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作为组织核心成员,竟然如此主动投身于案件。
一方面是贝尔摩德想要快点结束案件,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另一方面则是,她也想试试看自己的推理水平。
最后,两人从甲板上会面,白酒率先开口问道。
“怎么样,美人侦探,你有没有发现。”
贝尔摩德莞尔一笑:“当然了,在下面的机房里,我发现地板沾了一点血迹,还有手枪的空弹壳。”
说罢,她掏出用纸巾包裹的弹壳,同时又从兜内拿出一封信。
“还挺专业的嘛。”白酒温柔抚着她发梢。
“我也找到了这张不寻常的纸片,虽然已经被揉成一团当成垃圾丢了,但是这样可以看出来。”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白酒大拇指向后指去:“就在餐厅入口那里,我在垃圾桶里面找到的。”
贝尔摩德下意识用手捏住鼻子,递给他一张湿巾:“是从洗手间的垃圾桶找到的?”
白酒点点头。
“今天晚上你别忘了洗澡,不然别想跟我一张床了。”
“我啥时候不是一天一洗。”白酒无奈的苦笑。
贝尔摩德接过信封,嘴上虽说嫌弃,但她身体却很诚实,尽管白酒双手脏兮兮布满灰尘无比。
她还是牵着他的大手,接过,拆开信封。
这种口是心非的话,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白酒收起笑意,擦拭过后,把身子凑向前去,严肃道。
“对了,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到机房去等我,古川大上。”贝尔摩德漠然道。
“怎么又是这个叫古川大的啊。”
白酒感到有些头大,摸不着头脑。
“血迹还有空的弹壳。”白酒掀起被布蒙上的尸体。
扬唇一笑,脑中冒起一束闪光:“没错!太阳穴被人射了一枪,这的确是子弹的痕迹。”
贝尔摩德听闻,瞬时来了头绪,低头查看着信封:“这个被烧焦的人物,他先是看了这封信,被找到机房。”
“在那里,被人用重物击中头部,,才被放到这个箱子里。”
“没错。”白酒抚着下颚:“我想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对了。”白酒胳膊搭在护栏上,迎面吹着海风。
“你找到的那张纸上,又写了什么?”
“我想应该和那封信一样,都是用电脑一个字一个字打的。”
贝尔摩德手托着信封,继续道:“我们到船尾见面,古川大上,这可以证明,有人刻意要把鲸井先生,引到甲板上来。”
“你怎么知道?”白酒不解的看向贝尔摩德。
“你是依靠什么就可以断言,这是写给鲸井的?”
贝尔摩德谄媚一笑,拍着白酒的肩膀:“这就是信息差咯。”
“因为有两个船员曾经亲眼看到,十二点一过。”
“就看见鲸井青着一张脸走到船尾,撕开喉咙大叫。”
“喂!我来了哦!”
“后来那个船员张口,跟他说话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呢。”
“就差尿裤子了,接着,他特意与那两名船员进行嘱咐。”
“千万不要跟别人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哈,这俩船员啥意思。”白酒攥紧拳头:“为啥刚才我去问的时候,他们说什么也不知道。”
贝尔摩德面带笑意:“跟我长的好看有关吧。”
实则,是贝尔摩德刻意委托两名船员不说的,就是想利用这次机会,暂时超越白酒。
而他们的的确确被贝尔摩德的美貌所征服了。
“再接着,鲸井先生才又回到休息室,加入我们的游戏。”
“之后呢,那些船员想可能还会有谁到这儿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结果到最后,都快冻成孙子了,谁也没来。”
“他们正想回去工作的时候,就听到上面的甲板那里,传来了那声枪响。”
“那.......那这个时候,那个箱子起火了吗?”白酒好奇道。
“没有。”贝尔摩德坚定的摇摇头:“那个时候还没有起火,箱子里面找不到任何自动引爆的装置。”
白酒拍着手掌,顿悟:“也就是说,凶手现在上面的甲板,制造出枪声。”
“接着又将旗子点火,趁着大家赶到上面的甲板去的空档。”
“又走到这下面,放火烧了这个急救箱咯?”
“看来我跟你还是有差距啊。”贝尔摩德捏着白酒的脸庞:“这么快就猜出来过程了。”
白酒笑着,继续推论:“这么一来,也就难怪鲸井会吓的跟丢了魂一样。”
“是啊。”
贝尔摩德扭头看向一侧:“要是一个不好,他说不定就在这里,一起被人烧成焦尸了。”
“现在的问题是,凶手在上面的甲板上,对空鸣枪之后。”
“有可能在不撞到任何人的情况之下,走到这里来吗?”
“好啦好啦。”
白酒伸着懒腰:“既然有了凶手的线索,要知道这个细节,也就是迟早的问题了。”
贝尔摩德有些震惊:“哈?你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怎么?你也知道了?”
白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既然这样,我们就来对比答案吧,如果一致的话。”
“晚上我无条件听从你的安排。”
贝尔摩德听闻,表情顿时严肃起来,合上眼眸,听着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
“首先,是那个自称是达才三的神秘老人,如果照你所说,要能在出了船身之后,折回的途中,不被任何人撞到。”
“最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船里面的话,这必定是凶手设下的————”
“Fake!!!”两人异口同声道。
“现在有可能犯案的,一共有两个人。”
“是的。”
白酒在一旁附和道:“这里最值得注意的是,呈现热僵硬现象的尸体手肘,只弯到脸部前面。”
“可是膝盖,却完全的蜷曲起来这一点,虽然尸体放进箱子的时候,凶手是把尸体尽量往下挪。”
“再把两只手放在头部两侧向上举起,唯一可能这么做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贝尔摩德勾唇一笑:“之所以这样故布疑阵,其实是想让人以为他被人杀了。”
“其实现在还躲在船上的某个地方。”
“啊?”白酒感到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知道,这支表就是最好的————”
“看来大侦探也有出错的那一天。”贝尔摩德浅笑着:“这也是凶手的陷阱罢了。”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