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好凶。”陆今宴见她醒了,这才松了松眉。
“桑桑,别动。”
他把头埋进任桑颈窝。
然后使劲抱住她,那种病娇的依赖倾覆在任桑身上,让任桑喘不上气。
陆今宴仿佛又恢复到了曾经暴躁只依赖她的时候。
她更不安,“怎么了,难道孩子……”
眼泪先夺眶而出。
“阿宴,是不是孩子怎么了……”
任桑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孩子没事,但是我有事。”
“一听到你不好,我就很不好,桑桑,以后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别再让自己生病。”
任桑点点头,“好了,笨蛋,我好好的……”
……
陆今宴怕任桑在家里憋得慌,带着她去了一家茶餐厅用餐。
这家茶餐厅原本在一个老外旗下,后来知道任桑喜欢,陆今宴买下来记在了任桑名下。
不过任桑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平时无聊时只喜欢画画,并没有什么别的兴趣爱好。
陆今宴想过给她成立一个工作室,不过任桑会生气,任桑总喜欢在这些方面证明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单纯靠背景。
“少爷,夫人,请落座。”
椅子还没坐热乎,不巧,遇到了赵贺云。
“听闻陆夫人生了场病,陆少连公司都不去了,夫人身体可好些?”
赵贺云这话里有话,明摆着骂陆今宴不干正事,暗里骂任桑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陆今宴明显不想给赵贺云台阶,他没接话,只是把餐前的甜点推到任桑面前。
“别吃太多。”
任桑前几天就馋了这款蛋糕很久,如今见摆在眼前,也不想管男人之间的较量,拿了一块吃了下去。
赵贺云脸上挂不住,却不依不饶,“陆少,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为什么非要掺和赵家和任家的事,我和任柏淼的这桩婚事,连任柏林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少未免管得也太宽。”
任桑听到任柏林,耳朵竖得更直。
可陆今宴明显不想让她掺和进来,“来人,带夫人去包间休息。”
随后,陆紧宴吩咐了魏岩,”好好守着夫人。”
赵贺云不请自坐,“陆少,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桑桑出口气,毕竟,我侄女赵铭淑多有得罪,不过我已经管教过她了,她不敢再犯。”
“现在,她应该在出国的飞机上。”赵贺云敷衍的替赵铭淑道歉。
陆今宴只是挑眉,“是么?”
“赵总,你可以再去确认确认,你的宝贝侄女到底在哪?”
赵贺云脸色突然一转,助理拿着电话过来,“赵总,刚才接到消息,赵小姐的航班遇难了。”
“什么!”
赵贺云没想到棋差一招。
他恨恨的看着陆今宴,“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今宴依旧没什么表情,“我只是铲除随时能影响我夫人心情的垃圾罢了。”
“你的存在太危险了,你会让任柏淼难过,我夫人就会跟着掉眼泪,然后,我就坐不住了。”
赵贺云气得胸腔震动,“赵铭淑只是一个警告,你要是敢把任柏淼娶了,下一个就不知道是谁了。”
随即,助理又带了一个噩耗。
“赵总,沈小姐失踪了。”
赵贺云差点被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