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和远徵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顺利地考入了复旦大学。原本,他们两人心中还有其他的选择,想要去其他地方读书,但林武峰、宋莹、黄玲以及庄超英却一致认为,这两个孩子年纪尚小,去其他地方读书让人放心不下。
而上海有图南在同济大学读书,这样一来,至少可以有个人在附近照看一下他们。所以,尽管元初和远徵未能进入同济大学,而是选择了复旦大学,但大家对此还是比较放心的。
当庄超英和林武峰等人看到两人的录取通知书时,纷纷表示:“复旦就复旦吧,反正离得也不远,到时候让图南多跑两趟就是了。”林武峰有些担心地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样一来,可就有点辛苦图南了啊。”
黄玲连忙安慰道:“这有啥,大家都是弟弟妹妹,辛苦一点也没什么关系的。”宋莹也附和着说:“就是啊,到时候我们多给图南买几件衣服,就当是谢谢他照顾元初。”
林武峰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似乎也不错,于是点头说道:“嗯,这样也行。”
远徵听到大家的讨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小声说道:“要不还是别麻烦图南哥了,我们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元初也在一旁点头。庄超英笑着摸了摸远徵的头,“你们这孩子,图南照顾你们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有他在,我们也能更放心些。”
入学那天,图南早早地就到了复旦大学门口等着元初和远徵。见到两人后,图南热情地迎上去,帮他们拿行李。在办理入学手续的过程中,图南忙前忙后,给他们介绍学校的情况,还带着他们熟悉校园环境。晚上,图南请元初和远徵吃饭,饭桌上,他不停地叮嘱两人要好好学习,有什么困难随时找他。元初和远徵看着忙碌又贴心的图南,心里满是感动,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大学里好好努力,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中考前的日子,对于宋莹和庄超英来说,充满了焦虑和不安。尤其是当涉及到栋哲和鹏飞这两个孩子时,他们更是心急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
其中,关于鹏飞的未来,庄超英已经多次给庄烨林去信,试图说服他如果鹏飞的成绩没有明显进步,就应该让他去上中专。然而,庄烨林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坚持要让向鹏飞读高中,上大学。
在又一次自己的意见未被采纳之后,庄超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对着黄玲抱怨道:“读高中,读高中,烨林想得倒是挺好的,可他怎么就不看看鹏飞的实际能力呢?鹏飞现在学习就已经有些吃力了,还怎么去参加中考啊!”
黄玲听后,连忙安慰道:“你之前不是还说鹏飞还是有希望的吗?”
庄超英没好气地回答:“我那是安慰你呢,你到底懂不懂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宋莹也同样因为老师的谈话而心急如焚。这一天,她与老师的交谈再次不欢而散,这让宋莹气得火冒三丈,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宋莹气冲冲地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包扔在沙发上。栋哲听到动静,小心翼翼地从房间探出头,看到妈妈满脸怒气,吓得又缩了回去。宋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听不进去话呢!”这时,林武峰下班回来了,看到宋莹这副模样,关切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宋莹把和老师交谈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越说越激动:“老师说栋哲最近学习态度很不端正,上课老是走神,这样下去中考可怎么办!”林武峰皱了皱眉,安慰道:“先别着急,咱们找个时间和栋哲好好谈谈,了解一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宋莹叹了口气,“希望能和他沟通好,这孩子再这么下去,考不上高中可就麻烦了。”另一边,庄超英还在和黄玲抱怨着庄烨林的固执,两人都为鹏飞的中考前景担忧不已,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的未来会走向何方。
林武峰看着宋莹越说越生气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连忙伸手拉住宋莹的胳膊,轻声说道:“好啦,别生气了,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宋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被林武峰拉着往外走去。就在这时,黄玲也带着庄超英来到了胡同口。庄超英悠然自得地扇着扇子,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当林武峰拉着宋莹走出来时,庄超英的目光恰好落在了他们身上。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开口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林武峰看着庄超英坐在胡同口,心中一动,连忙说道:“正好庄老师在这,你和庄老师在这凉快凉快。”他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空地,示意宋莹过去坐一会儿。
宋莹走到庄超英身边,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抽走了庄超英手中的扇子。她一边扇着风,一边感激地说道:“谢谢啊,庄老师。”接着,她一屁股坐在了林武峰搬来的凳子上,气鼓鼓地说:“还能因为什么,今天栋哲的老师和我说栋哲对于中考就没有任何的危机感。”
说到这里,宋莹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似乎对林栋哲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她接着说道:“林栋哲的危机感就是害怕和筱婷分不到一起。”
正在交谈的时候,吴建国和张阿妹一同走了过来。吴建国看着庄老师和宋莹,笑着说道:“庄老师,宋莹,你们俩这是咋啦?远远望去,就跟两个门神似的,走近一瞧,两张脸都苦得跟苦瓜一样。”
宋莹听到吴建国的话,没好气儿地回答道:“还能咋的呀。”这时,黄玲也走了过来,插嘴说道:“肯定又是被孩子气到了呗。”
宋莹一听,连连点头,无奈地说:“可不是嘛,老师说栋哲不明白升学的残酷性,让我们跟他好好讲讲。可谁知道啊,不管我们怎么说,他就是油盐不进,一点用都没有。反倒是一句‘你和筱婷没分到一个班里’,比我们说的那些话都管用。”说着,宋莹手里的扇子“啪嗒”一声被她猛地打开,然后使劲地扇了几下,仿佛要把心中的烦闷都扇走似的。
她接着又抱怨道:“我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关键是他能不能考上高中啊?”庄超英在一旁听了,赶忙劝道:“哎呀,宋莹,你可不能这么说。栋哲考上高中的几率还是挺大的,哪像鹏飞啊。”说完,庄超英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