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帮人就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洛宁坐在凳子上,凳子诡异的从左边滑到右边,比德芙还丝滑的躲过了那一脚。
鄂独却面不改色,傲然挺立的看着洛宁,语气威严道:“洛宁,你居然敢欺负我鄂独的女人!你能付得起那个后果吗?!”
洛宁单挑眉毛,一脸的桀骜不驯。
“说来听听。”
漫不经心的语气,让鄂独感觉到了洛宁对他的不尊重和侵犯,他怒不可遏,随后邪魅一笑,恶狠狠道:“女人,你如此淡定,是想扮特殊,博得我的青睐吗?”
没等洛宁接话,他已经开始表达他坚定不移的爱了。
“女人,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的心只属于溪溪,你是无法撼动溪溪在我心里的位置的,你不要白费心机了,爷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洛宁:“………………”
旁观的土豆系统已经黑成冻梨了:“………………”
随后他邪魅的用手抿唇展示他独特的风骚,斜睥着洛宁,不可一世的语气道:“我看在溪溪为你求情的份上,不打算与你计较!今日姑且放过你,但是你若是再敢伤溪溪一根汗毛,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然后潇洒的走了出去,小马仔们紧跟其后。
“独爷,咱不教训那个娘们了吗?”
马仔觉得奇怪,这也不像是他们认识的鄂独做出来的事儿啊,往日里别说欺负他的溪溪了,就算是他看不顺眼的都会剥皮抽筋,可是今日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洛宁,马仔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出门的鄂独立马变脸,那邪魅狂娟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紧张。
“蠢货!你没看出那娘们不对劲吗?”
他之所以找借口跑出来就是因为他发现洛宁不太一样,太过反常了,如此淡定,甚至不把他放在眼里,尽显轻蔑之态,绝对不简单!
他这个人的行事风格就是要么不除,要么就除之后快,总之不会给自己留隐患,所以他暂时没敢动洛宁,因为他看着洛宁太淡定了,一点都不害怕,说不定是留有什么后手呢!
他得先观察观察。
一阵凉风刮过,鄂独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脊背发凉,好奇心驱使他想要回头,但是理智告诉他千万别回头,快点往前走!
“唔——!”
他后领子突然被人一把薅住,勒的他脖颈一疼,咯咯咯的小声从他的耳后传来,他一阵胆寒。
“独哥哥~跑这么快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要给人家一点颜色看看吗?人家想看嘛~”
鄂独毕竟在道上混了很多年了,左右一个女人,他虽然依旧有些害怕,但是他克服了,他迅速转身想要一只手制服洛宁,但是他大意了,他一转头看到的是一张血淋淋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
他吓得两腿一软瘫坐下来,他的手下见此回头一看,一脸懵逼的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因为洛宁施了法术,现在只有鄂独能看见。
此刻的洛宁容貌大变,空荡荡血淋淋的眼窝里没有眼珠子,却留下一摊血,脸颊也是不完整的,皮肉缺一块少一块坑坑洼洼的,让人头皮发麻。
脑壳上还有碎裂的骨头渣子,头发黏腻的滴着血丝。
这就是鄂独经常用来折磨缉*毒*警察的手法了!
他折磨人的时候威风凛凛,残忍至极,可是如今洛宁变成这模样出现在他眼前,他却怕的哭爹喊娘,一点也顾不得面子尊严了。
“独哥哥~鬼?鬼在哪啊?你在说什么呢?”
洛宁下身空荡荡的,腿已经消失不见了,她飘到鄂独的上方,笑的诡异阴森。
此刻鄂独吓得面部抽搐,眼皮直跳,他五官紧绷,身体僵硬的往后退的同时还抓住了一个手下的腿。
“你别过来!别过来!!”
他高声尖叫着,他手下们的表情像是地铁老人看手机一样,觉得他们头儿好像疯了。
“你在怕什么?是我吗?”
洛宁步步紧逼,还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心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洛宁突然大笑起来,狂风大作,吹起了她黏腻的头发,模样更加渗人,空荡荡的眼窝暴露无遗。
突然打了一声响雷,天空迅速黑压压一片,鄂独只见到自己的弟兄们一瞬间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了他和洛宁这个“恶鬼”。
他恐慌的不能自已,颤抖着嘴唇,无论如何也镇定不下来。
这一瞬间他这一辈子做的这些恶事全在他脑子里像跑马灯一样闪现,他更加的心虚惊恐,他后悔万千,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找个大师给他们这些人的魂魄镇压住!
可是为时已晚啊!难道他就要丧命于此了吗??!不!他还有宏图大业没有完成,还有他的小家伙!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快回到该回去的地方吧!你在人间作乱,小心当差的给你抓回去!”
他战战兢兢的威胁道,一点威慑力因为没有。
洛宁抿这不完整的唇一笑,掉下了脸上的几块肉,砸在了鄂独的脸上,他的脸皮瞬间痉挛起来,吓得两只手乱胡噜,可谓是“花枝乱颤”。
“回哪里去啊?哥哥~你说我该回到哪里去?!”
洛宁语气瞬间加重,那愤恨的声音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好。
弟兄们:“………………”
?_??干瞪眼ing……
他能屈能伸的立马跪在地上,磕着头,哀求道:“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等我死了咱们在算账行不?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啊!你就让我在苟活几日吧!姑奶奶啊~!”
“嘿嘿嘿~桀桀桀~真的吗?你说话要算数哦?”
洛宁尖细而有鬼魅的声音缭绕着鄂独,虽然脸上五官尽毁,但是鄂独就是能看到她眼睛里的警告,他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连连点着头,丝毫不敢含糊。
“是是是!小的遵命,小的遵命!”
他脸上一副乖仔样儿,心里开始在盘算着找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