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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观影:杨过断手,众人惊呆了 > 第154章 硬接三钉 舍生成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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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天竺大师醒来,跟朱子柳说了一下后,前往情花丛

正当他拨出几株断肠草时

不料李莫愁突然从旁袭出,一掌重重击在其背心。大师当场殒命.....]

天幕之下,观影众人见天竺大师竟被李莫愁一掌毙命,顿时一片哗然,随即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郭靖又惊又怒:“李莫愁……她、她怎如此狠心!大师他……他不会武功啊!”

他身旁的黄蓉亦是面色沉重,目光却紧紧盯着天竺大师跌落时手中仍紧握的那几株断肠草,若有所思

口中轻叹:“这李莫愁,真是作茧自缚。大师本可配出解药,连她的毒也能解……如今,却是连一线生机都让她自己亲手断了。”

她声音渐低,后半句几不可闻,“只是……大师手中那草……”

穆念慈先是着急,接着摸了摸眼角的泪水:“大师是为了救过儿才……这是我们永世难报的恩德……”

杨康面色肃然,用力揽住妻子,沉声道:“大师高义,令人敬佩。若有机会,真当亲往拜访感谢....”说着,他转向一灯大师的方向,郑重地拱了拱手。

一灯大师双目微阖,面容悲悯,低诵佛号:“阿弥陀佛。师弟舍身求药,此乃大慈悲心,非是横死。此举是值得的....”

洪七公连连摇头,拍着大腿:“可惜!可惜了啊!这么好一个和尚!”

周伯通更是气得跳脚:“都怪那个坏女人!李莫愁是个大坏蛋!”

黄药师冷哼一声,袖袍微拂,显是对天幕中那个“自己”未能早些除掉李莫愁,颇有微词。

不远处的李莫愁盯着天幕,眼睛瞪得溜圆:“啊呀!她、她怎么把大师打死了?!”

她急得直跺脚,脸蛋更是憋得通红,“完了完了,这下解药没了……她不是把自己也害死了嘛!怎么这么笨啊!就不能晚一点再......哎呀!”

她越想越气,指着天幕里的自己大喊:“笨蛋!大笨蛋!坏透了还蠢死了!”

见状,林朝英微微摇头,清目光扫过李莫愁,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讥诮:“这个小莫愁,与那郭家丫头,倒是一般的会闯祸。不若她二人结个伴,专司惹是生非罢了。”

就在这片混杂着悲痛、愤怒与惋惜的气氛中,一个略显突兀且充满算计的声音响起,来自十六年后的金轮法王

他抚掌低笑:“死得好!如此一来,杨过小子便救不了,襄阳城也……”

话未说完,旁边的金轮法王脸色一变,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略带尴尬地朝四周众人点头致意

心中叫苦不迭,只盼这位来自未来的“自己”莫要再语出惊人,惹来众怒。

洪七公见欧阳锋神色淡然,不由惊奇道:“老毒物,眼下局面凶险,你就一点不急?”

欧阳锋挑了挑眉,缓声道:“为什么要急,反正都知道了最后过儿会没事,其他人的生死关本座什么事!”

洪七公闻言一怔,随即抚掌:“对啊!老叫花一时情急,竟忘了这一节!”

“杨少侠性命或许无碍,”一旁的冯蘅却轻声开口,眉宇间凝着一层忧色

“可龙姑娘呢?天竺大师已然仙去,她体内剧毒与旧伤,恐怕……”

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几位宗师尚在沉吟,旁听的众弟子中却已有人低呼出声:“坏了!那龙姑娘岂不是……无药可医了?”

另一人急道:“杨大侠日后固然平安,可若龙姑娘撑不过眼下,那十六年后……”

众人恍然惊觉,方才因知晓杨过“未来无恙”而生出的些微宽慰,瞬间被更深的焦灼所取代

[天幕之上,黄蓉与裘千尺对峙定约:若接住三枚枣核钉,裘千尺便须交出解药。

约定既成,裘千尺头颅急颤,三枚蕴含凌厉劲道的枣钉破空连发,直取要害。

却都被黄蓉一一接下]

眼见黄蓉接下三枚枣核钉,先前屏息凝神的众人长舒一口气。

“黄帮主果真了得!”有弟子赞叹,“那枣核钉劲道如此骇人,她竟能硬接下来!”

“未必是‘硬接’,”另一人观察得更细,“你们看,黄帮主嘴角似有血迹,怕是受了内伤”

“即便如此也极不简单了,”年长者摇头道,“裘千尺全力施为,这三钉接与不接,皆是凶险万分。”

郭靖搂过身旁的黄蓉,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蓉儿,你……这太冒险了!都怪我,总是……总是不能在你们身边!”他懊恼之情溢于言表。

黄蓉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而对他莞尔一笑,柔声宽慰:“靖哥哥,莫要自责。你看,这不是安然接下了么?”她语气轻松,眼底却闪过一丝了然——方才那看似举重若轻的接下,实则并没有那么简单....

不远处,穆念慈看得心惊,低声道:“蓉姑娘此番,真是豁出性命在赌。为了求得解药救过儿,她确是用尽了心力。”

杨康闻言,从鼻中哼出一声冷气,语带讥诮:“这本就是他们郭家欠过儿的。便是真为此事死了,也不为过。”

“康哥!”

穆念慈急忙拉住他的衣袖,蹙眉轻斥,“莫要如此说。蓉姑娘此番义举,不论初衷为何,恩义是实。过往之事……终究是过往了。”

她目光恳切,杨康与她对视片刻,终是扭过头不再言语,只是紧握的拳微微松开了些

而另一边,洪七公捋了捋胡子,沉吟道:“按约定,这裘千尺该把那半枚绝情丹交予蓉儿了吧?”

周伯通在一旁连连点头,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愿赌服输,怎能反悔?”

欧阳锋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缓缓道:“只怕未必。这老虔婆跟公孙止乃是一路货色,背信弃义于她而言,怕也是家常便饭。”

黄药师微微颔首,面色冷然,显然赞同欧阳锋的判断:“欧阳兄所言不差。与这般人物讲信义,无异与虎谋皮。”

他对女儿此番行险本就极为不悦,此刻更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裘千尺。

众人闻言,心头那丝松懈又悄然绷紧。光幕之上,裘千尺那阴沉闪烁的目光,似乎也印证着这两位宗师的疑虑

[天幕上,裘千尺让女儿去取柜中的药瓶,并特意低声嘱咐:粉色瓶是解药,但要她取紫色瓶。

公孙绿萼应下,缓步走向不远处的柜子。在粉、紫两瓶前静立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拿了那只粉色的瓷瓶。]

华山观影区,众人见到公孙绿萼最终选择了粉瓶,反应各异。

一些年轻弟子已忍不住低呼:“公孙姑娘她……这是豁出去了啊!”

“她是真想救杨少侠,”另一人感慨道,“这份心意,实在……”

更有人半是玩笑半是感慨地接话:“这情义,若是让龙姑娘知晓了,说不准……咳,一桩两全其美的姻缘也未可知呢!”

这话引来几声善意的低笑,却也被更多年长持重者以眼神止住。

然而更多人却被另一幕吸引了注意:“快看裘千尺的脸!被公孙姑娘此举气的都快站起来了”

此言一出,观影区内爆发一阵大笑

有人唏嘘道:“先遭丈夫毒手,如今又被亲生女儿背刺……这裘千尺,也算是……”

“原来过儿那半枚绝情丹,竟是如此得来。”

郭靖恍然大悟,厚重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震动与感激。

他身旁的黄蓉亦微微颔首,目露复杂之色,既有对绿萼此举的敬佩,也有一丝同为女子的淡淡怜惜。

冯蘅温柔地注视着光幕中那苍白却坚定的少女身影,怀中婴儿似是心有所感,仰起粉嫩小脸,对她绽开一个无齿的笑容。

冯蘅不由莞尔,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眼中暖意流淌。

[天幕上,公孙绿萼正要将解药递给黄蓉时,

公孙止忽自房顶飞身而下,一把夺过药瓶,同时金刀出鞘,已架在女儿颈上。]

华山峰顶,观影众人眼见此幕,顿时一片哗然。

“无耻!简直禽兽不如!”

“虎毒尚不食子,这公孙止竟拿亲生女儿当筹码?!”

“解药被夺,人又被挟持,这下可难办了!杨少侠快想法子啊!”

郭靖面色铁青,宽厚的手掌因用力而微微发颤,沉声道:“他……他怎可如此对待自己的骨肉!这解药关乎过儿性命,岂能……”

黄蓉目光锐利,紧盯着光幕中持刀的公孙止,低声道:“靖哥哥,此刻最棘手。他挟持绿萼,投鼠忌器,怕真要被他寻得脱身之机。”

欧阳锋冷哼一声,眼中厉色一闪:“昨夜还是打轻了。”

洪七公、周伯通等人闻言,竟罕见地没有反驳,面上皆是一片怒容。

王重阳长叹一声,眉宇间满是痛惜与不解:“此人武功心计本属上乘,奈何品性竟卑劣至此……”

林朝英清冷的脸上也覆上一层寒霜,语带讥讽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且看他最后一点人性是否尚存。若真连这点父女之情也彻底泯灭,那便与畜生无异了。”

[就在这时,杨过几人进来了,见状立刻喝止,愿以放弃解药换取公孙绿萼安全

公孙绿萼闻言泪涌,却决然摇头,趁公孙止分神之际,竟主动迎向颈间金刀。

血光乍现,已然香消玉殒....]

(天幕上那凄绝的一幕——公孙绿萼决然赴死,血染金刀,让整个观影岩洞陷入了一片死寂的哀恸。随即,各种压抑不住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许多女弟子早已泣不成声,用手帕或衣袖用力抹着眼泪,眼圈通红。

“她……她真的……” 一个女弟子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真的是用命在喜欢杨少侠啊……最后……最后竟然……”

“公孙姑娘……多好的一个人啊!” 她旁边的师姐也声音沙哑,“温柔,善良,又那么勇敢……太可惜了!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悲戚迅速转化为对罪魁祸首的愤怒。

“公孙止这个畜生!猪狗不如!” 一个丐帮弟子猛地捶了一下石壁,怒吼道

“就该把他抓到这里来!反正这里打不死人,让大伙儿一人一拳,把他活活打烂!”

“对!把他带过来!” 群情激愤。

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公孙止最后的表情,是不是也有点……不忍心?毕竟是他女儿……”

这话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放屁!你眼睛瞎了?!”

“他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要是念一点父女之情,会拿刀架在女儿脖子上?!”

“揍他!”

那个多嘴的弟子立刻被周围愤怒的人群淹没,在一片“不会说就别说”的斥骂和几下不轻不重的拳脚(更多是推搡和拍打)中抱头鼠窜,再不敢吭声。

天雷落下之声不绝于耳.....

郭靖与黄蓉并肩坐着,两人眼眶都已泛红。

黄蓉轻轻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罕见的沉重与悲悯:“公孙姑娘居然得了个这样的结局,杨过他.....这辈子心里这道坎,怕是再也过不去了……”

身旁的郭靖胸膛剧烈起伏,嘴唇哆嗦着,想痛骂公孙止,想为绿萼惋惜,可惋惜和愤怒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作一声压抑的、近乎哽咽的沉重叹息

郭襄早已哭成了泪人,她用小手帕用力擦着脸,抽噎着说:“公孙姐姐……她对大哥哥的心意,是真的……我……我好敬佩她,可是……也好难过……”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一份深情可以沉重惨烈至此。

洪七公没有再笑,也没有骂人,只是默默地、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液似乎也无法冲淡心头的滞闷

欧阳锋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无人能窥见他此刻心中所想。

是嘲弄这无谓的牺牲?还是被这惨烈决绝的一幕触动了他心底某些早已冰封的角落?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黄药师仰头望着,仿佛能穿透山石看到寂寥的苍穹。他清冷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一丝穿透岁月的怅惘与了然,再次念出了那句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这一次,这词句落在众人耳中,不再只是文学的喟叹,而是沾染了公孙绿萼滚烫鲜血的、沉甸甸的注脚。

林朝英静静地看完了全程,此时才缓缓侧首,对身后的林丫鬟低声道:“这姑娘的品性心志,堪称一流。可惜.....”

“你回去后,若有机缘,可去绝情谷寻访她的……踪迹。若有一线机缘,可引入我门下。”

林丫鬟神色郑重,躬身应道:“是,小姐。我记下了。”

一旁的李莫愁本来也在抹眼泪,听到师父这话,眼睛忽然一亮,悲伤瞬间被一种奇异的兴奋取代:“真的吗?!那……那我是不是就要有个师妹了?!”

林丫鬟敲了敲她的头,让她好好反省,不然就算有小师妹也不给她带

就在这时,被冯蘅抱在怀中、一直安静的小小公孙绿萼,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毫无征兆地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冯蘅连忙轻轻摇晃着襁褓,柔声安抚:“哦哦,不哭不哭……小萼儿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她温柔的声音里,也浸满了对这孩子未来悲惨结局的惋惜

华山观影区,哀伤、愤怒、叹息、低泣交织在一起。天幕上的光影映照着众人神色各异却都沉重无比的脸。

公孙绿萼用生命画下的这一笔,太过惨烈,也太过沉重,深深烙印在了每个观影者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