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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重生尹志平,天崩开局 > 第288章 这都杀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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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遁地术的渊源,还要从金国早期说起。当年金兀术率领铁浮屠南侵,那重甲骑兵阵如铁壁铜墙,踏得宋地山河震颤,却在郾城一战中被岳飞用陷马坑与盾牌阵生生破了——战马陷入深坑,骑兵被盾牌后的钩镰枪拽下马背,铁浮屠自此威风不再。

金兀术又惊又怒,深知中原战法的厉害,便暗中联络东瀛忍者,学那钻地潜行之术,妄图以此破解陷马坑。

可岳飞何等人物?他遍览古籍,很快在《唐武总要》中寻到克制之法——火箭。说来也奇,这遁地术与火箭本是同源,早在唐朝便已盛行于战场,最经典的莫过于香积寺之战。

那是安史之乱中的一场血战。唐军与安禄山的燕军在香积寺外对峙,双方各聚十万精锐,都自认是正义之师:唐军称要“光复长安,诛灭叛贼”,燕军则喊着“清君侧,除奸佞”,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杀气直冲云霄。

燕军中有一支遁地队,乃是从西域招募的奇人,能于地下三丈潜行,手中短刀淬着剧毒,专破唐军阵脚;唐军则有火箭营,三人为伍,箭头裹着松脂,射出时如火龙窜空,落地便燃起一片火海。

开战之初,燕军遁地队悄无声息地潜入唐军阵后,短刀破土而出,瞬间斩倒了数十名鼓手,唐军阵脚顿时大乱。可火箭营反应极快,三人一组背靠背而立,燃火者速点松脂,递箭者精准送箭,引弓者手腕翻转,火箭便拖着长尾射向地面异动处。

火借风势,很快将地表烧得焦黑,遁地队在地下被浓烟呛得难以呼吸,刚露头便被箭矢穿喉,唐军则踩着同伴的尸身反扑,刀枪相撞的脆响、伤者的哀嚎、火箭破空的锐鸣混在一起,成了人间炼狱。

这场仗打了整整一日,双方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燕军遁地队几乎全员覆灭,唐军火箭营也折损过半,战损比超过五成——每死两人,便有一人倒在这遁地与火箭的纠缠之中。

后世称其为“冷兵器时代最惨烈的战役”,非因伤亡之巨,更因双方都以“正义”为名,却将最阴狠的手段用在同胞身上。

经此一战,大唐元气大伤。原本璀璨的将星、谋士折损过半,人才断层的裂痕再也无法弥补,王朝由盛转衰的齿轮自此转动。

而那遁地术,却被幸存的西域奇人带到了东瀛,与忍术融合;火箭术虽未外流,却在中原渐渐失传,直到岳飞将其重现于抗金战场。

岳飞麾下的火箭营,三人一组配合得密不透风:前有盾兵掩护,后有步兵策应,引弓者皆是臂力千钧的好手,能将火箭射至百步之外,纵使武林高手想近身突袭,也会被交叉射出的火箭逼退。

这般配合,不在于单兵武艺多高,而在三人如一体,呼吸相闻,动作相接,任你轻功再高、掌法再强,也难破这火龙阵。

可这等精妙战法,终究还是因人心叵测而流落异族。这便要说到北宋末年的宰相蔡京。他曾得武学名宿金台指点,追魂十八手使得出神入化,武功之高,连高俅在他面前都得敛声屏气,只配做个跟班。

更气人的是,蔡京深受宋徽宗宠信,权倾朝野,却暗地里结党营私,更与金国私通款曲。

彼时诸葛正我身为诸葛武侯后人,官居开封府尹,见蔡京与高俅联手陷害梁山好汉,将宗泽、李纲等爱国将领一一构陷被贬,早已忍无可忍。他一边假意依附,一边暗中搜集蔡京叛国的证据,终于在府库密档中找到了蔡京与金兀术往来的书信。

诸葛正我的“惊艳一枪”终于练成,枪出如龙,能洞穿三甲,他连夜闯相府,与蔡京在月下决战。

枪掌相交,气劲震得满院梨花纷飞。蔡京的追魂十八手诡谲,却抵不住诸葛正我枪中的浩然正气,三百回合后,一枪刺穿蔡京丹田,废了他的武功。

可宋徽宗昏聩至此,竟念及旧情,只将蔡京贬至儋州,还美其名曰“留他一命,让他在蛮荒之地自生自灭,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对坏人宽容,对好人却严苛。这般荒唐,纵观史册也难寻第二例。

作为一个纯粹的恶人,蔡京哪会忏悔?他虽没了武功,却有儿孙在侧。被贬途中,他暗中联络金国密使,将中原兵法、阵法倾囊相授。

待金兀术再犯宋境时,蔡京的后人已在金国军中站稳脚跟,还帮着东瀛忍者,一起训练出一支遁地队,后来岳飞被陷害致死,他们又复原了火箭术。

只是那时宋金已签订和约,双方无心再战,这两支队伍便被金国秘密雪藏,成了压箱底的杀招。

后来金国覆灭,这支队伍竟离奇失踪,直到金国后裔狸猫换皇上,把持朝政,黑风盟才逐渐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而那遁地队与火箭队,自然也落到了金世隐手中,成了他铲除异己的利器。

此刻峡谷两侧,火箭队的弓弦已拉如满月,地底的遁地队正循着气息潜行。彭长老望着尹志平逃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赵志敬,当年你让我们学狗叫,今日便让你尝尝被火箭烧、被土刀剁的滋味!”

尹志平钻进草丛时,正撞见赵志敬蹲在那里“渡劫”——那截白花花的屁股在枯黄的草叶间格外扎眼,活像块刚剥壳的肥肉。

他拽住赵志敬的胳膊就往起拉:“师兄!彭长老和蚩千毒带着人追来了!他们的摄魂术和蛊术阴得很,我实在顶不住!”

赵志敬被拽得一个趔趄,裤子都没提稳,露出的大腿沾了草屑。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听见“彭长老”三个字,顿时忘了腹中绞痛,梗着脖子就骂:“两个老匹夫!上次没打够,还敢追来?真是不知死活!”

他手忙脚乱地提裤子,腰带却怎么也系不上,急得额头冒汗,“看贫道今日不把你们拆了骨头!”

崖边的彭长老听见这话,气得铃铛都摇歪了:“赵志敬!少在那儿装腔作势!你偷学我二人的本事,真当能一手遮天?”他往后一挥手,十几个黑衣人手突然从岩壁后窜出,个个肩背箭囊,手里的火箭箭头裹着油脂,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蚩千毒摸着袖中的金蚕蛊,阴恻恻地笑:“你的旁门左道再厉害,能挡得住火箭烧、蛊虫啃?识相的就跪下受死,还能留个全尸!”

尹志平眼观六路,见两侧山壁上都藏了弓箭手,地底的土痕蠕动得更急了,显然遁地队已在脚下布好了阵。他知道这场架非打不可,索性运起先天功,脚下金雁功展开,身形如轻烟般窜向左侧山坡:“师兄掩护!我去拆他们的箭阵!”

赵志敬本想跟着冲,可刚提气,腹中突然“咕噜”一声怪响,像是有股洪流要冲破堤坝。他脸色骤变,连忙抬手做暂停状,对着彭长老二人喊:“等一下!”

彭长老正指挥火箭手搭箭,闻言一愣:“你说什么?”

“我……我现在不舒服,”赵志敬的声音透着尴尬,却又不得不说,“能不能等我方便完了再战?咱们江湖人讲究光明磊落,总不能让我憋着肚子跟你们打吧?”

这话一出,别说彭长老二人,连崖边的火箭手都懵了。

赵志敬这话出口,自己也觉得荒唐,却实在没辙。

当年裘千尺假扮裘千仞,与郭靖、江南七怪交手时,便是借着“坏肚子”的由头,将外衣挂在树上障眼,趁机逃之夭夭。可人家遇上的是讲究江湖道义的主儿,真就愣在原地等了片刻。

可眼前这两位,彭长老阴鸷如蛇,蚩千毒狠辣似蝎,哪是什么讲规矩的角色?“光明磊落”四个字从赵志敬嘴里说出来,只换来彭长老一声嗤笑:“放你娘的屁!当我们是三岁孩童?”

他们眼里只有复仇,管你是真腹泻还是假托词,今日这峡谷,便是赵志敬的葬身之地。

蚩千毒也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绿了:“你这是羞辱我们!认为我们不配跟你交手?”他猛地拍向腰间的竹筒,十几只金蚕蛊“嗡”地飞出来,直扑赵志敬面门,“给我上!先杀尹志平,再剁了这不知好歹的老东西!”

火箭手们也反应过来,纷纷拉满弓弦,箭头的火星“滋滋”地舔着油脂,眼看就要射下来。赵志敬急得跳脚,偏偏腹中的绞痛越来越烈,每动一下都觉得要出丑。

他看着尹志平的身影已经冲上山坡,却被火箭手逼得连连后退,连靠近都做不到,而且越跑还越远,心里又急又气:“尹志平你个混账!等等我!”

可尹志平哪会等他?金雁功本就灵动,此刻借着山势更是如鱼得水,那火箭队的确了得,但是自己想要逃跑还是非常容易的,只是不能做的太过明显,他知道赵志敬的身体不适,有心拖延,这样一来,既给赵志敬希望,又能激起彭长老和蚩千毒的怒火。

余光瞥见赵志敬还在原地跳脚,遁地队如同潜藏在地下的暗处,随时有可能钻出,偏偏赵志敬的武功也不弱,一时又无法将他拿下,惹得彭长老和蚩千毒连连怒斥,尹志平心里暗笑,脚下却没停,借着山势又往右侧山坡窜去。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彭长老二人的注意力全落在赵志敬身上。

赵志敬这边可就惨了。他既要躲金蚕蛊,又要防着地下偶尔射来的冷箭,最要命的是腹中那股劲越来越沉。有只金蚕蛊擦着他的耳朵飞过,翅膀扫得他脖颈发痒,他下意识地偏头躲避,动作一大,只听“噗嗤”一声——终究还是没忍住。

“恶贼!你……”扑到近前的金蚕蛊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纷纷掉头飞窜。蚩千毒正想催蛊再上,却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顿时捂住鼻子干呕起来,“你这是用的什么妖法?!”

赵志敬自己也懵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竟把腹泻当成了武器!羞耻感瞬间被求生欲压下去,他看着满地乱窜的金龟子,突然笑了:“老匹夫,怕了吧?这叫‘先天混元屁’,专克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虫子!”

彭长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志敬骂:“无耻!简直无耻至极!遁地队,给我把他拖进土里喂蛊!”

地底的“簌簌”声突然密集起来,十几道土痕朝着赵志敬的脚下汇聚。原本以赵志敬的轻功还能够应对,但此刻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力道刚提到一半就散了,脚下一软,竟被一道突然隆起的土坎绊倒在地。

“抓住他!”一个遁地队员从土里钻出来,手里的长刀带着泥腥味劈向赵志敬的脚踝。赵志敬连忙翻滚躲避,刀是躲开了,可后腰却撞在一块石头上,疼得他“哎哟”一声,又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那遁地队员刚想再砍,突然闻到这股味道,刀都掉了。他捂着鼻子后退两步,被紧随其后钻出的另一个队员撞了个趔趄:“发什么呆……呕!”后钻出的队员话没说完,也被熏得弯下腰。

“废物!连个臭道士都抓不住!”彭长老在崖边怒吼,可自己也不敢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志敬在地上翻滚,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

赵志敬滚到一处土坡下,突然被一只从土里伸出的手抓住了脚踝。那手又冷又硬,带着湿泥的腥气,猛地一拽——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土里陷去!

“啊!”赵志敬吓得魂飞魄散,双手胡乱抓着草皮,可草根根本经不住他的力气,很快就被拽得只剩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泥土从四面八方涌来,糊住了他的道袍,也堵住了他的喊声。

“哈哈哈!赵志敬,你也有今天!”彭长老终于笑了,“给我拖下去!让他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蚩千毒也缓过劲来,阴笑道:“别让他死的那么轻松,我要把他做成虫彘!”

可他们的笑声还没落地,地底突然传来“噗嗤”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噗嗤”声,密集得像放鞭炮。

“咳咳……什么东西?!”一个遁地队员突然从土里钻出来,满脸都是黑黄的泥点,一边咳嗽一边抹脸,“恶贼!你居然……居然用这种方法!”

话音刚落,又有几个遁地队员连滚带爬地钻出来,个个捂着脸,身上沾着不明秽物,臭得连金蚕蛊都绕着飞。他们刚一出来就趴在地上干呕,哪里还顾得上抓赵志敬?

彭长老和蚩千毒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愕。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土地隆起的包忽大忽小,时而如拳头般急促顶起,时而如磨盘般缓缓滚动,泥土被翻得簌簌下落,隐约能听见底下传来闷响,像是有人在角力。

“兄弟们,联手!”地底突然传出一个粗哑的嗓音,带着憋闷的嗡鸣,“咱们运起内力,把土压实了困他!”

紧接着是几声应和,土包的起伏竟真的缓了几分,显然是遁地队员在合力运功。可不过片刻,又有人惊惶地喊:“不对!他……他怎么也会土遁的法子?”

“是啊!他没穿咱们的软甲,怎么能在土里行动自如?”另一个声音带着颤音,“而且……他的掌风路数,怎么像极了咱们的‘裂土掌’?”

话音未落,一个土包猛地炸开,泥块飞溅中,隐约能瞥见道袍的一角,伴随着赵志敬那又痛又笑的声音:“怎么样,拿我没办法吧?先尝尝这个!”

随着赵志敬的话音落下,每拱起一个包,就会传来一声“噗嗤”响,紧接着就有个遁地队员被“顶”出来,个个狼狈不堪,嘴里骂着“卑鄙”“无耻”,却再也不敢下去。

“畅快!舒服!”地底传来赵志敬含糊的喊声,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得意,“老匹夫!有本事你们也下来啊!贫道这‘混元屁’还有的是,保管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如坠粪狱!”

彭长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打法。遁地队是他最得意的杀招,如今却成了对方的“茅厕”,传出去怕是要被江湖人笑掉大牙!

“撤!”彭长老咬着牙下令,再耗下去,他的遁地队都要被熏废了,“赵志敬,这笔账咱们没完!”

蚩千毒也恨得牙痒痒,却只能跟着撤退。临走前,他还往土里扔了个瓷瓶,可里面的蛊虫闻到味道,竟吓得缩成一团,根本不敢靠近。

崖边的火箭手早就跑得没影了。峡谷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干呕声,还有地底传来的、赵志敬那又得意又解气的笑声。

过了好一阵子,赵志敬才从土里爬出来。他浑身是泥,道袍被撕得破破烂烂,头发上还沾着草屑和不明秽物,活像个刚从粪堆里滚过的乞丐。

可他脸上却带着笑,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哼着小曲:“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

只是哼着哼着,他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尹志平消失的方向跺了跺脚:“尹志平!你居然扔下我就跑了,这笔账咱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