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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杏被亲后,兴奋得直捶院门口的桌子。韩春明以为这事就算完了,谁知孟小杏又提出一个要求:要他身上穿的这条军裤,而且让他当场脱下来。说脱了就跟他回去。

韩春明没办法,只好答应,直接动手脱裤子。

苏萌在门外见韩春明真脱,立马忍不住了,大步走出来喊道:“哎,韩春明!你怎么大庭广众脱裤子啊!”

这时韩春明裤子已经脱了一半,退到了小腿,身上只剩下裤衩。

孟小杏正兴奋着,见苏萌半路杀出来,立刻不高兴了,冲她嚷:“你管得着吗?这是我跟我五子哥的事,关你什么事?”

苏萌对韩春明说:“韩春明,你别脱。”

韩春明赶紧把裤子往上提:“不脱不脱。”

苏萌见他提上裤子,这才对孟小杏说:“你也真是,一个姑娘家,干嘛让男孩子脱裤子?”

孟小杏哪肯让人,立刻顶回去:“我就这样,怎么了?”

韩春明裤子还没系好,提着裤腰劝和:“行了行了!”

孟小杏指着他下身说:“我就要你脱!你脱,现在脱!不脱我就走!”

韩春明一听这话,慌忙把刚穿好的裤子又褪了下来,一边脱一边冲苏萌说:“不过一条裤子,给她就给她,用裤子换人心,值得。”

苏萌一见,赶紧捂住眼睛转过身去。

这时苏奶奶正好和程建军一起走出来,一看这情形顿时火冒三丈,对着韩春明吼道:“小兔崽子,你竟敢当着苏萌的面脱裤子!”

程建军也来劲了,跟着起哄:“呦呵,春明,你可真行啊。”

韩春明裤子已经脱到只剩一个裤腿挂在脚上,一听这话吓得猛地把裤子全扯了下来,赶紧递给小杏,双手捂着裤衩,陪着笑对苏奶奶说:“苏奶奶,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

苏奶奶气得直哆嗦:“小兔崽子,你竟敢当着我家苏萌的面脱裤子!”

说着抄起笤帚就往韩春明身上打。

韩春明一看不妙,捂着裤衩扭头就跑。

程建军看得起劲,大声喊道:“有本事你跑大栅栏那儿转一圈去!”

孟小杏见韩春明跑了,得意地对苏奶奶气她:“瞧,我白得一条裤子,比您那堆破烂值钱多了,那些东西您自个儿收拾去吧。”

说完,孟小杏高高兴兴地进了院子。

苏奶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苏萌也板着脸走到奶奶跟前,不满地说:“奶奶,您太不给我留面子了。”

说完一跺脚,也转身进院了。

苏奶奶指着院门,一口气堵在胸口:“哎……”

程建军见苏萌进去了,马上对苏奶奶说:“我去劝劝她。”

说完也不管苏奶奶了。苏奶奶一个人站在门口,气得直转圈:“这算怎么回事?我招谁惹谁了?”

她在院门口喘了好一阵粗气,终于也走进院子。

何严见人都进去了,把草帽戴好,背起东西也离开了。

这苏奶奶实在太惨,谁都能气她一顿。

现在时间已经确定,明天就去西瓜摊等韩春明。

眼下得先把破烂换成钱,再转一圈收收东西,然后就该找地方吃午饭了。

何严把破烂出手,赚了五毛多,又出去转了一趟。

一上午下来,挣的差不多顶工人一天工资。

可惜没有粮票、肉票,这点不太方便。

中午何严找了家店,吃了碗肉丝面,喝了瓶汽水,回家小睡片刻,下午就拿着存折去取了钱。

接着去黑市买了些粮票、肉票和工业券。

然后就去买了辆三轮车。

这下下午收破烂就舒服多了,不用肩扛背驮,能收的东西也多了,果然收破烂也得看装备。

何严经过这事也琢磨着,等粮票、肉票、工业券作废了,一定得囤一批,省得下次穿越再为这些发愁。

等钱多了,老版人民币也得留点,万一穿到个没家底的身份,也不至于从头开始。

至于手里的黄金,买小件用不着,想换钱这年头也不容易。

还是得攒点现钱备用。

至于钱上的号码,谁花钱收钱时顶多看看真假,谁还去对号码?

再说要让两张同号的钱碰在一起,那得是多闲的人才会去翻看所有钱的号码,还得恰好碰上,这概率得多低啊。

而且就算发现也找不到人,谁还记得是谁给的呢?就算能找出来,自己也搞不清是哪一次收到的。要是有人说“收钱时候咋不看看号”

,何严非得把他脑袋打到放屁不可。

等何严把下午收的破烂卖完,先去买了点茶叶,转身就去了菜市场,拎了一斤五花肉,又买了各种调料,抓了点大蒜,最后还买了二十斤大米和二十斤白面。

这身子实在太缺油水了,今晚就做一整斤红烧肉,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买完东西,何严骑着三轮车回了家,东西都悄悄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到家关上门,一样样拿出来,何严就开始动手做红烧肉。

没做多久,香味就把邻居勾来了。隔壁屋的老李闻着味儿过来问:“老侯,弄啥呢这么香?”

何严咧嘴笑:“红烧肉。”

老李凑过来一看,乐了:“可以啊,今天是捡到金条啦?又是三轮又是红烧肉的?”

何严笑着摇头:“我倒想捡,地上也没给我准备啊。”

“今天解解馋,反正三轮也买了,就豁出去一次。”

“一会儿我给你送几块过去。”

何严从记忆里知道,这院儿里三户人家,平时看破烂候一个人,也不会做啥好吃的,偶尔做点啥都会给他送点。

虽然破烂候从来不肯收,可别人真送,何严也不是小气人。

老李一听乐了:“那感情好。不过以前我家送你东西你都不要,我哪好意思吃你的?”

“下回我送你可得收下啊。”

何严点头笑道:“成,下回你送我就收,行了吧?”

老李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不过你这手艺啥时候这么好了?闻着真香!”

老李盯着锅里的红烧肉,一边说话一边咽口水。

何严笑道:“最近收破烂收了本食谱,我照着做的,怎么样,还算有点天赋吧?”

老李连连点头:“有有有,太有了!不行,我得赶紧走,再看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一会儿记得给我送几块啊!”

何严应道:“放心。”

老李这才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老刘也闻着味儿来了,聊了几句,何严也答应给他送几块,老刘也心满意足回家等着去了。

红烧肉做好后,何严就给两家各送了几块。

结果两家吃完都后悔了——根本不够吃,吃完反而更馋了。

何严自己也难受,剩下的那点根本不够塞牙缝,幸好还有肉汤,拌上饭,喝点小酒,这顿饭才算勉强糊弄过去。

这时候何严还真有点怀念秦淮如他们了,至少跟他们在一块儿不用分吃的。邻里关系太好,有时候也挺麻烦。

晚上没啥事,何严就拿出白天收的乾隆亲笔和几本古书翻看起来。

你还别说,看乾隆亲笔还真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以前看不懂,现在看懂了,心里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眼前就好像浮现出乾隆正注视着自己作品的样子。

又想象着乾隆写字时的场景,这感觉还真挺有意思的。

接着何严又把哥窑八方杯和那 壶拿了出来,洗得干干净净,倒上酒抿一口,再配上眼前这环境……

何严端着哥窑八方杯,微微一笑:“还真有点意思。”

何严取出茶飘香,倒上茶后喝了一口。他拿起茶飘香笑道:“以后就用你喝茶了,正合适。”

“不知道韩春明看到会是什么反应,呵呵。”

想到韩春明今后还得设法弄走这个小碗,何严对着碗笑道:“今后你身上还得发生点事呢。”

何严坐着想了一会儿韩春明弄碗的事,然后拿起那几本古书翻了翻,发现里面没有关于香炉的内容。他心想,难道那几本书是明天收到的?这也合理,否则破烂侯怎么会随身带几本古书呢?

不过,明天自己还能不能收到就难说了。他决定带上一本,以防没有东西可给,断了这份缘分,那样与破烂侯的交往就少了。

想完后,何严一边喝茶一边看书,睡前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

到了第二天,因为要去蹲韩春明,何严没有骑三轮车,还是昨天的装束,不过今天带了水、一本古书和一张破报纸。

出门后,他特意买了一张脆得掉渣的煎饼。估计会在中午碰到韩春明,因为那是破烂侯吃饭的时间。但为了以防万一,何严直接前往西瓜摊,十点多就到那里蹲守。

前两个小时,他顺路在西瓜摊附近收破烂,竟然真的收到了那几本书。看来自己猜得没错,破烂侯那天就在这一带收破烂,所以在这里吃饭。

何严挑出那本写香炉的书,坐在那里一边等韩春明,一边看书内容。临近中午时,他看到韩春明吊儿郎当地从胡同里走过来。

何严一看到韩春明来了,立刻放下书,拿起报纸和煎饼。他用报纸接在嘴下,把煎饼捏碎一部分,然后往嘴里倒煎饼渣。

韩春明一路走过来时并没注意何严。他妈妈让他出来买点水果送给街道主任,好早点分配工作,所以他一直盯着水果看。

当韩春明走到西瓜摊,拿着五毛钱琢磨要不要买西瓜时,何严立刻假装被噎到,连咳了几声。韩春明好奇地回头一看,只见何严戴着破草帽,穿着一身破衣服,脸本来就黑,还特意弄脏了,看起来像个吃不上饭的捡破烂的。

韩春明见何严拿着破报纸往嘴里倒碎渣,还噎得直咳嗽,样子十分可怜。他的善心一下子被激发,西瓜也不买了,走到何严面前把五毛钱递给他。

何严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接。韩春明又往前递了递,说:“拿着吧,怎么也能吃几顿饱饭。”

何严这才接过来,把钱揣进兜里,然后继续往嘴里倒煎饼渣。韩春明一看,忍不住道:“哎,我说你这人,连句谢谢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