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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烂醉如泥的煤窑,被抬了进来。

把他丢在地上之后,两个兄弟转身离开。

“等一下。”蒋礼貌冷冷地说道,“去打一桶水来。”

两个兄弟答应一声,很快,一桶冰凉的水,送了过来。

蒋礼貌冷笑着,一指煤窑,“把这桶水,浇在煤窑的头上,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一个兄弟答应一声,拎起水桶,直接倒在了煤窑的身上。

哗……!

顿时,煤窑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勃楞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当看到,周围居然站着蒋家三兄弟,还有秦墨的时候,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煤窑兄弟,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要如实回答。”蒋文明沉声说道。

煤窑点了点头。

秦墨将目光,看向了黑头。

黑头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秦墨见状,内心顿时咯噔一下。

坏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要坏在煤窑身上!

黑头也吓坏了,他的脑瓜上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脸色煞白。

“我问你。”蒋文明站起身来,走到煤窑的面前,“今天晚上在北郊,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煤窑便“嗷”地一声,吐了出来。

蒋文明连忙退了两步,随即对站在一旁的兄弟说道,“给他弄碗水来。”

小弟弄来水,煤窑一口气喝下去,然后将碗放在一旁,顿时整个人精神了很多,“大哥,你刚刚问我什么”

“今天晚上在北郊,你有没有跟秦墨在一起”蒋文明问道。

“在啊。”煤窑不假思索地说道。

蒋文明一怔,他刚要开口再问,而一旁的蒋礼貌冷冷地插言道,“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还是期间,你去了别的什么地方,然后又回去找的他”

“一直在一起。”煤窑大声说道,“我跟黑头,一直跟秦墨聊天来着,他说,他特别想跟蒋蕊结婚,并且还想让她生三个孩子,说在路西待得特别开心。”

讲到这里,煤窑看向了黑头,“黑头,我说的没有错吧”

黑头是万万没有想到,煤窑这家伙,居然跟自己刚刚说的,大差不差。

在来的路上,上了车之后,他就睡着了,自己本来想跟他对对词儿的,可是怎么喊都喊不醒。

“你说的对。”黑头点了点头。

而此刻,旋转楼梯上,站着一双白皙的小腿,蒋蕊听了煤窑的话,内心顿时盛开了幸福的花儿。

“大哥,我觉得,黑头和煤窑应该没有撒谎。”蒋规矩平心静气地说道,“一个醉鬼,怎么可能说谎呀”

蒋规矩嗜酒如命,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醉汉。

骂街的,睡觉的,发情的,打老婆的撒尿的,吹牛逼的干架的,形形色色的都有,但唯独没有见过哪个醉汉喝多了之后,会撒谎!

蒋文明挑了挑眉毛,扭头看向蒋礼貌,“老二,你怎么看”

“秦墨,我还真小看了你。”蒋礼貌双目微眯,冷冷地说道。

他是真没有料到,秦墨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笼络住煤窑和黑头,并且为他撒谎卖命!

如此高的手段,今夜过后,必然要好好提防才是!

“二哥,你这话说的。”蒋规矩终于爆发了,“自从小秦到了路西之后,你跟三哥让他干啥,人家就干啥,人都杀了,你居然怀疑他是吴优派来的卧底。”

啪!

他双手一拍,随即掌心朝上,“你不觉得,自己这种怀疑很可笑吗”

一句话,顿时让蒋礼貌无言以对,让蒋文明豁然开朗。

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之前蒋道德让秦墨在西山,杀吴迪的出后,虽然蒋规矩并没有上面,但他却躲在外面的车里。

等到老三蒋道德带着秦墨离开之后,蒋规矩便亲自验看了吴迪的尸体。

吴迪确实是死了,三哥也确实说,动手的人是秦墨。

他既然敢杀吴优的儿子,那就没有理由,放跑吴优的几个手下。

这完全不合常理嘛!

看来老二,还真是小肚鸡肠的很呢,居然会想出这种奸计来陷害秦墨。

他也不琢磨琢磨,自己那如黄鼠狼一样的儿子,能干什么大事!

“大哥,板凳腿儿可是你最信任的兄弟之一。”蒋礼貌皱着眉头说道,“他怎么可能说谎”

“大哥,你可要三思呀!”

“老二,你不必多说了。”蒋文明摆了摆手,怒声呵斥道,“板凳腿儿,你居然敢污蔑秦墨,如果不给你点教训,你他妈以为老子是弱智!”

“进来两个兄弟,把他给我吊到树上去,先打五十鞭子再说。”

门外立刻走进来两个人。

“大哥,我冤枉,我冤枉啊,我说的句句属实啊。”板凳腿儿顿时吓得面色如土,见蒋文明不为所动,立刻扭头看向了蒋礼貌,“二哥,二哥你帮我说句公道话,二哥,我求你了二哥……。”

板凳腿儿被拉了出去,鞭子沾盐水,边打边消毒。

噼里啪啦打了五十鞭子之后,板凳腿儿晕了。

晚上没吃饭,又折腾了一整夜,任谁都受不了。

“小秦啊,是二叔搞错了。”蒋礼貌双目微眯,冷冷地说道,“我向你道歉了。”

说是道歉,可也仅仅是说说,因为蒋礼貌的屁股,似乎焊在了椅子上,压根就没有动。

那气焰嚣张的表现,蒋文明忍住了,但蒋规矩却忍不了,他歪着头说道,“二哥,你虽然是长辈,但既然道歉,总得,总得。”说着,他的手往上抬了抬,示意蒋礼貌站起身来。

翻了个白眼,蒋礼貌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面色孤傲地说道,“今儿个,二叔冤枉你了!”

“没事儿!”秦墨铁青着脸,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

这他妈那是道歉,这分明是,我说对不起了,你他妈必须说没关系,明白吗

所以,秦墨给的回答,也颇为不屑,只是一句没事儿,表面敷衍了一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秦墨心里的这根刺儿,谁都拔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