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长——”陆染染一到张友家,就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瞧着很是春风得意。
殊不知,此时的张友内心早已火冒三丈。
看到陆染染如此模样,想着自己被陆染染给耍了,二话不说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不顾形象的三两步走到陆染染身旁,在陆染染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狠狠的朝着陆染染的脸扇了两巴掌。
“贱人,敢坑我!”
张友目眦欲裂。
他顺风顺水惯了,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而这一切全都拜眼前这女人所赐,亏他这么相信她,她居然敢坑自己。
想到这里,张友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呆愣在那里的陆染染就是一脚,“贱人,你该死。”
“啊——”
刚才陆染染没有反应过来,这一次陆染染直接被踢倒在地,痛呼出声。
见张友还要踹自己,陆染染连忙连滚带爬的躲开。
然而张友看到陆染染这个样子就更气了,竟是伸手一把拎起了陆染染的头发。
“啊——县长,饶命——”陆染染又痛又急又怕,眼底满是泪,那好好地妆容这一刻全都花了,看着惨不忍睹。
张友非但没有饶过陆染染,反而是在陆染染的身上又踢了几脚,痛得陆染染连连惨叫连连求饶。
陆染染心中满是恐惧。
她知道自己在要任由张副局长这么打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打死的。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不要就这样死了。
想到这里,陆染染顾不得惊恐和疼痛,朝着张友喊道,“县长,你就算是要打死我,你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县长,求您给我一个明白吧。”
陆染染害怕极了。
她真的害怕极了。
要是知道自己来了只能讨得上一顿打,她说什么都不来这里了。
可,她也憋屈死了。
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竟然要被这样的对待。
按道理说张县长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因为她而大赚了一笔吗?
“给你一个明白?”张友冷笑。
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打累了,于是扯了扯衣领停下了打人的动作。
其实这种事情他都是让手下的人来做的,绝对不会亲自动手。
现在之所以自己动手了,那也是气急了。
冷静下来,张友也就坐回了沙发上,只是看着陆染染不说话。
被张友这么看着,陆染染只觉得比被毒蛇看着还要恐怖。
尤其是这气氛,让她更是心惊胆战。
这逼得她不得不开口,“县长……到……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染染觉得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可是此时此刻她根本不敢猜想,只能心惊胆战的等着张友出声,就好像是等着被凌迟一样的感觉。
陆染染的身体还忍不住颤抖着。
“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张友冷声。
陆染染身子一抖,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我……我不明白……”
“砰——”
张友愤怒之下扔出了手边的茶杯,直接砸在了陆染染的脚下。
“啊——”陆染染吓了一跳,眼底满满的全都是惊惧。
“陆染染,老子还真以为你真心帮我,可没想到你居然坑我!”张友这一刻是完全不顾形象了。
“陆染染,帮着霍司凛耍老子的代价你最好考虑过你承受不承受得起。”张友冷声。
陆染染本来还在奇怪自己哪里坑了张友,可当听到霍司凛的名字后,陆染染愣住了。
“我没有帮霍司凛!”说着,陆染染急着朝前爬了两步,“我怎么可能会帮霍司凛?”
上辈子和这辈子,要说她最恨的人是谁?
那一定是季筱筱。
可第二恨的却是霍司凛。
原本她对霍司凛也不是没有动心过,毕竟那男人长得好看,有开厂子,虽然年纪大了,可她上一世嫁给他时并不嫌弃他。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霍司凛娶了她后根本就没有碰过自己。
甚至,她送上门,霍司凛都对她没有兴趣。
这件事一直藏在她的心中,让她觉得无比的屈辱。
霍司凛后来厂子倒闭了,她也是没有生出要离婚的心思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她也不是不知道。
所以,她想着借着这个机会跟霍司凛谈条件。
她让霍司凛送走那三个拖油瓶。
因为在她看来,霍司凛不碰自己,是因为那三个拖油瓶的缘故。
只要没有那三个拖油瓶了,自己和霍司凛之间就能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但是,霍司凛没同意,还说如果想走,绝不拦着。
从认识霍司凛开始,霍司凛就没有一天好好的对她,从来是冷着一张脸。
一直到跟霍司凛离婚,他都没有碰过自己。
对于霍司凛,她是恨的。
后来她的日子好过了,对他的恨也就少了。
但是重生后,她却发现一切都不同了。
她设计让季筱筱嫁给了霍司凛,一开始是想着让季筱筱也过自己上一世过的日子的。
可是,一切和她想的不一样。
霍司凛对季筱筱跟对她不一样,霍司凛给了季筱筱女人都艳羡的盛大的婚礼。霍司凛对季筱筱很好。
哪怕霍司凛不能做个真男人,那方面不想,可凭什么霍司凛对季筱筱跟对自己不同?
总之,后来她就更恨霍司凛了。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帮霍司凛?
“县长,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是绝对不可能帮霍司凛的,你要相信我。”
说着,陆染染怕张友不信,脸上满是急切,“您想想,我帮他又有什么好处呢?县长能给我的好处,他可不能给我啊。”
张友没有吭声,只盯着陆染染。
陆染染越发紧张了,随即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县长您应该是知道的,我和季筱筱不对付,之前是准备对付季筱筱的,可后来我……总之我恨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帮他们?县长,我真的没有帮他们啊。”
陆染染生怕自己不好好解释就马上要被张友定罪了。
她好疼,一点都不想再挨打了。
她很想再憋出一些话来,可她却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证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