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打算什么时候死,我对你的王位有安排。”江阙认真脸。
国主:“……”
这是好儿子能说出来的话!?
我该死的时候就死了啊,你急什么,王位又不是不给你,哪怕你……
哎呦,他都说不出口。
造孽啊。
国主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看到江阙那张没所谓的脸,脑仁一阵一阵的疼,没再说娶公主的事,挥手把人赶出去。
再不走,他这个好大儿连埋哪儿都给他挑好了。
国主想静静,江阙被赶出来,大门立刻关上,生怕他再折返。
江阙没所谓的弹了弹衣服,回去的路上,在必经的花园遇到等他的萧渡。
他身子清瘦,穿着风吟国男子服饰,站在月光下立如松柏,手里挽着一件黑色披风。
深夜寒凉,在外等了许久的萧渡听到有脚步声,寻声望去,看到江阙过来,将挽在手中的披风给他穿上。
“夜里凉,你在宴席喝了不少酒,吹了头疼。”
披风是他找江阙的随身护卫要的,算是借花献佛,小小感谢一下他帮自己要来了并芯花。
萧渡给江阙系带子离得近,江阙闻到他身上有并芯花的味道。
伸手穿过披风搂住萧渡的腰,不悦:“贺兰琏找你了?”
说什么花不在自己手上,要回府才能给,结果悄悄跟他老婆见面,卖个人情。
你们做男主的就是心眼子多。
专挑我们这种没多少戏份的反派欺负。
男人的手扣在自己腰上,将他更加往他怀里带,萧渡闻到果酒味,手一顿,被江阙揽着腰,装作若无其事帮他整理已经穿好的披风,顺带承认:“嗯,他把药给我了。”
萧渡神色很淡,仿佛不是什么大事,江阙盯着他脸看细微表情,萧渡没有反应,丝毫不心虚,在黑暗中扬了下唇,笑得很深:“那他可真好。”
轻飘飘的语调,萧渡怀疑这句话另有他意,但没多问。
披风弄好,江阙说完,松开揽在萧渡腰上的手,手掌虚虚的搭在上面带着他离开。
萧渡还在猜他什么意思,喝了酒的某人回来倒头就睡,留他一个人清醒的想了一晚上。
…
萧渡的药集齐了。
救命的药,萧渡不放心王府的人,让属下带出去秘密制药。
这药吃了还需要三天时间用来排毒,割腕把黑血放出来,这段时间他会特别虚弱,还会致幻,如果能撑过去,毒就算解了,撑不过去……就当提前死了。
萧渡还在找安全的试药点,同一天,和亲公主看上负责迎接各国使臣的贺兰琏,在大殿上闹着,非要国主给他俩赐婚。
这和亲公主的国家虽小,兵力远不如风吟,但资源丰富,又怕守不住这资源,特来联姻寻求庇护,原本是他给老七挑的媳妇,结果!!老七不行。
和亲公主死活要嫁贺兰琏,国主不愿意这么好的资源给贺兰琏,怕给老七之后登位留下隐患。
在大殿上闹着实在心烦。
禁足结束需要上朝的江阙站在下面,不管他们怎么吵,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态度,巴不得贺兰琏多娶两个。
看戏看得太入迷,完全看不到国主投来的眼神求助,全体大臣都在等他发话,对方还愿意给两座矿山作为陪嫁,一座金矿一座铁矿,国主咬牙,把婚赐了。
散朝后,国主又把江阙单独留下挨骂。
这么好的资源,就这么白白便宜了贺兰琏。
但凡你刚刚说句话,我就有理由把婚赐给你。
虽然你人不行,但老婆是你的啊。
国主气不过,给临川王府喊了好几个御医去把脉,他就不信治不好。
看着一排排进府的宫中御医,就差把整个太医院都搬来了,萧渡有点懵。
这是冲他来的?
刚被训斥完,回来就愁眉苦脸的江阙叹气,安慰的拍了拍萧渡,让他宽心:“是来找我的,我那方面……”又叹口气:“不太行。”
萧渡:“???”
你这……那我……
是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