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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日鸢淡声道:“可惜,你再无机会了。”

朱将军冷笑:“未战先言胜,皇上未免太过天真。”随即厉喝,“于公公!速调城门守军入宫!”

于公公虽心头发怵,却不敢违逆,忙不迭应声:“奴才这就去!”说罢转身就往城门方向跑。

朱将军,你可一定要赢,否则他的命可就没了。

朱将军望着阿日鸢,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疯狂:“皇上,你以为凭这几个帮手就能翻盘?南姑娘,你开始就选错了人,等城外的兵到了,便是你们的死期!”

南茉面色不变,只淡淡扫过周围蠢蠢欲动的官兵:“谁的死期?尚未可知。

你,勾结外敌、觊觎国库、意图弑君,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今日便也是你的清算之日。”

南茉可没耐心等朱将军调齐援兵再一并料理。

她自空间中取出一挺机枪,几个西洋人看清那武器,顿时面如死灰,抱头蹲地连连求饶:“小姐饶命!我们离开,再也不会来了!”

朱将军盯着南茉手中凭空出现的武器,一时怔住。

这女子莫非是神不是人?

可他若此刻求饶,身后这些笃定他能入主皇宫的手下……又当如何看他?

南茉勾了勾手指,示意官兵~来吧!

可那些官兵见她凭空变出个黑森森的铁筒,早已双腿发软,哪敢动弹。

朱将军把心一横。

横竖是死,不如拼了!

“尔等随我上!”

朱将军身后的官兵别无选择,只得硬着头皮举着兵器跟着朱将军往前冲。

南茉却连脚步都没挪动,只慢条斯理地举起机枪,唇边掠过一丝冷笑。

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响,朱将军身侧的官兵接连倒地。

后方众人彻底僵在原地,再不敢上前。

朱将军也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

南茉射杀了他周遭所有人,唯独留他独活。

这人,可不能轻易就死。

他勾结朝臣、叛国通敌,该与那些逆臣一同下地狱。

于公公领着官兵匆匆赶到时,只见朱将军已被按在地上跪着,双手反绑在身后,身后还串成一串被捆住的官兵,个个垂头丧气。

于公公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大势已去。

朱将军败了,他这个依附者,自然也难逃死劫。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着往前挪了几步,哭嚎道:“皇上饶命啊!奴才是被逼的!都是朱将军胁迫奴才,奴才若是不从,他当场就要了奴才的命啊!”

阿日鸢上前两步,长剑骤然出鞘,寒光一闪便刺入于公公胸口。

他收回剑,冷冷吐出一句:“见风使舵的奴才,留着你过年?”

于公公闷哼一声倒地,阿日鸢当即转身,对身后护卫吩咐:“去大牢,把咱们的人都放出来。”

随后,众人押着朱将军往金銮殿而去。

阿日鸢又传令下去,召所有大臣即刻入宫。

宫外的大臣们尚不知宫中变故,只当是朱将军要召见,便陆续赶来。

而先前被软禁的官员,也在护卫的护送下踏入宫殿。

待众臣齐聚金銮殿,发现朱将军已被五花大绑地跪在殿中,龙椅上坐着的是南茉,阿日鸢站在一旁。

此刻,那些始终坚守底线、未曾叛变的官员暗自庆幸,幸好当初未曾动摇,否则此刻怕也如朱将军一般沦为阶下囚。

而另一些早已投靠朱将军的官员,见势不妙,个个如墙头草般“噗通”跪倒一片,争先恐后地向阿日鸢叩首求饶。

“皇上饶命啊!”一人带着哭腔喊道,“一切都是朱将军威逼利诱,他拿我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胁,微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是啊皇上,臣也是被胁迫的!朱将军权势滔天,臣若不从,怕是早已家破人亡了!”

金銮殿内,求饶声、哭诉声此起彼伏,这些人只顾着撇清自己,哪里还顾得上半分体面。

阿日鸢目光冷冽地扫过下方这群丑态毕露之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胁迫?若心中无贪念,无苟且之心,又怎会被人轻易拿捏?”

朱将军听着这些官员的哭诉,突然忍不住冷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浓浓的嘲讽与悲凉,在金銮殿内回荡。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浑身发颤,锁链被震得哗哗作响,“你们这群人,可真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小人!我得势时,一个个趋炎附势,恨不得扒着我的衣角往上爬。

如今我落难了,便翻脸不认人,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般扫过那些跪地求饶的官员,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当初你们捧着金银来求我提拔时,怎么不说被胁迫?

拿着我分给你们的好处时,怎么不喊身不由己?现在想撇清关系?

晚了!咱们这群人,早就捆在一条船上了,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南茉听完朱将军所言,轻轻鼓掌:“朱将军,说得不错。你们既在一条船上,自然……谁也逃不得。”

那些叛变的官员还想挣扎着求饶:“皇上,您听微臣解释……”

阿日鸢冷声打断:“够了,不必多言。”

她转而看向朱将军,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朱将军倒是好手段,竟能拉拢半数朝臣为己用。只可惜,这些人不过是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罢了。”

说完,她扬声道:“来人,将这些官员及其家眷一并拿下,听候发落!”

她侧身低声问南茉:“南姑娘以为该如何处置?是杀还是流放合适?”

南茉摇头:“流放?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到了流放之地,他们的家族未必不能重新立足。

就让他们留在京城,在眼皮底下做最苦的工,替朝廷出力。

无银钱,无前程。全家永不得科考、经商,世代为役。”

她眼尾微挑看向那些官员:“这才是叛国该付的代价。”

阿日鸢:“好!就按南姑娘说的办。”

那些官员听到南茉这话,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比起流放或处死,这种世世代代被束缚在底层劳作的惩罚,无疑更让他们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