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蓝同志”
“到”
他来了,他来了,他温润如玉、眼如星光,迈着有力的大长腿走来了~
周晓蓝身姿笔直,哦,这话不对,应该是凹凸不平,颤颤巍巍的匆忙起身,心如擂鼓,眼睑低垂,不敢与之对视。
这场景晃得宋城一阵眼热,周晓蓝也经过灵气的洗礼,比刚开始来的时候可要漂亮太多了,也不怪他每次看见周晓蓝都会有点心猿意马。
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
“别这么紧张,今天多亏了你救了我岳母,这是两颗药丸,送你了,聊表一下我的心意,非常感谢。”
宋城拿出一个瓷瓶放到了周晓蓝手里,嗯,这小手十指修长,又白又软又润~
其实也就这样了,宋城还是要保持自己形象的,不好做出太出格的事。
总不至于放到食堂里吧...
“不……不用了,我只是抓个小偷而已,无意中帮了黄姨,再说我也是基地的学员,这是我应该做的。”
周晓蓝急忙抽回小手,旁边还有人呐,真是太羞人了~
粉嫩的脸颊已经羞红一片,难得露出小女人姿态~
宋城都听到了旁边咽口水的声音,呸,一群狼灭~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你救了我岳母是事实,拿着吧,自己修炼也好给你爷爷补补身体也好,不要推辞了。”
宋城霸道的重新抓住了周晓蓝的小手,把瓷瓶塞到了她手里,还“无意”的滑动的两下~
眼眉轻挑,笑如春风,语气和煦,还漏出了一口大白牙~
演技还是不行啊,不然高低给你来个邪魅一笑~
这形象妥妥的猥琐、流氓、贱人模样~
只因为长得太帅,就成了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反正在周晓蓝眼里是这样的~
哎,没办法,女人就是双标~
周晓蓝忍着手上和心上的双重瘙痒,也许是想到了爷爷,也许是别的原因,这次却没把手抽回去,只是下意识的继续推迟。
“这……这太贵重了,我……”
再滑下去就真成流氓了,宋城不舍的放开了周晓蓝的小手,并打断了她的话语。
“好了,拿着吧别推却了,对了,那位女同志无意中参合了进来,看样子吓得不轻,你多照顾着点。”
“嗯,好。”
宋城说完,又走到了丁秋楠身边。
“这位女同志,我们是公安不是坏人,事情也已经过去了,不用害怕,现在这么晚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会派人把你送回去,并和你家人解释的。”
出了这档子事,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那些被牵连的大爷大妈,都是住在附近,经过问询记录倒是可以直接回家。
不过丁秋楠,宋城记得电视上讲述的是住在郊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这附近,现在肯定是回不去了。
女人夜不归宿,在这个依然注重名节的年代,说不定就会传出什么八卦。
看看咱宋城同志多细心啊~
“谢谢,谢谢这位公安同志。”
吓坏了的小姑娘听了宋城的安慰,莫名的心安了不少,看了一眼宋城,清脆的道了一声谢,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世上居然有如此帅气的美男人~
‘妈妈,我不想读大学了’……
〈人是铁饭是钢〉,宋城也只是看过几段视频片段,并没有看完全集,没想到这姑娘还有如此娇羞的一面,不过哥哥还是喜欢看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没事应该的,放宽心别再哭了,脸已经哭成小花猫了~”
宋城温柔一笑没再多说,挥挥手撩完就走,女人嘛,宋城不缺,能有故事最好,没得到也无所谓~
各种类型的女人咱基本收集全了,也就稍微有点馋,想尝尝鲜,不是非得到不可~
没想到还没到门口又被堵住了。
“嘿嘿,那个总教官,我们……嘿嘿~”
山楂丸可是好东西,修炼、保命、送礼等等,属于独一档的珍贵玩意。
别人可能还不好意思,张正和谢安康这两脸皮贼厚的二货,哪怕是无意中立功,那也是立功不是,直接舔着脸凑了上来~
“滚滚滚,修炼倒数,要好处第一名,滚一边去。”
两个臭男人宋城怎么可能和对待小姑娘那样温柔,更何况还是两只舔狗。
不知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嘛~
自己就从来不舔,最多也就性趣来了尝尝咸淡~
嘴上不客气,不过还是一人给了一颗药丸,帮了就是帮了,赏罚分明是御下之道。
宋城潇洒离去,留下了两双不舍的眼神紧紧追随,以及两个贱人开心的狂笑。
整个训练基地连结婚了的都算上,宋城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最佳白马王子,张正和谢安康心里都明白,不过也徒呼奈何。
原本看到周晓蓝刚刚对待总教官的表现,还想劝劝她。
总教官已经结婚了,你们是没有结果的,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多看看眼前的小趴菜吧……
不过徒然得到药丸,激动的只剩下傻笑了,等回过神来,两女已经结伴离开,两人面面相觑,悲从心来~
其实两人都不丑,张正是有名的小白脸,天天嘚瑟才犯众怒被晒成了黑球。
谢安康是谢安灵的堂弟,都是一家人基因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过什么东西都怕对比,宋城的颜值、身材、气质、功夫、地位、爱国品德等等,都比他们高出一大截。
女人,尤其是漂亮有背景的女人,都是心高气傲的,如果没有宋城珠玉在前,说不定周晓蓝还真和他们某一人成就了好事。
……
宋城到家的时候,全家没一人睡觉,嘴上如果大义凛然,心里的担忧也是避免不了。
宋城再次细心安慰一番,大体说了一下事情进展,歹徒已经全部抓获,已经没有了危险,一家子这才安心的回屋睡觉。
家里房间不少,这个时间也不好再回纺织厂,黄梦瑶已经提前铺好床被。
“今晚你……”
只剩下夫妻两人,黄梦瑶欲言又止,这话不是盛情相邀,也不是害怕独木难支。
而是她了解自己的男人,知道宋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有些担心宋城会太过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