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女官自告奋勇地踏出了一地的碎玻璃,想要和天使站在同条平面线上时,对方打量着那具尸体,确定印象十分深刻,毕竟先前的哈特可是趴在窗沿,展现背后扯着窗帘发疯了许久。
只不过,显然也不排除,两个人穿同一套衣服的情况,他刚想伸手扯起对方还算完好皮肤的后脖颈,查看下后面的编码,毕竟只要不是定制款独一无二的衣服,就会有所为品牌的标志。
但他刚刚将指尖抬起,触碰上那冰冷的皮肤下,显然先前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只不过变对于死人不可能那么多血的情况,地面上的那些夸张的色彩,就只有可能是对方正面带了太多的血浆。
毕竟要知道,人刚死失温的时间,至少有两个小时,但如果是冰镇过那就不同了,但活人也至少有30到40分钟,更别说哈特体格健壮的像头牛了。
他在收回手了的情况下,有些嫌弃的拿着枪管准备将对方的身体挑起,毕竟尸体都摔成肉泥的情况下,除了法医以外没有人会把对面的家伙翻起来,看看底下究竟藏着些什么。
更别说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女性从盆骨到脊柱都已经碎个彻底,一个操作不完全身体恐怕就是断成两截了,比恐怖的特效都厉害,除了红色的血液之外还会流脓爆浆,展现肚子里的五脏六腑。
但显然,嘉德维斯没有这个顾虑,在将人掀起一角的情况下,大块的白色扁泡胶边角就露了出来,哪怕哈特做了两手的准备,但依旧抵不过血液和这物质根本就不相容啊,染色了也看得出区别。
面对台阶上已经站了两三个人的情况,嘉德维斯手上那沾了血的枪管,已经没有人再想多触碰几分,都是嫌弃不行的表情,而他却能在将人翻了个面,看了那些东西之后面不改色的开口道。
“和之前见面的不是一个人。”
但显然周围看着地面那标志性的双马尾粉色长发,哪怕沾着血却也能确定的情况下,认知与他们的思维在打架。
毕竟忠诚相信于上方的指挥者,还是有自己的一点意识不反驳,而警惕的听着对方胡扯,都是沉默下的选择。
“天使,你觉得,我作为高贵的公主,站在这里,对这个地方有什么威胁吗?”夏洛特显然十分不解的看着嘉德维斯,她虽然说看出了对方确实有几分本事,并且最开始还是自己创造的势,只不过这未免,有点太过可笑了。
“你有你的认知,我有我的看法,不过能确定的是,这里的人确实并不喜欢大名鼎鼎的公主。”嘉德维斯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他也知道自己的初步表现,肯定比不上她们的姐妹情深。
只是某方面的欠缺,所以才给了她并不会拿此为依据的判断罢了,对于两人之间究竟是怎样相处的酸甜苦辣,高声呐喊的爱究竟有几分真假,他根本就不想管。
不过在说出了自己的话,对方究竟能信进去几分,参考几分,能够决定的恐怕不只只是自己的方向,他瞧着旁边的路灯,草丛里只向吹一边吹的风,这个地方,真的是这个所谓公主自己的地盘吗?
虽然说以前的自己,这里当做学校的的情况下也知道一些内幕,大体的师资力量参差不齐,更多掌控的权力的并不是校长,而是所谓的投资股东会,现在夏洛特公主在里面参插一脚的情况下。
也只不过是从前的模式继续进行,对方成为了最大的股东罢了,但伴随着教学楼的模式改装,顶头传来的缕缕黑烟,怎么看都不是正经学习的场所了,先前偏到到地下车库才拥有的医务室,更是证明了这里的压迫究竟有多大。
毕竟曾经自己去过的地方,那里的医疗设备至少还会放在明面上,而不是七拐八拐的找不到,处处都是限制,似乎就怕人得到救助活下来了一样。
“我知道了,天使命令你,现在把我们送到那个建筑里。”夏洛特面对嘉德维斯认真的诉说,显然对于底下的民生哀悼,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确切直面的渠道,顶多站在窗户边,听着旁边女官和亲卫的汇报。
只不过显然调拨的资金有点过于庞大,不愁吃喝享受着人上人的感受下,就是究竟谁还愿意在这里俯首称臣呢?更别说贪污的钱爆出去大家可是一同受灾,面对哈特的引诱和不得不上船的情形下。
并非没有忠诚的人,只是那些显然都没有得到一个好下场,莫名其妙的灾难可是让公主警惕了许久,但最终并没有发现什么结果,过筛到这个地步,才被忽悠成了这样。
她自认为的众观全局,来回觉得两地共同能够顾虑,并且能够驯服哈特这只野狼,扩展板块,在自己即将继位之前,留下狠狠一笔攻击的情况,这个地方,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能够真正信任的人。
聚餐,歌唱是真的,基础设施是假的,大笔花销名贵是真的,财富连接出来的人脉是假的,投资创造积蓄是真的,流动银行究竟有多少的真正货币,显然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只是这些内幕,是半点没有跟夏洛特透露,反而她还以为自己什么扶持了,各项上市一直在增值的新型能源甚至是公司,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情况下,只觉得欣欣向荣,一切安好。
“好的,我的殿下。”嘉德维斯目光平静的从台阶上一跃而下落在了平面上,对于旁边雕花的大理石,点缀花岗岩,真是越发的让人看不懂了。
大步向前走去,似乎准备将面前路灯之下早就已经照亮的宽敞大道,开阔的更加干净,可面对一个人走过并无动静之下,后面跟随的大群人急忙跟上,却发现从台阶开始,就不断的有人跳落下来。
并不是他们这行人不文雅,而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数,是直接从背后的行政楼里面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