关系,才把这事儿压下来。被开除后他也没正经事干,就在湖光路跟前儿晃悠混社会。

他以前跟玉萍在一个车间,早就瞅着玉萍长得带劲,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一直垂涎三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老早就惦记着要上手,说白了就是想搂睡一觉,把人给祸害喽。

这帮人骑着车,一路奔到十四路市场跟前,找旁边摆摊的打听了打听,有人说:“刘壮平时总在小飞台球室待着,天天搁那儿混!”

咱说,那年代也没啥正经娱乐场所,台球室就算挺牛逼的了,这帮混子都爱在里面混。

哥几个顺着打听的方向找过去,远远就看见小飞台球室的牌子挂在墙上,里面隐约传来台球撞击的“砰砰”声,还有人吆喝起哄的动静。

吕亚春抬手示意大伙放慢速度,压低声音说:“都精神点!一会儿进去别他妈瞎嘚瑟,先找着刘壮那犊子再说!老蔫,一会儿见着人,你可得支棱起来,别他妈又怂了!”

老蔫攥着拳头,脸色憋得通红,狠狠点了点头:“嗯!我……我知道了!”

吕亚春带着哥几个,把自行车“嘎巴”一声往台球室门口一停,车撑子一踢就稳当一立。

陈明新和老蔫也跟着过来,吕亚春从兜儿里掏出烟,递了一根给老蔫。

几个人都没咋地,唯独老蔫那逼样,接烟的手都他妈哆嗦,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吕亚春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干鸡毛呐?咋还抖上了?”

其实他心里知道,老蔫巴这是害怕了——又是回家拿枪刺,又是要动刀子的,这小子打小就怂,每次打仗都这逼样。

吕亚春往前一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语气沉了下来:“老蔫,咱说句实在的,平时咱出去打仗、办点啥事儿,从来没招呼过你,知道你胆小,不想让你掺和。但今儿这事儿不一样,这是你媳妇让人欺负了!作为老爷们,这口气你要是能忍,你将来指定完犊子啦!你记住,你要是怂了,将来生个孩子都得随你这逼样的!你得给孩子做个榜样!怕个鸡毛?我告诉你,真出啥事,我兜着!天塌下来有哥几个顶着,抓也先抓我,你怕个屁!”

这话刚说完,史光明就骑着自行车叮叮当当地赶过来了,“嘎巴”一声停在门口,从车筐里拎出一个报纸卷,直接递到吕亚春手里。报纸里面卷的啥?正是那两把乌黑的枪刺。吕亚春一把接过报纸,“刺啦”一下扯开来,把两把枪刺薅出来,一把往自己腰里一别,用衣服一盖,另一把塞给陈明新,低声喊:“走!进去找他狗逼去!”

哥几个一拥而上,直奔小飞台球室。

可到了门口,老蔫又怂了,脚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

他拉了拉吕亚春的胳膊,小声说:“亚春,要不……咱再回去合计合计?”

吕亚春回头瞪了他一眼,骂道:“合计个嘚儿!都到这儿了还合计啥?赶紧走!”

说着一把薅住他的胳膊,生拉硬拽就给拖进了屋里。

一进台球室,我操,里面摆着四张台球案子,别看就四张案子,屋里人都满了,乌泱泱的全是人,不少人都抱个膀子,在那儿看热闹、起哄,烟雾缭绕的,呛得人直咳嗽。吕亚春拍了拍老蔫的后背,指着屋里说:“老蔫,你瞅瞅,哪个他妈是刘壮?赶紧找!”

老蔫哆哆嗦嗦地拿眼睛四下踅摸,其实他刚一进屋就看着了——第三张台球案子那儿,正撅着屁股打球的,不就是刘壮吗?

可他心里发怵,越瞅越脑瓜子疼,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搁这儿吧?是不是咱找错地方了?”

吕亚春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带着质问:“老蔫,咱哥们这么多年,你可不能撒谎!他到底在不在这儿?”

老蔫赶紧摆手:“真……真没在这儿!我能骗你吗?咱都到这儿了,他摸我媳妇那事儿,我能不生气吗?我也想报仇啊!他真没搁这儿,要不咱哪天抓着他再和他算账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吕亚春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犯嘀咕,但老蔫巴都这么说了,也没法硬找,刚要摆手说“走,咱再学磨学磨去”。

这时候,旁边的史光明,顺嘴就骂了一句:“操他妈的刘壮,今天算他捡着条命!下回抓着他,整死他!”

这话声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正好传到了刘壮的耳朵里。

他正拿着球杆瞄准呢,听见这话,“啪”地一下把球杆往球桌上一戳,然后扛到肩膀上,转过身来,眼睛瞪得溜圆,冲着门口就喊:“哎哎哎!等会儿!别他妈走!”

他这一嗓子,屋里瞬间安静了不少,吕亚春他们本来都快走到门口了,听见喊声,齐刷刷地回头瞅。

刘壮梗着脖子,指着他们骂:“你妈了个逼的!哪儿来的逼崽子?干啥来了?”

吕亚春眯着眼睛打量他,没好气地问:“你他妈谁啊?”

刘壮“嗤”地笑了一声,把球杆往旁边一扔,双手叉腰:“我操!我他妈谁?你们不是来找刘壮吗?老子就是!”

吕亚春一瞅对面这主儿就是刘壮,火“噌”地就窜上来了,伸手就往腰里摸家伙事儿,那架势立马就要动手。

老蔫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赶紧扑过来拽住吕亚春的胳膊,脑瓜子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脸憋得通红,嘴唇都打哆嗦。

这时候要是给他测心跳,估计那仪器都得干冒烟,最少他妈得跳三百下,心口咕咚咕咚的。

“别……别动手!亚春,先别动手!”

老蔫急得都快哭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别……别出啥乱子,不值当,是不是?有话……有话咱好好唠,别动手行不行?”

吕亚春瞅着老蔫巴这怂样,是气不打一处来,肺都快气炸了。

但没招,俩人打幼儿园就一块儿玩,又是老邻居,纯纯的发小,他太了解老蔫这性子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子天生胆小,你根本治不了。

吕亚春强压着怒火,咬着牙骂了句:“老蔫,你他妈完犊子!”

转头他瞪着刘壮,呲牙问:“刘壮,他…你认识不?”

刘壮撇着嘴,一脸不屑:“操,我他妈认识他是谁啊?他是个鸡毛,值得我认识?”

“行,你不认识他是吧?”

吕亚春指着老蔫,“我告诉你,玉萍你认识吧?他是玉萍的对象!”

刘壮嗤笑一声:“他是玉萍对象能咋的?我还说我是玉萍老铁呐!少他妈废话,你们找我到底啥事?”

旁边的陈明新忍不住了,指着刘壮骂:“操你妈的,把嘴给我闭上!听没听懂?我告诉你刘壮,从今天开始,不许再纠缠玉萍!听见没?”

刘壮挑眉:“操…纠缠了又咋地?”

“咋的?”

吕亚春往前凑了一步,眼神凌厉,“你他妈也是在外面混的人,得讲究点规矩吧?我兄弟跟玉萍前几天婚都定了,明年开春就办事扯证了,你他妈算是干啥地!”

“操,我真他妈不乐意听你唠嗑!”

刘壮梗着脖子,“你他妈算老几?跑到这儿来装犊子?我就扯啦咋地?我不光扯,我还告诉你,玉萍这娘们,我他妈必须得睡她,必须得玩!你能把我咋地?”

这话一出口,那是狂得没边啦!

吕亚春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又去摸腰里的枪刺,骂道:“你妈个逼,我他妈是不是给你脸啦!?”

“干他!”

陈明新他妈等不及了,大喊一声,率先从腰里拽出枪刺,史光明也是,“嘎巴”一下把藏在衣服里的菜刀拎了出来。

吕亚春这边也没犹豫,直接把腰里的枪刺抽了出来,锃亮的刀刃在烟雾里闪着寒光。

刘壮一瞅这阵仗,立马不嘚瑟了——对面几个人,个个都拎着家伙事儿,除了枪刺、菜刀,老蔫拿个自行车锁,明摆着是来真的。

他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喊:“我操,你们几个这是要干仗的意思啊?”

台球室老板小飞这时候早就看懵逼了,吓得腿都软了。

那年代能开个台球室不容易,那四张台球案子老贵了,这要是真在屋里干起来,砍得血乎淋拉的,再整出人命,他这台球室指定得关门,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小飞赶紧跑过来,一边拦着一边喊:“壮哥!壮哥!别吵别吵!还有这位兄弟,有话好说!我这是小本买卖,可经不起你们在这儿干仗啊,这一动手,我店不就黄了吗?”

刘壮指着小飞的就骂:“操你妈的!给我滚!死一边去!你他妈瞎啊?是我找事吗?没看着他们堵着门口来干我来啦?关键时刻你他妈胳膊肘往外拐,给我蹲那儿!”

他手指头戳着小飞,“我告诉你们,今天谁他妈都别想走!听没听见?装逼的全他妈留下!”

话音刚落,还没等刘壮这边的人反应过来,吕亚春已经动手了!

这小子是真猛,一把将枪刺拎起来,“操你妈!”一声怒吼,抡着枪刺就往人群里冲,哐哐当当的直接开干。

刘壮这边人确实不少,但打仗这玩意儿不光拼人多,更拼谁狠、谁敢下手。

刘壮带来的那帮人,看着人多势众,真敢下死手的没几个。

可吕亚春这边不一样,陈明新、史光明、刘横,一个个全是狠货,真敢往身上捅!

几个人嗷嗷叫着往前冲,枪刺、菜刀轮得呼呼带风,专往要害上招呼,给刘壮那帮人扎得嗷嗷直叫,哭爹喊娘的。

史光明那更是猛,手里攥着菜刀,见着人就砍:“你妈的,敢跟我俩比划?来来来,比划啊!”

说着“当当”两下,菜刀直接往对方身上砍,当场就给一个小子干倒在地,疼得直打滚。刘壮的几个兄弟一看这阵仗,彻底吓尿啦:“这几个人疯了吧?拿枪刺往死里怼啊!”

知道事儿不好,再不跑就得交代在这儿了。门口被吕亚春他们堵着出不去,屋里正好有窗户,这帮人也顾不上别的了,“哗啦”一下推开窗户就往外蹦,叮叮当当地跟他妈下饺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