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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重生古代,开局五个拖油瓶 > 第398章 废物利用,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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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废物利用,将计就计

既然皇上不能理事,那萧战手上的座山虎和赛诸葛也不能老是养着,还得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阴暗的地窖里,座山虎和赛诸葛被分别捆在两根柱子上,嘴里塞着破布。门外隐约传来城管制服兄弟们换岗时低低的交谈声和整齐的脚步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们心头的丧钟。

当萧战带着二狗,嘴里叼着根草茎晃悠进来时,两人眼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萧战示意二狗取下他们嘴里的布。

“噗——咳咳!”赛诸葛首先涕泪横流地哭喊起来,“萧大人!萧爷爷!饶命啊!小的一时猪油蒙了心,被仇恨和钱财迷了眼!小的不知道那是睿王殿下啊!要是知道,借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都是……都是被人蛊惑利用的啊!”他甩锅甩得飞快。

座山虎虽然依旧强撑着凶悍的表情,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萧……萧战!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虎爷我……我认栽!但祸不及妻儿……”他居然还惦记着不知在哪的“妻儿”。

“妻儿?”萧战嗤笑一声,蹲在座山虎面前,用草茎戳了戳他脸上的刀疤,“座山虎,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哪有妻儿?你当年在码头强占的那个寡妇,跟了你不到半年就被你打跑了,对吧?你那些所谓的‘兄弟’,除了王二麻子他们几个还有点血性,其他哪个不是你用来挡刀、背黑锅的替死鬼?就你这种货色,也配谈‘祸不及妻儿’?你自己不就是最大的祸害?”

座山虎被戳到痛处,脸色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萧战又转向赛诸葛,语气更显鄙夷:“还有你,赛诸葛,狗头军师。当年黑虎帮那些下三滥的主意,大半是你出的吧?强收商户‘平安钱’,逼良为娼,设局坑骗外来客商……哪一桩少了你的‘妙计’?你还自以为挺聪明?老子告诉你,你那点小聪明,在真正的权力面前,屁都不是!就你这德性,连给宁王府看大门的狗都不如,人家随手扔块骨头,你就敢去咬皇子?你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吧?”

赛诸葛被骂得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这两个刚才还叫嚣着要报仇、此刻却吓得魂不附体的怂包,萧战忽然笑了,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算计。他摸着下巴,像是打量两件还能有点用的破烂:“饶你们?也不是不行……”

两人死灰般的眼中骤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

“萧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只要饶小的一命,让小的做什么都行!”赛诸葛抢着表忠心。

座山虎也嘶声道:“对!萧……萧大人!我座山虎……不,我张虎这条命就是您的了!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萧战挑眉。

“在所不辞!”两人异口同声,磕头如捣蒜。

萧战站起身,对二狗吩咐:“把这俩,还有外面那些不成器的喽啰,一起打包,塞上嘴蒙上眼,趁夜送到城外李铁头管的那个庄子上去。告诉铁头,这是老子送他的‘劳动力’。”

李承弘恰好这时走进地窖,闻言疑惑:“李铁头?城外的庄子,现在李大哥在管理?”

“殿下忘了?铁头他嫌城内无事可做,正好外边的庄子缺个管事的,让他先去顶一阵子,等那头儿理顺了,咱们的秧苗也都可以移栽到庄子里,那个刺头,拳头硬,脾气更硬,在庄子上是一霸,没人敢不听他的。他这人虽然糙,但讲义气,管人有一套,尤其擅长收拾刺头。现在帮咱们打理着几个田庄和部分不怎么紧要的货物押运,干得不错。”

他回头看了看座山虎和赛诸葛,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让铁头好好‘操练操练’他们。挖渠、垦荒、挑粪、喂猪……什么活最累最脏,就让他们干什么。每天干活时间拉满,饭嘛,管饱,但就是最糙的粟米饭加咸菜,偶尔有点菜叶子。不过,”他话锋一转,“工钱按庄子上最低的短工标准给,日结,现钱,够他们自己糊口,偶尔还能买块劣质饴糖甜甜嘴。”

李承弘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叫什么处置方法?不杀不关,送去干农活?

萧战继续道:“派人盯着,别让他们跑了,也别让他们轻易死了。这就叫……嗯,‘劳动改造’!让他们用汗水洗刷罪孽,体验一下脚踏实地挣饭吃是什么感觉。也让他们知道,离开了打打杀杀、欺压良善,凭自己的力气,也是能活下来的。”

他走到瘫软的两人面前,蹲下身,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听清楚了吗?给你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虽然是戴着镣铐重新做人。老老实实干活,别耍花样,别想着跑。庄子四面都是咱们的人,跑一次,抓回来打断一条腿;跑两次,两条腿都打断,爬着也得给老子继续干活!表现好了,干个三年五载,说不定老子心情好,真给你们弄个正经庄户的身份。要是再敢起歪心思,或者被我发现你们跟旧主子还有联系……”

萧战没说完,只是从靴筒里摸出那把跟随他多年的、刃口泛着幽光的匕首,在赛诸葛苍白的脸侧轻轻拍了拍,冰冷的触感让赛诸葛差点尿裤子。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一定老老实实!感谢大人再造之恩!”赛诸葛忙不迭地应承。

座山虎也彻底蔫了,垂着头瓮声瓮气:“……知道了。”

“带走吧。”萧战挥挥手。二狗立刻带人上前,熟练地把两人重新堵上嘴、蒙上眼,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李承弘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太傅此法,倒是……别出心裁。不杀他们,是顾忌幕后之人反咬我们滥杀?送去劳作,既是惩罚,也是废物利用,还能……引蛇出洞?”

萧战咧嘴一笑:“殿下一点就透。杀了他们,一了百了,但线索也就断了。留他们活口,关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对幕后之人就是个心病。他们一定会想知道,这两个废物到底吐出了多少东西,会不会成为指证他们的证据。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份‘担心’,做点文章。”

回到睿王府书房,核心成员再次齐聚。灯火下,众人脸色都不好看。

李承弘将遭遇简要说了一遍,略去了被绑细节,只说遇袭,苏文清、林清源等人听后,皆是又惊又怒。

苏文清气得胡子直抖:“岂有此理!简直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京畿重地伏击亲王!此等行径,与谋逆何异?!殿下,此事必须立刻禀明圣上,彻查到底!”

林清源相对冷静,但眼中也燃烧着怒火:“苏老所言极是。然而,对方行事周密,动用的是早已解散的匪类,中间人身份不明,即便有‘内务府腰牌’线索,也难以直接指向两位皇子。若贸然上奏,没有铁证,恐被反咬一口,说我们诬告兄长、离间天家,尤其是在陛下龙体欠安之时,此等罪名……”

李承弘点头:“清源所虑,正是本王与太傅担心之处。直接告发,证据不足,反而打草惊蛇。”

二狗忍不住拍桌子:“难道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咱们兄弟差点折在清风坳,殿下也受此惊扰,这口气俺咽不下!”

“哑巴亏?”一直摸着下巴没说话的萧战,忽然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狡黠又危险的光芒,“老子混了这么多年,字典里就没‘哑巴亏’这三个字!他们不是喜欢玩阴的吗?躲在背后放冷箭?行啊,老子就陪他们玩个大的,玩个让他们寝食难安的!”

众人精神一振,看向萧战。

萧战站起身,走到墙边挂着的地图前,手指虚点着京城和郊外:“他们这次失败,最大的心病是什么?是座山虎和赛诸葛落在了我们手里!他们不确定这两个怂包到底吐出了多少,更怕他们成为活生生的证据!所以,我们第一步,就是利用好这两个‘废物’和这份‘担心’。”

他转过身,竖起三根手指:“计策有三步,咱们给它起个名,就叫‘请君入瓮连环计’!”

“第一步,严密封锁,虚张声势。”萧战道,“对外,统一口径,就说殿下巡视庄子,遇到小股不开眼的流民骚扰,护卫击退,流民溃散,殿下受惊但无碍。绑架之事,半个字都不许提!要把这事压下去,压得好像我们吃了亏但不想声张,怕丢面子,怕影响不好。”

“第二步,故意泄密,布下迷雾。”他眼中闪着光,“通过某些‘可靠’又‘不小心’的渠道——比如,让某个跟着去了庄子、参与了‘押送’的城管兄弟,在酒馆喝多了两杯,‘失言’抱怨几句,说‘抓了几个硬骨头,关在秘密地方审,萧大人亲自盯着,好像问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跟宫里的大人物有关’……风声要放得隐约,似有似无,让他们猜,让他们急!”

“第三步,守株待兔,引蛇出洞!”萧战一拳轻轻捶在桌上,“他们得到风声,肯定会坐不住!要么派人来灭口,永绝后患;要么派人来打探虚实,确认座山虎到底说了什么。李铁头的庄子,就是个绝佳的‘陷阱’。地方相对偏僻,但又不是与世隔绝。我们在庄子内外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的人来!只要抓住来灭口或者打探的人,顺藤摸瓜,就能拿到更直接的证据!甚至可能钓到大鱼!”

众人听得眼睛发亮。苏文清抚掌:“妙啊!此乃以静制动,攻心为上!让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林清源也点头:“主动出击我们证据不足,但防守反击,抓住他们灭口的现行,那就铁证如山了!”

二狗摩拳擦掌:“四叔!这事交给我!我亲自带兄弟去庄子那边布置!保证连只苍蝇飞进去都分得清公母!”

萧战却摆摆手:“不,二狗,你有更重要的任务。你要留在京城,密切监视宁王府、安王府以及内务府相关人员的动向。庄子那边,让王二麻子和赵铁柱带些生面孔、可靠的兄弟去,配合李铁头。他们熟悉江湖路数,更能察觉异常。”

他看向李承弘:“殿下,您这几日就称病不出,在府中‘静养’。朝堂上无论他们说什么,咱们都示弱,让他们以为我们怕了,不敢追究了,他们才会更急于除掉后患。”

李承弘郑重点头:“就依太傅之计!”

接下来几日,京城表面波澜不惊。睿王“感染风寒”在府休养的消息得到了确认。萧太傅也变得异常“低调”,甚至有人看见他在西市跟人为了二两肉价钱争得面红耳赤,活像个斤斤计较的市井小民,全然没了之前的锐气。

然而,在一些特定的、消息灵通的圈子里,一些“流言”开始悄悄蔓延。

某家三教九流混杂的茶馆,一个穿着城管制服模样的人(刻意换了便装,但靴子没换)喝得醉醺醺,跟同桌抱怨:“……妈的,晦气!大半夜被拉出去干活,折腾到天亮,就为了押送几个瘪三去城外庄子上……萧大人亲自审的,好像撬出点硬货,跟宫里……呃,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他及时“刹住车”,但周围竖着耳朵的人已经听进去了。

另一个赌坊后巷,两个地痞在交头接耳:“听说了吗?黑虎帮的座山虎和赛诸葛栽了,落在萧阎王手里了!关在秘密地方,听说知道不少内幕,关于……上面人的。”其中一人神秘兮兮地指了指天。

这些流言碎语,如同滴入水面的油花,迅速扩散开来,虽然模糊,但指向明确——萧战抓到了重要人证,可能涉及宫廷秘辛。

乾王府。

幕僚低声汇报:“殿下,市面上有些风声,关于座山虎的……似乎睿王府那边没有杀他们,而是秘密关押审问。萧战这几日看似低调,但暗地里恐怕……”

乾王李承乾脸色阴沉,手指敲着桌面:“萧战这厮,果然狡猾!他不声张,反而更麻烦!他在等什么?等父皇病好?还是……在等我们自乱阵脚?”他心中不安,座山虎知道中间人“胡先生”的存在,虽然“胡先生”已经处理了,但总归是个隐患。

泽王府。

泽王李承泽同样收到了消息,他比宁王更谨慎,但也更焦躁:“六弟和萧战竟然忍了?这不像他们的作风。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一定在暗中谋划什么!那个座山虎……必须处理干净!不能再留了!”

几乎同时,两府都做出了决定:派人去查探,必要时,让那座山虎和赛诸葛永远闭嘴!

布置完一切,已是深夜。萧战拖着略带疲惫的身子回到镇国公府。书房和前院的灯火大多已熄灭,唯有后院卧房还亮着一盏温暖的灯。

他轻轻推开门,苏婉清正靠在床边,手里拿着针线,却显然在等他,并未真的在做活。见他回来,立刻放下东西迎上来。

“夫君,回来了。饿不饿?厨房温着粥。”苏婉清帮他脱下沾了夜露的外袍,触手冰凉,让她心疼。

萧战握住她微凉的手,摇摇头,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将脸埋在她带着皂角清香的发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才能驱散周身的算计与戾气。“不饿,就是有点累。让你担心了。”

苏婉清回抱住他结实却略显紧绷的腰背,轻轻拍着:“事情……都安排好了?”

“嗯,都安排好了。老六没事,幕后黑手也揪住尾巴了。接下来,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萧战的声音有些闷。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萧战走到床边。儿子萧定邦睡得正香,小拳头握在脸颊边,呼吸均匀,对父亲经历的风雨浑然不觉。萧战俯身,极其轻柔地吻了吻儿子的额头,粗糙的手指抚过孩子柔嫩的脸蛋。

“为了你们,”他低声自语,又像是在对苏婉清承诺,“为了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也为了这好不容易才像点样子的日子……那些藏在阴沟里,见不得光,总想破坏这一切的臭虫,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谁伸爪子,就剁了谁的爪子!”

苏婉清走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他肩上,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道:“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我和邦儿,还有这个家,永远在这儿等你。你要小心,要平安。”

窗外的月色清冷,但屋内的灯光却将相依的身影拉长,温暖而坚定。前方的道路或许更加凶险,阴谋的罗网或许已然张开,但守护这份温暖与安稳的决心,以及那份属于沙场老兵的狠厉与智慧,将成为萧战最锋利的武器。

城外的李铁头庄子,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安静。新来的“劳动力”们被安排在最破旧的窝棚里,在监工的呵斥下筋疲力尽地睡去。庄子外围的阴影里,几双锐利的眼睛正警惕地注视着四面八方的动静。王二麻子摸了摸怀中冰冷的铁尺,赵铁柱检查了一下绊索和铃铛。他们知道,大人布下的网已经张开,就等着那些不安分的“鱼儿”自己撞进来了。而京城之中,宁王府与安王府派出的“夜行人”,也已在夜色掩映下,悄然向城外摸去……山雨欲来,杀机暗伏。